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
-----正文-----
当晚二人住的酒店,一间房。
江晚看着房间唯一的大床,哭闹着要霍澜成换。明知道睡同一张床意味着什么,男孩羞耻,不想再与父亲发生性关系。
霍澜成将小宝贝按在床上,独自进了浴室洗澡。
男人洗得很快,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头发湿淋淋滴水,打湿胸膛背脊。
结实的蜜色肌肉上挂满水珠,江晚看得脸红,低头羞耻玩手机。
男人拿走孩子手中手机,让他去洗澡。
江晚低头不动,心中抗拒。霍澜成摸着他脖子,眼神鹰一样犀利,将他头按在自己腹部,让他小脸感受自己胯下温度。胯下阴茎灼热,贴着孩子脸慢慢膨胀,江晚羞耻推开男人,大吼:
“不要这样!”
霍澜成食指拂着他红唇,盯着他眼睛一字一句道:
“去洗澡。”
男孩羞愤红眼,咬牙欲走。霍澜成看出他的抗拒,不再温柔,摁着他的脖子就脱掉浴巾,将半勃的阴茎贴在他脸上,口气强硬:
“不愿意?”
鼻端充斥湿热沐浴液味道,以及明显的麝香味,男孩大力挣扎,推男人胯。
霍澜成怒火爆发,宝贝长大了不再愿意和自己做爱,男人绝对不允许,捏着他下巴,强制张开他嘴,将勃起阴茎插入,厉声说:
“舔!”
江晚手指在男人身上抓挠,脚踢打霍澜成腿,嘴上呜咽不清:
“呜…呜…你…放开…”
不允许被人拒绝,霍澜成揪着宝贝头发,强势将阴茎楔入,一下一下肏他嘴。
一场强迫的性爱,双方都不舒服,江晚嘴被捏得红肿,喉咙被阴茎戳得发痛,小脸挂满湿淋淋泪水,再次恨透了霍澜成。霍澜成被孩子拒绝,怒火和占有欲作祟,动作粗暴,狠狠发泄性欲。找了他两年,费尽心思讨好,怎么可以拒绝父亲的爱。
将孩子压在床头,捏着他下巴抽插,阴茎在口腔中射精。浓稠精液灌满江晚口腔,霍澜成放开他嘴,抽出纸巾为自己擦身。江晚被精液呛到,咳喘好一阵,翻身狠狠扇霍澜成巴掌。
霍澜成被扇得偏头,宝贝将人推开,哭着进了浴室。
在浴室冲洗一小时才出来,看到霍澜成穿着睡袍,站在窗台抽烟。
房间只开了床头台灯,光线昏暗,只看得到霍澜成寂寥背影。
江晚哭红了眼,恨恨不理他,关灯上床睡觉。
霍澜成灭了烟,转头看着床上小小身影,轻轻叹气。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霍澜成自窗台走近,来到床边,注视爱子单薄背影。江晚紧紧闭眼,心中羞耻难过,身体轻轻发抖。
霍澜成自黑暗中看了他好一瞬,窸窸窣窣脱掉衣服,爬上了床。
身后床垫凹陷,弹簧闷响,男人火热高大身体向他贴近。霍澜成赤身裸体,大掌抚摸他薄薄睡衣下身体,将人翻过来,撑在他身上,吻着他红唇说:
“怎么不愿意?”
男孩偏头闭眼,眼角滚落湿热泪珠。
霍澜成抹掉他眼泪,叹息:
“不喜欢爸爸了吗?”
