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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注意,本章有姬祁双天乾剧情描写,注意避雷

-----正文-----

许久,双方情潮才渐渐缓和下来,融合的信香变成了一种难以言述的冷香,嗅着便觉得有些上瘾。甘景明缓缓动了动腰身,将性器从那还软软吮着他的穴道里抽出,带出一汪水液,却是清澈的。他了然地坤的身子在雨露期会极其渴求天乾的一切,对于结契的天乾更是如此。他目光从还在不断抽搐翕合的靡红‍‌‎‎‍穴‎‌‌‎口‌‍‎‌转向严寻杳随着喘息不断起伏的雪白平坦的下腹,回味着方才肆意进出那狭窄孕腔的快意,想到那小小的地方如今含着自己方才射进去的满满一腔浓精,只觉又一阵冲动从心底窜起,想要再喂这不知餍足的‎‎小‎‎‌穴‎‎‌‍‍更多的东西。

“还好么?”他哑着嗓子开口,抚着怀里人湿透的脊背,那雪白的肌肤沾了汗液摸着更加滑腻,微微起伏的蝴蝶骨在他手底下颤抖着,诱人又惹人怜惜。低低的嗯了两声,严寻杳才从他怀里抬起头,结契使得他两人之间又添了些微妙的感应,此刻天乾那浑身叫嚣着想再占有他的欲念,他也感应得清楚。这般想着,下腹又泛起了微微的酸痛,他又是羞涩,又是按捺不住的用腿去蹭着自己的天乾,甚至去舔着对方的喉结,向着甘景明发出再一次求欢的信号。

然而此刻甘景明却并未着急再次占有他,他稍稍停了内息的输送,瞧着那双因为结契‌‍‌情‍‎‍欲‍‌‎‌短暂平息的眸子,道:“寻杳,虽说我已问过你数次,但现在,我仍想听你再回答我一次。”说着,他轻轻点了点严寻杳的右腕,“当真是不悔么?”

严寻杳顺着他的动作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腕:那是他往日执剑的手,曾一剑在手纵歌江湖快意而来潇洒而去,也曾以剑问道睥睨同辈广受称赞。而如今这手上失了剑,倒显出几分纤细瘦弱,才恍然发现那处肌肤白瓷般薄脆,连底下筋脉血管都悉数可见。

“我其实也曾想过,本以为这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做纯阳门下出色的弟子,往后辅佐师兄掌门,打理门中事务,再或者证道飞升。”静默了片刻,严寻杳去抓着甘景明的手,低声道,“我以前未曾和你说过,我是被人遗弃在华山的。”这是甘景明没听过的故事了,往日二人虽为挚交,却也从未提过这些隐晦的身世。“派中你也知道,寻常地坤要么予了银钱下山,要么留在宫里侍奉扫洒整理典籍,只有天乾和未到年岁诊不出资质的,才留下来作记名弟子教导。”

“那时候我还不到年龄,跟着学了很久入门心法和剑术,后来被诊为天乾之资,才被师尊挑中收作入室弟子。”

“自能记事起,我便受了师尊教诲,我知道他对我有怎样的期许。师尊于我,自然是最最珍视的,他想我做什么,我自当遵从他的心意。他想我能不沾凡俗情爱,一心大道,能为山门效力,我便都照做了。”

“直到我十二岁那一年,我记得是个极冷的晚上。我照旧要去师尊那汇报些琐屑,才走到门口,发现门虚掩着,刚想要推门唤师尊,便觉察到些不一样的气息,不是师尊的信香。”他阖上眸子,似乎陷入了回忆。“师尊住的地方又远,素日也不喜和谁往来,再说,在纯阳宫不管是谁,都不会这般肆意放出自己的信香。我心下好奇,便凝了气慢慢靠上门,却听见里面,有师尊的喘息。”

“我那时候并不懂得,只隐约觉得这时候唤师尊不太好,但是又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就顺着门缝看了。”

“我看见师尊和一个裹了条红巾的男人一块歪在榻上,那个男人看师尊的眼神让我觉得很奇怪,而且师尊竟然会发出那种声音...后来那个男人抬头看了我一眼,我便跑了。”

这样隐秘的涉及对方师尊的话,甘景明有些诧异,他往日亦是有听自己师尊说起,紫虚子乃是吕祖度化,并非如他几个师兄般年幼入道。但他自己与紫虚子也有过数面往来,丝毫看不出这比严寻杳更冷淡孤矜的道士会有什么情事,何况据严寻杳所言,对方,似乎也是一个天乾。

“后来等到我下山入世了,我才恍惚懂得,师尊对我的那些期许,恐怕...原是对他自己的。可是我最后,还是没能如他的愿,成了个地坤。”严寻杳的声音渐渐低了,甘景明听到此处,转手去握着那纤细腕子,想说什么,却只是动了动嘴唇。

“可是我并不后悔,因为我发现,你看我的眼神,和当初那个男人看师尊的眼神,是一样的。”

“凡人心即神,神即心。心是没办法欺骗本能的,所以,我也...没有办法欺骗我自己。师尊后来会放我走,大概也是这个原因吧。”

严寻杳仰了头,直视着甘景明:“我后来大约猜到,师尊和那个男人可能相识在分化之后,可是纵然如此,他仍是不能拒绝自己的心。我,也无法拒绝对你的心。”

袒露剖析自己的心意,严寻杳有些羞赧,结契之后,他倒比往常坦率上许多。“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一个急促的吻回答了他。甘景明将他摁在身下,方才那段话,教他心底升起了比先前更热切的滚烫欲念。“寻杳...你这般好,我...”

他从未想到,严寻杳自从十四岁与他相识,他便以为这道子早断了凡俗情爱,自己于他那般肖想,注定也只能是肖想。可这人如今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对他有情,为他分化为地坤,哪怕辜负了师尊期许,也仍然不悔。

“我同样,也是心悦于寻杳。”郑重的说着,他摩挲了一下怀中人后颈那刚被咬破的腺体,换来那人绵软的一声低哼,继续道:“从纯阳辞行前,我去见了你师尊一面,本来我只以为他那般问我若是你未曾分化成地坤我是否还会钟情于你,只是放心不下。现在你和我说的这些,我倒想到了,也许,他是当真期望,你能遵从自己的心愿。”

毕竟,祁进该是深知,若是两个天乾如此,又该如何艰难。自己的徒弟,却为此以天乾之资转为地坤,他怎还可能不允了他们?

这只华山的孤鹤,终究还是落入了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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