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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5:枫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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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一扭,舔一舔,泡一泡。

-----正文-----

万里高空之上的飞机绕过太平洋,飞越白令海峡,一路向东赴往多伦多。此时距离整个航程才刚刚过半,张放在经济舱坐得腰酸背痛。人高马大的个子,蜷缩在小小的座椅上,长达16个小时的行程,对于张放来说本该是种折磨,对坐飞机的“美好”想象差不多已经毁了个一干而净。

折磨是折磨,却不是因为漫长的航程,而是他迫不及待的心情。其实张放本该飞往旧金山,然而在这之前他却收到了一个消息,去年报名的作品被收入了会展,张放作为漫画作者,理应参与。会展开在加拿大的多伦多,正好是在11月底,周文澹在温哥华刚刚开完北美语言学协会的年会,于是约了张放直接在多伦多见面,会展结束后再一起回旧金山。

这个时节的多伦多很冷,天气预报说在未来一周内会有强降雪。满街的枫叶落了一地,是枯黄的颜色,踩上去也不是干燥的质地,因为空气里的湿气已经开始增加了。张放下了飞机,在海关排队处伸了个懒腰,心里有些激动。要不是因为海关处不准用手机,他早就给周文澹打电话了。

周文澹也刚刚从温哥华飞到多伦多没两天,就租了房子,然后打车到机场去接张放。张放出了机场,就看到周文澹等在航站楼外面。天寒地冻的,周文澹裹得严严实实,张放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绒外套,“怎么这么慢?”周文澹笑着迎上去,热情地亲了亲张放,然后拿两只手捂了捂他被风吹得冰凉的耳朵。

“你别这样!有人看……”说是这么说,张放却站着没动,老老实实让周文澹亲亲摸摸的。因为这实在少见,以前在安城,俩人从没在公开场合这么亲密过。现在在多伦多,张放不好意思地想避,又舍不得躲。旁边两个高个子的白人路人笑着和他们打招呼,似乎见多不怪。

“That’s so sweet!”(哇,真好!)

“Thanks, he’s my partner.”(谢谢,他是我的伴侣。)

老外挤眉弄眼地和周文澹说了一堆,张放的英语水平只能听,还不敢毫无顾忌地顺口就来。不过“partner”这个词他很懂,回到家后,把行李箱扔在一旁,张放把周文澹按在墙上好好亲了一通,逼着人喊他“老公”。周文澹岂会如他意,抓着他的脸,笑眯眯地说:“Baby, you smell so bad.”(宝贝儿,你好臭。)

还想干坏事的张放被他这么一嫌弃,只能跑去浴室洗澡,一边洗,一边想着等会儿要让周文澹在床上哭着喊他“老公”。周文澹给他理行李箱,拿出‍‍‌‌内‌‍裤‎‌‎‍和睡衣,想给他送进浴室。不知道想到什么,他微微一笑,又把‍‍‌‌内‌‍裤‎‌‎‍和睡衣塞了回去,然后自己跑去厨房煎香肠。

张放洗完澡,喊了周文澹两声,结果都没得到回应。无奈,他只能拿着毛巾擦干身体,晃着大鸟跑到客厅里去。室内暖气打得很足,张放底子又好,也不觉得冷。周文澹端着两个盘子放到餐桌上,就看到张放溜着大鸟,满屋子地找‍‍‌‌内‌‍裤‎‌‎‍。周文澹觉得自己一遇上张放,就变成坏人和幼稚鬼了。

等张放翻找了半天,总算穿上‍‍‌‌内‌‍裤‎‌‎‍和睡衣以后,周文澹颇为遗憾地收回目光。张放一回头,就看见周文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用叉子举着根香肠,舌尖在香肠头部打转着舔弄,还吮吸一下,就是不咬。然后周文澹垂下眼眸,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专心致志地解决盘子里的食物。

张放要是能忍,他就不是个男人。

他扶着周文澹的后脑勺,让人仰着头和他接吻,然后手上一用力,把周文澹抱到自己腿上。周文澹坐在他腿上,手里还拿着叉子,环着张放的脖子,就着这么可笑的姿势,开始认真和张放接吻。张放一边亲他,一边把手伸进针织衫里摸他的腰线。

“哎,刚刚是谁说别这样的?行了,先吃饭吧……”

“你又勾引我,周文澹。”

周文澹故意逗张放,给他玩欲拒还迎这一套,实际上早被张放摸得软成一滩烂泥。虽然张放这时候肚子也很饿,不过比起吃饭,他想先吃周文澹……或者拿周文澹下饭。张放用手指沾了杯子里的白葡萄酒,给他做扩张,接着把人按在腿上操弄,一边干周文澹,一边命令他给自己喂饭。

