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比
攻不洁 真的不洁 有详细描写 想好了再看
-----正文-----
露比是娼街数一数二的美人。
有着抽高长个中的少年无一例外美好的纤瘦体型和吹弹可破的肌肤,雌雄难辨的外貌就是他最大的优势,这意味着——你既可以把他两腿掰开探寻其间美妙也可以期待他把你玩出水来。
但娼街自古以来女妓为多,所以我们漂亮可爱的小露比不得不涂脂抹粉穿上引人遐想的女装来讨他最大的经济来源,男性主顾们的欢心。
因为会来娼街找乐子的男性,多为孤寡寂寞急渴望发泄的大叔亦或是昧着家中糠妻出来偷吃的有妇之夫,想想,娼街里面那群没见过大世面的小婊子只要你甩出几个钱就能把你当大爷伺候到你舒服为止,给钱就给干,钱色交易还不用谈感情。
娼街是三不管之地,只要每月按时交上保护费,警卫队才不管你晚上是陪客人睡觉还是两两妓子互相慰藉。
露比的人生第一个客人就是警卫队队长。
这个男人贪婪好色,极爱性别模糊的美少年,早在露比十四五岁初露美人胚子时就像臭虫一般盯上这只柔弱无害的小美人。
露比最后一个可以依靠的亲人,他逐渐病弱的小姨去世的当晚,他就被一直虎视眈眈觊觎着自己的警卫队队长带上了床。
以权谋私,美名其曰安慰失亲悲痛的孤儿。
那次的初夜,露比就算成年后每每在雷雨天深夜梦到还是会猝醒。
他被骗喝下了带有麻药的温牛奶。
为了床上尽兴,那个男人还特意减轻了剂量,单是让他能清晰呻吟调情一般挣扎的地步。
他被换上了适肤柔软的棉质小睡裙。
胸前却被恶意地裁去一段,补以透明可视的紧贴蕾丝,得以用目光把玩那对娇滴滴的,因受惊而微微缩起的粉嫩小花蕾。
成年男人的手太大,一把紧紧攥住还搓搓有余,若是力道有致地揉捏住,然后拉长,还可以聆听到底下瑟瑟发抖的小黄鹂发出细细的啜泣声。
这无疑加剧了男人掌控与征服的欲望,拉开干滞的金属裤链,用丑陋粗犷的性器为矛,破开象征着美好纯洁的城门。
露比疼得全身发红出汗,哪里都疼,无论是被第一次暴力插入的甬道,是被毫无怜惜的次次重装,就连那人下体糙硬茂密的耻毛都刺得他娇嫩的臀肉发疼。
于是他发出了每次有男人搂抱着小姨走进紧闭的小屋后不一会儿就朦朦胧胧地溢出的同样的欢爱中的淫声浪语。
不过少年还在变声期,是女人所没有的嘶哑与糖度,像一把小勾子,轻而易举地勾住身上驰骋火热的男人的心,那对白皙瘦长的小腿儿,也自然而然地挂在了男人腰间。
在狂风暴雨打落般的疼痛中,半大的雏鸟被迫学会承欢。
在连续三天的折磨后,可怜的小黄鹂才被放出。
从此,娼街上又多了名叫露比的妓。
露比的生意还是很好的。
他仿佛与生俱来就该是干这行似的,在适应了频繁的接客后,后穴也学会了如何动情出水,吸吮放松和受伤后快速愈合。
他没有上过学,娼街就没有会识字的,客人甚至觉得懵懂愚笨地听他们讲述外面大城市如何繁华如何声色时的沉醉幻想神情最可爱。
露比知道他们表面夸赞自己多么多么漂亮单纯,实际上都是鄙弃他们这群只会撩起裙子挣钱的骚货,指不定这群狗男人回去还要被肥胖凶狠的老婆揪着衣领质问身上可疑的唇印而要跪一夜擀面杖。
每每想即此,他就会忍不住在被身后男人频频贯穿时小小嗤笑,然后在男人奇怪询问时,回身抬头索要亲吻。
堵住他们想要交流的心思,满足自己渴望得到疼爱的私欲。
对于客人来讲他就是个廉价避风港,船只入湾休整后终是要驶向家乡。