男孩咬唇不语。
霍澜成拇指抚摸他红唇,黑暗中盯着他脸说:
“爸爸想做。”
声音沙哑,透着小心翼翼的讨好,看他流泪不答,男人埋下头,伸出舌头,轻柔舔他。
舔他泪珠,舔他嫩脸,舌头温柔爱抚,湿漉漉划过皮肤,留下黏稠湿痕和滚烫热度。
江晚难受喘息,紧张,害怕,羞耻。再次和父亲躺在同一张床上,再次要发生性爱关系。霍澜成大概猜出他矛盾心理,动作放得温柔,一步一步引导他的情欲,让他放松。像对待处子一样温柔,轻轻剥开他衣服,温柔舔吻他全身。男人克制强烈性欲,贴着他耳朵沙哑说:
“爸爸喜欢宁宁,想和宁宁上床。”
牵着他的小手来到自己胯下,感受自己灼热欲望,胯下阴茎粗大,江晚握不住,木头一样任霍澜成牵引着爱抚阴茎。手指捏着男人睾丸,触摸他硬胀流水龟头,霍澜成舔吻他手背,沙哑说:
“感受到了吗,爸爸很想你。”
男孩羞耻红脸。
霍澜成唇角轻抿,放开他的手,俯下身,专心舔吻他身体。舌头轻裹胸前红樱,嘴唇嘬吻奶头,牙齿轻轻噬咬,赐予他快感。大掌来到下方,抚摸他腿根嫩肉。
身体两年未被男人碰过,江晚敏感紧张,羞耻不安。霍澜成唇舌用力,手指配合,爱抚他乳头,大掌捏着奶肉抓揉,口腔将小半个乳房吸住。吸得他尖叫,吸得他潮湿流水。被调教疼爱过的肉欲再次被唤醒,无数个日夜与男人赤裸相缠画面充斥脑中,小逼饥渴流水,被抽插的记忆纷至沓来,被男人干会很爽。
小嫩逼想吃到父亲的大阴茎,想被父亲干穴。
霍澜成吸着爱子乳头,男孩身体在床上扭动,忍不住饥渴发骚。双腿被男人打开,大大敞着,阴户露出来,等着男人进入。霍澜成摸遍他全身,就是不摸流水私处,男孩下体烫痒,抬着臀去蹭男人手掌。大掌摸到一片淫水,床单也被打湿。
霍澜成移开手轻笑,还是不碰他逼,看他在自己身下发骚。奶头被吸得红肿,身体敏感处不断被男人揉弄,江晚越来越痒,越来越湿,抓着男人阴茎去蹭自己私处,哭哼:
“嗯…嗯…”
霍澜成借着他手上力道,用龟头磨他逼,磨他淫水,盯着黑暗中他迷乱小脸,问:
“愿意吗?”
男孩偏头哭,还是不说话,胯下淫乱蹭他。
霍澜成阴茎在他腿缝抽插,缓解性欲焦渴,粗糙柱身磨着宝贝嫩逼,快慰轻哼。男人热情吸吻宝贝嫩唇,边含他舌头边说:
“快说愿意,爸爸想干你。”
私处被阴茎拍打,肉体与男人赤裸相贴,火热体温覆盖着他,沙哑话语诱哄着他,小宝贝痛苦哭哼,肉体被父亲主宰,情感被父亲牵制,身体的每一寸,都逃不开要被父亲强制疼爱。再次遇到霍澜成,注定要成为男人床上尤物,要被男人干。心口酸涩难过,还是不愿意开口。霍澜成耐心耗尽,扶着鸡巴一点点捅入他逼,贴着他说:
“不愿意也要被爸爸干。”
用嘴唇封住他娇嫩红唇,抱住他屁股,身体全部压下,起起伏伏开始肏他。
昏暗房间充斥湿黏水声,低媚呻吟声,闷响拍打声,床垫咯吱起伏,父子二人盖着被子在黑暗中乱伦通奸。
小宝贝身体被肏热,小腿淫荡挂在父亲腰间,小手搂着父亲脖子,仰头和父亲激吻。
小逼被干得喷水,闷热被单中全是水声,父亲健硕身体压在他身上,用力肏他,肏他小湿逼,肏他小阴穴。
男人稍微起身,撑着床垫快速干他穴,胯下和宝贝私处紧密摩擦,感受身体极致快感,盯着江晚说:
“宝宝,小宝宝,小骚货。”
在床上尤爱叫他宝宝,尤爱听他叫自己爸爸,唯有如此,才能加深背德快感,加深身体酥麻。小宝贝被干得发抖,扭着身体在父亲胯下哭,淫热地去摸父亲腹肌,胸肌,喊他:
“爸爸…啊…爸爸…”
背德快感再次充斥二人心间,夜色为二人遮挡,棉被里小宝贝被父亲干逼插穴,重复两年前日日夜夜活动。霍澜成身心满足,揉着他嫩奶骑干,阴茎啪啪啪捅入,干得小穴张口吞咬。将男孩肏射一次,俯下身,手指在他菊洞抚摸。小宝贝身体高热,穴内敏感发酸,绞着腿缠父亲腰,想把父亲吸射。霍澜成拍着他屁股轻斥:
“放松。”
男孩哭着绞紧腿,不想放松,狠夹父亲阴茎,嘴上轻哼:
“啊啊…啊…”
男人腰眼酥麻,强忍射精快感,抱着他屁股猛肏,肏得他神志不清,贴着他耳朵说:
“要不要爸爸射进来?”
身体满是对内射的焦渴,张着嘴大喘:
“要…要…呜…”
男人边揉着他乳头边狂吻他嘴,问:
“要不要爸爸每天射,每天干?”