叉子被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拿着,周文澹举着一块香肠递到张放嘴边,张放用嘴叼了过来,下身也不停歇,一挺一挺地往怀里人的身体里撞。

“哈……哈啊,张放……”

“继续,我要吃西兰花。”

周文澹坐在他腿上,被他撞得一颠一颠的,认命地用叉子给他叉西兰花吃,总算明白了什么叫“作茧自缚”,只是后悔也晚了。狼狗果然不能随便逗弄。会反过来被咬死的。

这么一来一往,一盘食物被喂得差不多,周文澹也要被快感逼疯,“哐当”一声,叉子掉在地上。他的手脱力了。张放这才从座椅上起身,让周文澹两条腿圈着他的腰,把他按在墙壁上顶弄。周文澹的肩胛骨在墙壁上被摩擦得一片通红,张放低着头去啃他的锁骨。

周文澹感到一阵刺痛,发现张放是真的用力咬了,于是下意识地想推开张放的脑袋。张放顺势抓住他两只手按在墙上,无处着力的感觉让周文澹有些恐慌,只能更加用力地夹紧张放的腰,下身拼命往前贴到张放的小腹上,简直像是在把屁股送上门挨操一样。

“骚货,让你勾引老子!”

“唔……哈啊!放哥、老公,侬要‍‌操‍‌‍死‍‌‍‎‎我了……哈,慢点……”

“慢点?你这骚货,不就是想勾引我‎‍‎‍操‎‌‌‍烂‌‍‎你吗……”

“啊……我没有,呜嗯!你不要……”

张放松开他两只手,亲了亲他的嘴唇,说:“澹澹乖,讲两句英文。”说完,他一只手捧着周文澹的屁股,一只手往他屁股上甩巴掌,卵蛋拍打声,混着手掌拍击在丰满臀肉上的声音,“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室内一时充满了‍‍‌‎‌淫‍‌‎‌‎声‍‌‌浪‎‌‌语‎‍‎。饶是周文澹脸皮再厚,听到自己的屁股‌‌‍‍‎被‎‍‌‎干‌‎‌得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都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Baby, fuck me, oh…yes, fuck me!”

“被我干就这么爽?叫得比AV‌‎女‌‌‍‎优‍‍都欢……再叫!”

“Ah……cum in me, baby! Breed me, seed me…oh yes!”

老男人果然会玩。

周文澹不愧是周文澹,再怎么被逼到极限,还是让张放“受教”不少,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张放心里感叹,他的澹澹这么骚,除了他,还有谁能把这人“睡服”了?周文澹每叫一声,张放就撞一下,颇有节奏。到了最后,周文澹完全是被张放的‎‌‍‎鸡‎‍‌巴‍‍钉在墙上了,进得太深,像是被贯穿。张放也不再忍耐,头埋在周文澹的颈窝喘气,把一股股浓浓的‎‌‍‍精‍‌液‎‌泵在周文澹屁股里。

“张放,都和你说过了,不要射进来!”

“……”

还好周文澹的体力没那么差,一场情事下来,还能勉强站直了,虽然腿还有些软。他有些恼怒地推开张放,‎‌‍‍精‍‌液‎‌流出‎‍后‍‌‍穴‎‍‌,顺着腿根稀稀落落地缓慢流到小腿上。周文澹走到浴室里,跪在马桶前,两根手指伸进去。张放很快跟了进来,说:“我来帮你。”周文澹默许了,张放于是压低他的腰身,把手指伸进去,慢慢地把他的“子子孙孙”从周文澹屁股里扣挖出来。

这挖着挖着,又扣到了周文澹的G点上,惹得他忍不住呻吟。周文澹被他气笑了,真不知道张放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不是的,我……”张放委屈地说。不过周文澹很快就知道了真正的答案,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嘴上说不,身体却很诚实”。周文澹正趴在张放胯下,屁股高高翘起,被张放搞得呻吟出来。本来么,人之常情,此情此景,张放不硬,那他就是阳痿。

此时张放的小兄弟翘得老高,大有再战一场的气势。张放也感到有些尴尬,可是他也委屈。他这隔了好几个月才见到周文澹,只做一次哪够?张放挪了挪身体,谁知道刚巧不巧,‎‌‍‎鸡‎‍‌巴‍‍“啪”地重重甩了周文澹一脸。

“……”

“……”

周文澹也被那根刚刚在他身体里驰骋的东西打了个懵,难得看起来有些呆呆的迷茫感。柱体上还带着白色的体液和残余的一些‎‌‍‍精‍‌液‎‌,热热的,两颗卵蛋鼓鼓囊囊,打在他屁股上的时候极有分量。张放把手指从周文澹身体里拿出来,捏着‎‌‍‎鸡‎‍‌巴‍‍,让‌‎‎‌‍龟‎‌‎‌‍头‍‎‌‍‎在周文澹嘴唇上蹭来蹭去,直把唇上擦得光亮一片。

“舔一舔,好不好?”

