嘿嘿
-----正文-----
叶寒栖醒的时候,林修竹还在睡。
昨晚弄得有点过分,把人累着了,现在还没醒,叶寒栖小心地撑起身子看了他一眼,把他的头发捋好,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做完了这些,叶寒栖自觉已经做到了温柔,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哪怕变态,他也是个好人。
被角微微掀开,叶寒栖将空调温度调高,掰开了林修竹的腿。
在他的腿间,有着完全不属于男性体征的阴户,粉色的嫩花昨晚被他捅开了,灌了精,今天看上去还是柔嫩无助的模样。
叶寒栖还记得这里昨晚是怎么含着他的鸡巴收缩的,也记得后来从紧窄的逼口里往外吐精的样子,又骚又纯,林修竹这样干净的人,怎么会长出这么浪的一个逼。
叫人觉得刺激。
早上是容易晨勃的时候,哪怕昨晚才做过也有点不受控制。
叶寒栖用舌尖顶了顶自己的腮,说不出的危险,对着妻子身下翕动的穴口意淫了一阵,才慢悠悠地打开消炎药的盖子,将自己的指尖涂满药膏,对着那朵嫩花凑过去。
脆弱的阴蒂昨晚被他用大拇指玩到快要坏掉,随便碰碰就要高潮,现在也是,他才刚刚摸到肿胀的阴蒂,林修竹就蹙着眉轻哼了一声,不舒服的样子。
叶寒栖怕他醒了,对着被玩弄过度的地方吹了两口气,凉风吹过,紧闭的阴道张开一个小口,让他看见里面红肿的样子。
看见这一幕,叶寒栖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多过分,揉着林修竹腿根的软肉,道歉似的亲了亲。
他的吻都落在昨晚他自己弄出来的吻痕上,也不知道是真的觉得愧疚还是单纯欣赏自己弄出来的印子,总之不太像个正人君子。
手指沾着药膏进入暖潮紧致的甬道,叶寒栖没有抽动,只是将药膏细细抹匀,听着林修竹小声的呻吟,又有点想做,但是肯定不行。
他昨天才出差回来,素了大半个月,半夜摸着爬上了自己的床,结果看见自己老婆身上就穿了一条自己的衬衫,这谁能忍得住,反正他不行。
昨晚上了一遍药,今天再来一次,估计就好的差不多了,叶寒栖打着算盘想晚上继续,给林修竹盖好被子,下楼做饭去了。
东风来的也很准时,小猫咪叼着饭碗来到他面前,意思不言而喻,叶寒栖给他倒好生骨肉和猫粮,打开冰箱琢磨今天应该做什么。
他本来不会做饭,被林修竹手把手教的,中途还吃了不少豆腐,现在也能简单应付一下三餐。
做饭不难,但是挺麻烦,叶寒栖端着盘子出了厨房门,就瞧见林修竹站在猫爬架旁边和东风玩儿。
“起了,还累不累?”
他的背影都挺拔,发丝顺着脊骨滑下来,散落在白色的短衫上,叶寒栖走近抱住他,有点情不自禁地凑到他颈畔嗅闻:“好香。”
林修竹揉了揉他的脑袋,身子还是懒懒的,东风像是不愿看见他们两个似的转过去用屁股对着他们,叶寒栖的手顺着他的短裤裤腿伸手进去,摸到了泛水的花穴,不轻不重地抬手抽了一下:“不穿内裤。”
林修竹又羞又气,腿都被打软了,又没力气从他怀里挣出来,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不是你弄得吗?我要是能穿,我才不会挂空挡呢!”
叶寒栖在他身后勾起唇角,啄木鸟儿似的轻快地低头在他耳廓亲了一下:“那晚上再继续,老婆,爱你。”
林修竹转过头去不肯再听。
色令智昏!
-----
yhq真的很变态,一点都不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