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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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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很猛但是傅成白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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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

昏暗,有很多人,看不清面孔,那个坐着喝茶的应该是何老爷,旁边拿扇子的端茶的捶腿的应该是他养的小情人们,再往旁边似乎是家丁,手里好像还拿着鞭子……季长青的后背又开始发痒了,但他的手被绑着,不能挠,他被推搡着往前走,他听到旁人嘻嘻哈哈的声音,他想叫喊,可是发不出声音。

他被按压在一张榻上,所有的目光都紧盯着他,他觉得自己是赤裸的,那些目光在他身上留下一条条鞭痕。他听到何老爷最喜欢的那个小情人说他是欲迎还拒,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只要给他加点料……于是何老爷吩咐给他加点料,小情人就上前来掰他的嘴,要给他喂药丸,他死死咬着牙,小情人于是恼了,他感到自己双腿被打开,他挣扎只换来调笑与猥琐,他精疲力尽,感到被人扒开裤子,紧致的‎‌‍‎后‎‍‌‌‍穴‌‎被忽然撑开塞进东西,他疼的脸色惨白。随后他开始燥热,张开嘴像是缺水的鱼,何老爷问他舒不舒服想不想要,他一直在摇头,小情人却笑嘻嘻的摸他,给他煽风点火,他无处可逃,只能无力的愤怒着。他好害怕好害怕,觉得自己这副模样怎么配被人尊重被人叫哥哥,可是傅成白走过来,紧紧抱着他说“没事了不要怕有我在,长青哥哥你不要害怕好不好?长青哥哥不舒服的话我来帮你好不好?”于是他哭泣着点点头,然后被傅成白轻轻吻在额头。傅成白很温柔,药效很猛但是傅成白很温柔,季长青还是觉得干涸,他仰头寻求水分,傅成白便给他,他夹紧了傅成白的腰求他快一点,求他狠狠地贯穿自己,于是傅成白一边温温柔柔的亲吻他,一边凶狠的干他,他的双手还被缚着,于是他把傅成白圈在怀抱里,他听到傅成白问他:“———我可以射在里面吗?”

然后季长青惊醒了,他的心还在剧烈的跳动着,嗓子也叫嚣着想要喝水,背部涂了药膏的地方有些难受,那个地方也火烧一样不舒服,可是他顾不上这些,———他发现自己下面黏糊糊的,空气中的腥味似乎散不去。

他坐起身,又红了眼眶,把头垂的低低的,指甲神经质扣挖着手臂。

早晨,傅成白敲门,瞧见季长青已经拾掇好自己坐在桌旁。

“长青哥哥睡不惯吗?要不要点些安神香?”季长青不喜欢香,傅成白便没有给他点。现在看季长青眼睛红肿眼下乌黑自然心疼。

季长青摇摇头,不敢看傅成白,抿了抿唇:“我想……回家看看、也去看看爹娘……”

傅成白闻言一怔,小心翼翼瞧他脸色,见他坚持也只得应允下来。

傅季两人自然不是亲兄弟,傅家做酒楼生意,从天子脚下开到这小城来,傅成白的父亲喜欢上城里一位姑娘生了傅成白,却没来得及给姑娘名分便回了京城。姑娘倔强,带着傅成白回了娘家独自扶养他,对门便是季长青家。季老爷子酿酒酿的好,连傅家酒楼也做他家生意。季长青大傅成白三岁,从小看着他长大,是以傅成白唤他哥哥。这样两个孩子慢慢都长成了小公子了,傅家也认回了成白母子,接走了他娘,成白不愿意离开,傅老爷便把小城里的酒楼给他。季长青学了父亲的手艺,偶尔也酿些酒给傅成白喝,傅成白管着酒楼却不大能喝酒,不过三盅便醉,醉了就抱着季长青不撒手,季长青常常取笑他,可每回酿了新酒还是要他尝。

原本是岁月静好,可天有不测风云。

何老爷把傅家酒楼包了场,可巧季家送新酿的酒过来,当即何老爷便买了下来。送酒的伙计欢欢喜喜地给他斟上,何老爷怀里的小情人撒娇说要尝尝季老爷的手艺,何老爷便喂给他喝,怎料小情人饮下酒不久便七窍流血死了,何老爷大怒,把伙计打了一顿扔进衙门。衙门官爷本就与何老爷同恶相济,审都不审就直接把人扔进牢内。季老爷子同季长青去喊冤,怎料何老爷看见季长青生得好看竟掳了回去,季老爷子阻拦不得当场气昏了过去。

何老爷说季家害他丢了个小妾,要季长青赔他,季长青不从,何老爷也不急,一日一日变着法子折磨他。如此过了大半个月,从京城探亲归来的傅成白不知散了多少财物才把季长青救了出来。可如今已大半个月了,伙计还在牢里受着无妄之灾,季老爷年纪大了,又挨了打,没多久就病逝了,季夫人本就身子不好,悲痛过度,也跟着一同去了。季长青,季长青他连头七都没赶上。

两口子生前信佛,傅成白便把季家夫妻合葬在后山塔林旁,生前众佛没能保佑他们,不知道死后能不能让他们超脱。季长青在坟前跪了许久,也哭了许久,最后磕完头说要回家去。季长青早晨说没有胃口连饭都没吃,现在又跪了那么久,傅成白即担心他身子骨,又担心他晕过去,可他又不能阻止季长青哭坟,现在季长青说要回家,他想要拒绝又说不出口,最后还是带他回家了。

季家院里只留了个老嬷嬷,老嬷嬷开门瞧见季长青便号啕起来,傅成白连忙说季长青今日还没有进食,请她做些稀粥来。两人这才进了屋。不过半月余,家里便已经衰败,季长青睹物思人又哭了一场,老嬷嬷端来稀粥也跟着哭了一场,季长青不想老嬷嬷哭,只得止住泪,强喝下去半碗。

天色渐渐晚了,老嬷嬷要准备晚饭,还问傅成白要不要留宿,傅成白早就想带季长青回酒楼去,又摸不准季长青的意思,便把目光转回季长青。季长青回答老嬷嬷:“他不住,酒楼还得他回去的。”老嬷嬷便去了厨房。傅成白有些急,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问季长青:“长青哥哥伤还没好,不跟我回去么?”季长青又开始拿指甲抓手臂了,被傅成白捉了手握住。他叹口气回答他:“伤总会好起来的,况且我又不能在你那住一辈子。”想了想他又说,“我留在这里总要难过,陈姨年纪也大了,我想着带她回老宅去,我大伯他们会帮我安排以后的事情的,就不必再麻烦你了。”傅成白一下子把他手握紧了,突出来的骨头硌得他生疼:“你要走?”季长青把手抽出来,语气淡淡:“成白,我谢谢这些天来你帮我,但我……我们还是就此别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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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长青哥哥好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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