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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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妄在床上被男人操的一顿嗯嗯啊啊叫的时候,我正在我房间里带着耳机专心写作业。因为我一旦听见他那婊子般的呻吟声,会很想拿美工刀去割破他纤细的喉咙。
当然最让我恶心的还是他和alpha身上一块夹杂的信息素,甜腻的玫瑰味与不知名alpha的味道的融合,让我生理性的感到反胃和头晕,所以我很庆幸薛妄早先察觉出我对此的难受,将我的房间安排在了离他最远的地方。
尽管那股气味会在薛妄约人回来滥交时,通过门缝渗透进我的房间,污染着我房间里的空气,污染着被他养了十七年的我,可我也无法改变自己是受着他信息素成长的亲儿子。
不,该说他把我当亲儿子,我不把他当我爸看待。
虽然我曾敬爱过他,亲昵的喊过他爸爸,但当我性意识萌发之后,察觉出游走在各色alpha的他,那种震惊,抵触,反感,憎恶,已经颠覆了他身为我父亲的认知。
如果这样一个荡妇般的Omega是我的爸爸,我只能表示在我十八岁成年之后,我会承担作为他儿子的责任,在他以后有需要的时候,给他一定的钱去感谢他的养育之恩,至于其他方面的事情,到那时应该与我无关。
我不知道这次他跟那个alpha搞了多久,但我写完作业去厨房找吃的时,他那个屋子的门仍旧是紧闭状态,至于有没有淫秽的声音传出,都被我耳朵上带的耳机给隔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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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终于见到了被alpha疼爱一番的他,瞥了眼他脖子上纵横的吻痕以及没有遮掩的光洁后颈,真怀疑那些跟他沉沦欲海的alpha都是些良民,竟然没有标记他这个Omega或仅仅是临时的标记他。
我猜想可能跟他上床的那些alpha,对他的年龄,后穴的松紧,长相的好坏都有着评价,才会到现在他三十七岁了,都没有一个alpha愿意标记他,或者大多数的人都跟我一样,认为他就是个随意操的荡货,只要发情了,就能够被任何人享用,反正你操他我操他,没有怀孕,在现在这个社会都不用负责。
至于我为什么是单亲家庭,是因为我的那位alpha父亲是个浪子,在跟我的Omega父亲分手时,并不知他怀孕这件事,所以理所当然也不知道的存在,也没有责任去娶他,至于最好笑的就是我的Omega父亲薛妄,并不想因为我的存在去干扰我的alpha父亲的生活,所谓他对我那位至今都无名的alpha父亲爱的深沉。
我他妈只觉他这份爱很恶心。
真爱那个alpha还能辗转于不同alpha身下?
他们一个浪子,一个荡妇,真要在一起,应该是天作之合,只可惜两人没成对,还把我给制造出来了。
我可真谢谢他们俩赐予我这生命之恩。
我拿了他放好在冰箱里的面包和牛奶,没再多看他一眼的想要从他身边经过,被他那双细白又长如玉的手抓住了手腕。要我以前肯定在他触碰我的第一瞬间,就把他的手给用力的毫不留情的甩开,但后来他百试不厌的重复着一贯的行为,我也懒得在防止他这种肌肤有贴近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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