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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烧的胃不满地抽搐着,齐博衍在黑暗中撑起身子,双手依然被绑在一起,全身都是粘腻感,后穴隐隐作痛,一时有些茫然。压在他身上的少年也有所感应的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睛,打开床头灯。漂亮的少年笑眯眯的搂住齐博衍,声音甜美的说了声早安,如同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般。
齐博衍声音嘶哑,开口:“水,给我水。”
周乐康笑眯眯的,显然是很开心,“好呀,你帮我舔出来就给你。”
饥饿和口渴引起的躁动遍布全身的,齐博衍咬住牙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其实他还是更偏爱传统女性的美,只不过生冷不忌,不屑于各种条条框框,凡是美的,管他性别,床上还不是一样用。但就算如此,他也没有服侍别的男人的兴致,碰完自己那根都会洗手,怎么可能用嘴含别人的污秽。
“不可能,我宁愿渴死。”口水勉强润滑了干涸的嗓子。
周乐康不悦的拧起秀眉,他十分讨厌男人的抗拒,本来只是想嘴头调戏一下,现在是真的想尝尝上面那张嘴的滋味了。他有些生气地说,“那你以后只有精液喝。”
也不等齐博衍齐博衍做出反应,他直接拽着男人的头往身下按去。晨勃的性器正精神着,咸腥的热气热面而来,齐博衍难受的屏住呼吸。滚烫的肉棒在柔软的唇上戳来戳去,惩罚着不听话的牙关。周乐康半天没能得逞,便狠狠掐了下男人红肿的乳头,痛得那人低吟出声,肉棒便抓紧时机闯进去,把口腔当成另一处性器肆意使用。他拽着那人的头前后晃动,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不管不顾,力道大的快要将其贯穿。
他威胁道:“收好牙齿,敢蹭到一点就把你牙齿全部敲掉。”
齐博衍一阵悲哀,心底已经信了几分,不敢再去试探那无法承受的后果。如今地位反转,他哪里还是什么地位尊贵的金主,反而被被笼中雀扼住咽喉,任其宰割。床头暖黄的灯光轻柔的洒满整个房间,齐博衍却只看到一片漆黑。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安慰自己,今天安排的会议没到场,总会有人发现他失踪的,就算自己无法逃脱,也能等来救援,到时候让那人百倍奉还。
嘴里的温热性器早已被唾液打湿,正有节奏的律动着,没一会就厌倦了无动于衷的舌头,又向更深处探去。狭窄的喉管被呛得一阵抽搐,正要干呕,却被勃发的肉棒完完全全堵了回去。
“亲爱的,你吸一吸,不然我只能肏你的喉咙了。”
满是情欲的声音像是粘腻的蛇信子一般,搜寻待宰的猎物。
齐博衍一时没理解话中的意思,被再次闯入喉咙后才回过神。他呜咽着,挣扎着,不得解脱,只好忍着恶心舔了舔那布满青筋的肉棒,以示臣服。那性器也享受着舌头的服务,向外拔出去一点,小幅度抽动。
少年还是不满意,“你技术好差,比下面的洞差多了,嘴张大点,吸一吸,你们可还要朝夕相处呢 。”
室内一片啧啧水声,齐博衍进退两难,只好学着吸饮料的动作照做了。津液从合不拢的嘴角蜿蜒滴落,把皱皱巴巴的床单污染的更是狼藉。
周乐康被这猛一吸爽的灵魂出窍,用力按下男人的脑袋,把整根阴茎都塞逼仄的甬道,撑得脸颊鼓起。被迫打开的喉咙紧紧的挤压着兴风作浪的肉棒,脆弱的软骨蠕动着想摆脱巨物,反而把那玩意照顾的面面俱到。周乐康低吼一声,从未如此痛快,激流般的精液射入了食管,呛得身下人干呕的更加激烈。他拔出软掉的肉棒,用那人红肿的嘴唇上擦拭顶端的污浊。
齐博衍止不住咳嗽,甚至有几滴精液呛到了鼻腔里。他快要被这咸腥的液体逼疯了,腌入味似的,后穴里,胃袋里,鼻腔里,嘴唇上,到处都占满了少年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味成了被野兽肆意标记的领地。
本就快冒烟的嗓子眼被一番折磨搞得更加肿胀,呼吸都是苦涩的。释放过的少年终心满意足了,准备给惨兮兮的男人一点施舍。他到厨房里倒了杯水,打开电饭煲,盛出保温了一晚的皮蛋瘦肉粥,浓稠的粥谷香浓郁,烂熟的米粒儿间点缀着翠绿的葱花,皮蛋和瘦肉浅浅的露出一角,色香味俱全。
曾经,周乐康一家人其乐融融,从小没受过物质上的亏待,父母常年忙生意,虽然他更想要陪伴,但也爱着这个不完美的家。直到父母的生意破产,家门被泼满红漆,催债人的高声辱骂不分昼夜在耳边循环,他们东躲西藏,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突然有一天,父母带着不知藏在哪里的全部家当消失不见,他苦等多日,最后被还是被邻居告知真相,说爸妈不会再回来找他了。还差两年才成年的周乐康不寒而栗,突然没了恨和怨的力气,只剩疲惫,沉默的为今后做打算。催债人也没猜不到天底下还有这等狠心的父母,见周乐康真的拿不出钱,只能骂骂咧咧地走了,打算等小孩手头有钱了再来要债。周乐康还没步入社会,也不懂行情,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低价卖掉。不知柴米油盐贵的孩子被迫摸索出各种生存技能,一路省吃俭用,靠邻里间时不时的救济和辛劳的打工完成了高中生涯,还出人意料的考上了大学。入学之后,他阴差阳错进了娱乐圈,不知怎的吸引来齐博衍的注意,那人大手一挥就填上他所有的支出漏洞,三年包养下来,让周乐康一度以为他们是真心相爱。
他端着温热的碗回到禁锢着心爱之人的卧室,那人正费力的扭动手腕,想从绳索中挣脱。周乐康也不在意,制止住他的动作,自己先喝一口水,然后把嘴对向疲软无力的男人。齐博衍咬紧了牙关想要抵抗,但是少年漆黑的瞳孔像是要把他吞之入腹的漩涡,恐惧再加上肠胃的催促,他不情不愿的接受了沾满少年唾液的水,咽下去,稍微压下浑身的燥热。放下空杯子之后,周乐康坐到男人腿上,又端起粥,盛出一勺自己喝一口尝尝温度,再喂到男人嘴边,就这样一口一口吃完整碗。
恢复了一点力气的齐博衍开口,“我要解手。”
周乐康闻言,和男人深深对视一眼,然后拿起刚才装水的杯子。
齐博衍有些狐疑,没太明白什么意思,就见周乐康又用眼神示意:“就在这里,我帮你接住。”
齐博衍顿时惊呆了,大喊:“不!我要去厕所!”
