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正文-----

“想上学是因为徐柏？”章格非问他

呦呦的硬气劲没了，过去坐在长毛地毯上，抱住章格非带有鹿文身的小腿，把头靠在章格非膝盖上撒娇：“唔……他们都上学，只有我不上学。他上学，跟先生是同学，我也要。”

工作室的哥哥姐姐都是学生，只有我不是，徐柏还是先生的同学，我也要做先生的同学。

“什么徐柏？什么同学？”吕四辰问。

章格非手搭在呦呦头顶，轻轻揉着，把白天的过程跟吕四辰讲了一遍。

吕四辰滑到地上坐在呦呦旁边，跟他聊：“鹿儿为什么不喜欢徐柏啊？”

呦呦把头转过去不看吕四辰，闻着章格非身上的味道：“就是不喜欢。”

“那这样，我换个问法”吕四辰往呦呦身边串了串：“那次，你家先生跟你嗯嗯啊啊，做到一半的时候走了，你后来知道是因为徐柏走的，你有没有生气，或者不开心？就像今天这样？”

“嘶！”章格非瞪吕四辰。

呦呦转过来看着吕四辰，眉头微微皱起来，歪着小脑袋不说话。吕四辰知道他在想，也不催他。

“没有……没有生气不开心。”

“哦～”吕四辰又问：“那这次，是因为徐柏说的哪句话开始不开心的？”

“没有！”这次呦呦没有回想：“没有哪句话，开始就不开心了。”呦呦偷偷看章格非的脸色。他怕章格非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但还好，章格非一直看着他，带着一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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