于是,在某日送走最后一艘船艇后,他扒拉着被精液弄脏的底裤跟衣物,这可是他最宝贝的一条裙子,荷叶绿色的挂脖式露背性感吊带裙,穿这条,客人总爱用后背式进去他,然后舔玩他洁白漂亮的颈背线条,这样露比就不用对着客人们猥琐沉溺美色的丑恶嘴脸了。
当想要召妓买春来结束自己三十多岁还是个处男的闻先生闻多拐进巷子时,看到的便是这么色情的一幕。
美人正撩起前面的裙摆,用湿巾擦拭着上面干涸掉的精斑,那是客人要求他口交时溅在上面的,蕾丝内裤褪至膝弯处,两条细长布有指痕的大白腿间,却吊挂着一只与其气质衣着万分不符的大凶器。
有客人会不喜,露比平常会好好藏在内裤里,也有崇尚巨根情结的客人会提出想要亲密爱抚、甚至是玩一玩它……
有人喜欢操穿裙子的男美人,当然也会有人喜欢被穿裙子的男美人操。
视觉反差冲击有时也是一种调情方式。
闻多先生这辈子做过最色情的不过是跟楼下奶奶养的公猫一起洗个澡。没错,他喜欢男人,想被男人操。
于是他顶着个红得像煮过了的番茄的脸,哆哆嗦嗦地向美人提出买春。
透过那副厚得像玻璃瓶底的圆框眼睛,可以看到眼前这个说话都大喘气的男人害羞地都不敢正眼瞧他,露比反而被激起了点性趣。
“要亲吻吗?”露比一边揽下眼前这个比他高半头却想要挨操的男人的脖子使其低头两唇相接,他有点恶意地没告诉男人,他刚给别人含过,嘴里可能还残留着别人的味道。跟他接吻,就是间接给别人口了。
闻多好像特别喜欢自己这支丑陋畸形的阴茎。
在露比摘下他的眼镜后,像被解除了封印的淫魔一样,整个人都色情放开了。
露比习惯地把挂脖的蝴蝶结解开,露出两只微鼓嫣红的小奶尖来,闻多亲了几下就往下走了,舌尖明显更愿意流连于他用的不多呈肉粉色的柱身,双丸也被轻轻含住,他体毛稀少且勤于梳剪打理,就算将龟头含至深喉也不会有不适感,反而有独属的淡香。
露比还不想这么快射,便拍了拍紧抱着他屁股的闻多的两只手,示意他起身。身后的小洞因为刚才的挤压,有浊液缓缓顺着大腿缝留下。
闻多趴在墙上,塌下腰,翘起桃子一般的屁股。
在来之前他就扩张好了。
“先生,腰再放低一点。”
“对,就这样。”
两人之间的身高差不得不调整了一番高度。
闻多先生的腰绷成一座倒过来的拱桥。
拨开两瓣肉感紧致的臀肉,露比提着被口水濡湿的长枪,缓慢地挤了进去。
很快,巷子里又开始了一场新的皮肉生意。
不过上一场被操的人变成了操人的那个,美人后方微敞的蜜穴还淌着上一位客人留下的浓精,随着腰肢的摆动,同前方两人啪啪结合处产生的淫液一同滴落在地,仿佛对应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型,一大一小,一滩大水一滩小水。
闻多出汗后的皮肤滑不溜秋的,露比简直要抓不住他的腰了,前后摆动屁股来配合他的力道在高潮时特别大,露比觉得自己仿佛在驯服一条野生的大鳅鱼,他毫无不怀疑自己会在射精那一刻会被掀翻。
然而直到这场情事完结,他两下体都有好好地契合在一起,出精时,他甚至无意识地抬起一只手去爱抚自己暴露在空气中寂寞可怜的奶尖,他太想有人去摸摸它了,最好能把它欺负到红肿发烫。
再习惯性地向身下人撒娇,让还沉浸在刚才快感中的客人替自己安慰另一边的乳头,像抱娃娃吃奶一样尽力地抱住身材高大的闻多,替他手淫打出还没射出来的精液。
“你叫什么名字?”
两人不约而同地问到。
-----
没有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