漂亮的少年理直气壮:“不行,一解开绳子你肯定又要逃跑了,说不定又要去找那个新欢,我才不要。就在这里。”
齐博衍难堪极了,这人似乎连他最后一丝尊严都不想放过。
“不…我不跑,都被你折腾成这样了,哪还有力气跑,只是上个厕所而已。”等绳子解开了再说。齐博衍闭了闭眼睛,保持冷静。
最后绳子还是从床杆上取下了,但双手仍被绑在身前。齐博衍心中盘算了下,有了些把握,老实的被少年到牵卧室内的厕所里。那人怎么不肯解开他的双手,最后他屈辱的被少年扶住下面那根解决生理问题。
完事后,少年的手刚一放下,齐博衍就卯足了力气一拳打向他的脑袋,一下子疼得周乐康捂住伤处,倒退三步,脚步虚浮。齐博衍抓紧时间往外跑,很快就跑到了门口,只是,面前的门上竟然是电子密码锁。他顿时如坠冰窖,绝望的胡乱试了几个密码,但奇迹没有降临,连片的红色灯光闪得他更加烦躁。
零碎的脚步声响起,齐博衍一身冷汗,费力转过头,就看到周乐康步步紧逼,手上还多了个根不知从哪拿的电击棒,阴冷的神色快要能滴出墨来,好看的嘴巴也不肯闲着。
“怎么,齐董事长,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吗,光着身子跑到外面,是想勾引全天下男人来肏你?你自己低头看看,是个人都知道你被玩烂了,就不知道别人嫌不嫌脏,破洞里连精液都含不住,走一路滴一路,闻着骚味赶来的人都得排着队,不过还好,有手有脚,乳头也够骚,可以同时照顾好几根鸡巴。”
哪怕知道不应该理会,齐博衍还是被所描述的肮脏画面刺激的面红耳赤,半是羞辱半是愤怒。他盯周乐康的动作,拉开距离,等待一个进攻的时机。
在被逼到墙角之后,齐博衍想故技重施,但被绑住的双手还没碰到少年,便被电击棒一把放倒,高强度的电流游走全身,猎物瞬间被剥夺了行动能力。齐博衍的意识还是在,但也快被深入骨髓的剧痛搅昏迷了,呼吸间,心脏都在阵痛,更别提使唤被灼烧的肌肉了。他眼睁睁看着少年把自己拉回厕所,扔进浴缸,好像是在处理一件破烂一样。那人从柜子里翻出一把小刀,逼近他的下体。
但齐博衍这时候彻底失声,连眼珠的转动都卡顿,根本做不出退缩的姿态,只能瘫软着身子任暴徒为所欲为。冰冷的刀片贴上温热的肉,薄片轻轻拍了下阴茎,然后把那玩意拨到一边,开始慢条斯理地清理黝黑的卷毛。娇嫩的皮肤被粗暴的手法弄红一片,尤其是刮到阴囊部位的时候,包裹着睾丸的阴囊松软宽大,格外敏感,虽然没真的划破皮肤,但那刺痛比剥皮抽筋也差不了多少。也不知周乐康是不知道还是不在意,就这么继续刮着,皮肤上密布的传入神经元被高频度激发,快要昏厥的齐博衍哪有逃脱的可能,只得放任大脑边缘系统继续制造着粉碎灵魂的痛,在痛极时也仅仅是身体也抽搐两下。
卷毛被全部刮落,落出下面被扯的通红的嫩肉。齐博衍被推倒在浴缸里,侧卧在自己剥落的体毛上,坚硬底部造成的不适在之前剧痛的对比下不值一提。他模糊的视线见到周乐康拿出一根快两米长的软管,其中一端连接着一袋透明的液体,那人把另一段伸向他挂着干枯精斑的后穴,用手指模拟性交插了两下,就把管子捅了进去。装着液体的袋子挂在浴缸帘杆上,灌肠液在重力作用下留进饱受凌虐的肠道。饱胀感越来越明显,待液体全部进入,男人线条分明的腹部肌肉被撑到微微鼓起,若他是个女人,就像是被射入一条新生命了。
周乐康把管子拔出来后,迅速插进去一个精巧的肛塞。他把目光呆滞的男人扶起来,拖到坐便上,拔出肛塞,满腹的液体终于找到出口,迫不及待流了出去。原先透明的液体被染上了污秽的颜色,齐博衍只觉得他的尊严,他的希望一并流了出去,再不复返。
他又被绑回床角,满是体液的斑驳床单也没换条新的,就那么的在上面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像母狗一样被身后的少年进入。不知道多久之后,少年紧紧的掐着男人塌下去的腰,射进那个刚被清洗干净的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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