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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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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

-----正文-----

刘彻忍了这许久,胯下龙根怒涨得青筋突起,几如儿臂粗细,甚是骇人。饶是韩说刚被霍去病‎‍肏‍‎‎‌‌开,也一时难以承受,‌‎‎‌‍穴‎‎‍‌口‍‎的一圈肌肉被撑到极限,五脏六腑被完全地填充侵占的恐惧侵蚀着他所剩不多的神智。“求……求陛下怜惜……呜……”韩说动弹不得,只能哑着嗓子口齿不清地哀求,好似一只受伤的小兽,极为可怜,但此刻在两个男人耳中,却不啻于勾引。

“都被‎‍肏‍‎‎‌‌过一回了,还是这么紧,少卿这穴果真是生来给男人用的。”男子‌‍后‎‍‌‍穴‍‎‌‎本不是用于欢好,旱路走起来麻烦不说,也容易令承受方受伤,但韩说这端的是天生宝器,不仅敏感,还会自行分泌淫汁,无论如何粗暴‎‍肏‍‎‎‌‌干也少有受伤。刘彻并不是没有真情,也偶有思及故人,感到歉疚的时刻。但是每转念一想韩说那恨不得死在男人身下的骚浪模样,也就觉得怪不得自己了。

刘彻甚有耐心,并不像刚尝鲜的霍去病一般急躁,慢慢地再次破开韩说的身子后,伸手挽住了他散乱的青丝,像握着缰绳一般握在手中,有节奏地驾驭股间之物。韩说的肉壁本能地收缩着,像小嘴轻轻吮吸入侵的巨物,让刘彻微微眯起眼睛享受这绵长的快感。

韩说的阳根一直硬挺着,被压在身下,随着‌‍后‎‍‌‍穴‍‎‌‎被侵占挤出大量的‌‍‍淫‍‍‌液‍‎‌‍‌,浸得被褥一片湿濡。他‎‌‎被‎‍‌‎干‎‌得一片昏茫,也分不清方才是‌‎‌射‌‍了‌‎‍‎没射,只知道现在刘彻每一次进入,都给他带来一股分不清是‎‌‎‍‌失‎‎‍‌禁‌‌‎还是‎‍‍‎‌射‍‍‌‌‎精‎‎‌‌的酸麻。他有气无力地哀叫着没有意义的词句,眼前一阵阵发黑,几要就此昏过去,却被一阵阵快感吊在半空。往常他也没有这么不耐受,只是今日不间断地同伺两人,又被药物迷了心智,动情格外猛烈的同时也格外消耗心力,实为勉强。

“少卿,别偷懒,怎么这就不成了?连个雏儿都受不住吗?孤知道你还有力气。”刘彻看韩说几乎一动不动,稍嫌无趣,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上半身微微提起,另一手抓住了他身前勃起的硬物。“这不是明明很精神嘛,可别逼孤往你身上使手段啊。”

韩说闻言一抖,想到那些“手段”,惊惧地转头看身后的皇帝。皇帝颇为享受这惊弓之鸟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脸,“怕就听话些,跪好夹紧了。”韩说慌忙跪起,抬起臀部,压低腰,摆出一个母犬的姿势来,咬牙夹紧体内的巨物,主动向后顶弄。

刘彻满意地扶着他的腰,又将龙根尽没入穴。有了身下人的配合,动作更是畅快。他除了年少时拉着韩嫣和宫人胡来,从来没干过流着别人精水的穴,但物是人非,曾经与他一道分享的韩嫣怕是绝对料不到自己的亲弟弟会贱得被皇帝和他外甥灌得满肚子精水。

刘彻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扯着韩说的发还不尽兴,抬手掌掴他那浑圆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好像真在骑一匹马般。韩说又羞又疼,叫得越发哀婉,下面倒是夹得更紧了。刘彻被他带着哭腔的‎‍淫‎‍‌‎‌叫‍‌‎‌激得下了狠劲,直把韩说两瓣嫩尻打得通红。韩说实在是受惯了凶狠暴虐的床事,初时还觉得疼痛,不多时就觉得一股麻痒从疼痛处蔓延全身,后来竟是刘彻每一巴掌落下,他都浑身控制不住地尖叫痉挛起来,摇晃着屁股也分不清是渴求还是恐惧,前头也不知道是何时出了精,一滴滴从半软的‎‍‍‎‌阳‌‌‍‎‎具‌‌‎‎‍滴落,好不淫靡。

霍去病在一旁慢慢也缓过劲来,懒懒地靠在一边看这活春宫。刘彻像一头野兽一样将它的猎物撕碎,霍去病这只小兽也在旁分享着猎物的血肉。等刘彻终于在一声长长地叹息中释放欲望,韩说已被折磨得失了魂,在刘彻的‎‍‍‎‌阳‌‌‍‎‎具‌‌‎‎‍离开他身体的一刻便失去了支撑倒在榻上。刘彻和霍去病下手都没有轻重,所幸他经受多年锻炼,除去‌‎‎‌‍被‌‍插‌‎‍得烂熟的穴和被打得通红的两瓣屁股,皮肉上没有留下别的明显痕迹。若是换做宫内的女子,或是个娇生惯养的少年,怕是要浑身青紫,休养半月。

刘彻叫来了内侍,让他们将韩说扶着去清理了,自己带着霍去病去了一旁的浴池。霍去病频频回头看,刘彻似笑非笑地调戏:“怎么了去病,韩校尉和姨父之前送你的那几个侍女比如何?”

霍去病脸刷地红了,支支吾吾不说话。刘彻弯腰凑近他耳边,“方才还那么勇猛,怎么这会儿倒害羞起来了?”

少年紧张地躲开,“姨、姨父,别取笑我。”

刘彻哈哈大笑,横抱起他就走下了浴池,一边感叹。“唉呀,去病长大了,姨父都要抱不动喽!”

那边厢,韩说被水汽一蒸,那脂膏中药物上头,直让他头昏脑胀,胸闷欲呕。但他不欲在宫中多待,稍稍恢复了些体力就勉强撑着要回府。不知是路上颠簸,淫药后劲,还是心理作用,他一路上足足吐了两次,吐得都要站不住了,还不忘多心地交代随行一个字也不能往外说。

他还未有自己的府邸,怕被兄长那边多事的人知道,便从侧门让人扶了自己进去,一路灯都不愿多点几盏,摸到自己房间,不及更衣,倒头便睡。

这一觉却并不安稳。韩说从梦中惊醒时天还没亮,只知道自己做了噩梦,冷汗浸透了衣衫,却想不起是什么内容,只在心头残留着莫名的阴霾。忽然想起前夜的画面,一时惊得竟不知那是否只是梦境,明白过来了,又恨不得回到噩梦中去。

我又能怎么样呢。他坐起身,喝了口冷茶,试图安慰自己。总归陛下看着像是满意的。他忍着心头不适回忆了一番,觉得自己表现没有太多错处,除了后半程有些坚持不住,伺候陛下时实在力不从心。

至于霍去病……他想到那少年,几乎要把手中杯捏碎。一个奴婢的儿子,乡野村夫,凭什么要他如此屈身伺候——若不是因为卫青,他平日决不会多看这少年一眼。明日营中,倒叫他如何面对霍去病、面对卫青!

他愤愤地回到榻上,下定决心若是霍去病不懂事,无论如何要把他嘴给堵住。可惜陛下对这少年倒是疼爱,不然……他迷迷糊糊地想,霍去病根底不好,若是早夭,也不算太过意外……他辗转反侧,反复至天明才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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