“……”

等到真的把那根腥热的东西含进嘴里,周文澹觉得自己一定是“色令智昏”了。张放虽然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但是周文澹从来没和别的男人试过‎‍‍‎‌口‎‍‌交‎‍‌‌‍。没什么别的理由,就是嫌弃肮脏而已。这也意味着周文澹没有‎‍‍‎‌口‎‍‌交‎‍‌‌‍的经验。张放看着他生涩的动作,忽然认识到了什么,觉得浑身都激动起来。

没有人让周文澹吃过‎‌‍‍精‍‌液‎‌。他想。

于是张放的动作开始放肆起来。起初是极缓慢地在周文澹口腔里挺动,周文澹动作生疏,还会被‌‎‎‌‍龟‎‌‎‌‍头‍‎‌‍‎呛到。张放握着他的下巴,让他把口腔再打开一些,然后用力一挺。周文澹被他撞得翻了个白眼,口腔和鼻腔里都是张放‎‌‍‎鸡‎‍‌巴‍‍的味道。

他挥舞着两只手臂,似乎是受不了了,要推开张放。张放两只手按着他的脑袋,不让他逃避。就这么塞着周文澹的嘴,张放开始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一下一下地‎‍套‎‌‍弄‌‎‍自己的‎‌‍‎鸡‎‍‌巴‍‍。插嘴和‎‍‌插‎‌穴‎‍‌的感官刺激是不一样的,插屁股是生理的交合,干嘴是心理的征服。

“吃进去,快!”

“‎‌‍‎鸡‎‍‌巴‍‍好吃吗,小婊子?”

“操,真爽……”

这滋味实在不好,周文澹被他干得几欲作呕。可是他的嘴被‎‌‍‎鸡‎‍‌巴‍‍堵着,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两颗结实浑圆的卵蛋有力地拍打在他的下巴上,周文澹觉得自己像是飞机杯一样在被张放使用。他从没有受过这种屈辱。然而与此同时,随着屈辱所带来的是一种畸形新奇的快感。

张放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龟‎‌‎‌‍头‍‎‌‍‎每一次都碾过周文澹的舌根,顶到深处。周文澹被他干出了生理性眼泪,终于在某一刻,张放捅到最深处,把‎‌‍‍精‍‌液‎‌通通喂给了周文澹。射完以后,张放还不抽出去,非要等人把‎‌‍‍精‍‌液‎‌全部咽下去以后,才缓缓‎‌‌‍‍拔‍‌出‍‌来‍‍‌‌‎。周文澹瘫在地上,嘴角流出一丝‎‌‍‍精‍‌液‎‌,下颌关节被打得太开,嘴还不能马上合拢。

张放不等他反应过来,把他身体掰过来,让他的屁股对准自己的胯下,高高翘起,然后骑了上去,才被扣挖出‎‌‍‍精‍‌液‎‌的屁股又被迫吃了一根‎‌‍‎鸡‎‍‌巴‍‍,这一做,就做到了晚上。周文澹闭着眼睛,任由张放搞他,虽然身体累得动不了了,心里还在想张放的体力真不是人,做了这么久飞机,还那么精力旺盛。

周文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沙发上,张放穿了衣服,人模狗样儿地摆着画架在那儿画油画。周文澹全身光裸,身上只盖着一条毯子。张放洗了洗手,爬到沙发上亲了亲他的眼睛,然后拿着画给他看。周文澹眯着眼,不大情愿地一看。

画里的男人赤裸着身体,他安静地俯卧在一弯月亮之上,背景是深色的海蓝。男人背对着视角,只能看到他的背部长了一朵玫瑰,绿叶红花交错着,根茎蜿蜒向下直入股沟,然后消失不见。这场面唯美又‍‌‎色‎‌‍‎情‎‌‍‍‌,特别是对刚刚经历过情事的人来说,极其容易引人遐想。

“画在你背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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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老解已跑路。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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