小宝贝抱着父亲宽肩哭哼:
“要…要…呜呜呜…”
身体饥渴,逼用力夹紧鸡巴,盯着父亲泪蒙蒙说:
“爸爸,射给我,射给我…”
小穴两年未受到爱抚,饥渴得厉害,私下多次想着霍澜成自慰,始终无法得到畅快高潮,此时被男人鸡巴操干,淫荡想要,舔吻霍澜成嘴唇求他:
“爸爸射给我…”
霍澜成听得浑身发热,压在他身上狠狠顶了几下,腰眼放松,尽数射入他体中,小逼吃到热乎乎精液,潮吹喷水,男孩仰着头,抬着屁股媚哼:
“嗯…啊…”
霍澜成就着高潮又插了他几下,男孩夹紧父亲腰,身体在父亲胯下痉挛。
刚才还不愿意被自己碰,现在又淫荡得像个骚狐狸精,霍澜成轻笑,抱了他一会儿,将他身体翻过去。
阴茎脱离体内,江晚委屈皱眉,回头撅嘴看父亲,霍澜成咬他小嫩嘴,伏在他背上捅入他身体,边插边说:
“现在就干你。”
后几次性爱男孩完全沉溺其中,撅着屁股被父亲插穴,扭头泪蒙蒙求父亲:
“用力…爸爸用力…啊哈…”
小逼饥渴发酸,唯有被大阴茎狠狠疼爱才能知足,肥白屁股挺翘,嫩腰凹陷,咬着嘴唇沉溺性爱快感:
“啊…哈…爸爸好棒…老公好棒…啊啊…”
小屁股扭得淫荡,霍澜成忍不住拍他巴掌,怒斥:
“小淫娃。”
男孩低着头啜泣,离开霍澜成才知道自己有多想他,多离不开他,身体被调教得淫荡,分离后半年内几乎日日夜夜想回到父亲身边,和他做,和他干,小逼痒得发疼,日日想自慰,躲在被窝中,想着霍澜成大鸡巴用手指淫乱摸逼。
小嫩穴再次得到父亲疼爱,酥麻得不停流水,撅着屁股,情不自禁冲男人发骚,勾引:
“爸爸…嗯…爸爸…”
声音又软又嫩,又淫又欲,霍澜成身心激动,骑在孩子背上,啪啪啪抽插,捏着他脸问:
“怎么这么骚?”
小宝贝伸着舌头舔父亲手指,扭屁股说:
“唔…好舒服…爸爸好舒服…”
霍澜成满意得更用力撞他,掐着他乳头问:
“除了爸爸,还有其他男人干过你吗?”
小宝贝诚实摇头,搂着父亲脖子说:
“只要爸爸,只要爸爸…”
霍澜成满心欢喜,手掌向下揉他阴茎,揉他阴蒂,赐予他双重快感,咬着他脖子说:
“爸爸也只要你,只和你上床。”
父子二人滚在床上赤裸纠缠,霍澜成打开灯,掀开被子,看着暖黄灯光下宝贝莹白身体。江晚羞耻捂脸,房间开了暖气,掀开被子还是有点冷。霍澜成将宝贝搂进自己怀中,贴着他耳朵轻笑:
“羞什么,以前和爸爸也经常做。”
以前不知道他是父亲,如今深刻明白二人身份,依然陷入乱伦关系,江晚羞愤欲死。霍澜成舔着他红嫩耳尖说:
“不羞不羞,和老公做不羞。”
将他身体抱在自己腿上,用最熟悉姿势肏他,捏着他腿根嫩肉说:
“叫老公。”
小宝贝咬男人舌头,软软说:
“老公。”
霍澜成肏他逼,吸他胸说:
“说喜欢被老公干,天天都要老公干。”
江晚羞耻,被霍澜成吻得透不过气,身体布满情欲潮红,嫩逼又快被干得高潮,腿根糊着刚才射过的浓稠精液,仰头哭哼:
“呜…喜欢老公,喜欢爸爸…”
男人还算满意,起身将他身体抱住,重重抛颠他屁股,干得他尖叫。
房间充斥淫词浪语,二人停留在每一个角落做爱,相互思念,相互抚摸。小宝贝挺着胸脯要霍澜成舔,敞着逼要霍澜成插,要爸爸射,小手抱着自己腿,看爸爸在自己体内射精。咬着唇满足轻叹:
“嗯…哈…”
肚子里灌满精液,父亲摸着他小屁股说:
“给爸爸生孩子。”
男孩羞耻摇头。
霍澜成奸他逼说:
“要生,爸爸要把你肚子干大。”
情热地折腾到半夜,才放过他,插着宝贝嫩逼睡觉,如同两年前每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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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