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寡妇一直爽,一直搞一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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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轲掬起一瓢水,浇到身上。
透明的水流划过白嫩的胸膛,自璎红两点分叉开,落至圆润的小腹探入私处……感受到那炽热的目光如芒在背,静谧的树林里甚至能听到那人喉间滚动的声音。
今天差不多了。
林轲背过身去轻笑穿衣,装作没看见一直藏匿在暗处偷窥的黑影。雪白美好的胴体很快被一袭淡青薄衫裹住,但衣领尚未束紧,当林轲与他交谈时,孟庆还能从那半掩外露的一截白肉中闻到淡淡的水生香气,目光一时竟忘了收敛。
林轲弯眸笑笑,也不戳穿,不收拢,坦着胸膛装模作样地礼貌招呼。这孟庆是村里一个穷酸樵夫,全身上下唯一拿的出手的便是那副高大健壮的身子骨,肌肉紧实,孔武有力,胯下……也奇长。
自丈夫去世后才个把月,林轲夜里常下身发痒出水,一开始还能靠数数豆子熬天亮,后来缺的厉害。终没守住妇道——偷汉子去了。
第一个奸夫是邻里卖豆腐的张媳妇家当兵回来的丈夫李峰,张媳妇是村里有名的丑泼妇,就这样那李峰还是个不老实的,平时没少光顾镇里的窑子。那日,林轲去他家买版小豆腐回来炖鱼汤,那李峰就被林轲接豆腐的那只白嫩小手摄了魂。夜里偷偷摸摸地跟着林轲回了家,林轲转身落个钥的功夫,便被人从身后抱住,那双有力的大手从腰肢揉到了胸膛,抓住衣领,便把美人剥了精光。
第二个奸夫是菜市场里的杀猪屠夫,那屠夫虽长得凶神恶煞的,但对着林轲却有猛虎嗅蔷薇的柔情,他丈夫去世后,便时不时拎着几斤猪肉去他家美名其曰送肉,送着送着把胯下的二两肉也送进了林轲翘起的屁股里头,青天白日屋里啪啪撞得皮肉响桌也摇。
最后一个奸夫是丈夫的好兄弟文人兄,这位文人兄不止文学造诣高超,画工也相当精湛,林轲的肖像画是一副接着一副地送。初始还是穿着衣裳的美人图,渐渐的画里的美人身上衣物越来越少,眼神跟动作也越发露骨,至于他送的最后一副美人伺夜图,正是照着林轲画的,月华之下,散发的美人跪在地上给他含被射了一脸。
翌日,依旧清风暖阳小溪头,林里的鸟儿酣唱着小曲儿。
仔细听,这其中还隐隐约约杂着一丝不属于这块净土的靡靡之音。
“啊……粗嗯、粗死了…折煞奴家了。”
美人一边娇气地抱怨一边却把臀撅得越高,好让那凶狠之器进出得越深,身上啪啪抽插不断那人正是昨日的孟庆。
林轲终是成功把这个老实人骗下了水。
然后两人扯去身上最后一件遮掩之物,光天白日下,赤裸相见,林轲朝他张开双腿,不多时便将那柄垂涎了多日的狰狞巨物纳入了身体里,由于疼痛带来的快感,修长的颈脖拉长了向后深深仰起,仿佛一只在交媾中吊死的艳鬼,交出自己的身子,吞吃男人射出的精华,然后暗结下珠胎。
在红彤彤的鸭蛋黄与脑门齐平之际,男人终于从他身上退出,清脆“啵”的一声抽离,带出一摊的白白水水,嫣红大开的穴门喻示着他今天过了个不错的下午。
那么,下一次又找哪个男人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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