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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便又放慢了动作，也不再去除自家衣衫，只是将手伸向师弟那处，握了那根东西上下摆弄。殷怀川自然是从没经历过这些，他虽然下山来也不是没在恶人谷听些俗事，可终归是听，一点儿也没见着真章，再加这摁着自己摆弄的人，又是从小敬仰的师兄...想到这，他只觉得自己越发热了，骨酥筋软，蒙了水光的眼睛看去，师兄英挺的容颜与自幼看熟的又多了几分别的滋味，浸出薄汗的喉结上下滚了一下，思绪不由得随着江衍的动作都集中到了胯下，那是他从没体会过的快感，令他难以形容，陌生又引人期待。

“师弟这根东西倒是长得好。”江衍甚至还有心情调笑，握剑的手做起这等事，也似是熟稔的很，上下搓弄几下这东西便在他手里精神得很了，剥开皮儿露出艳红敏感的头部以指尖轻磨，甚至过分的沾了些渗出的清液在最是娇嫩的马眼处用尾指戳弄。

“师兄...嗯”殷怀川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陌生的情潮将他席卷，无所适从，他像是想挺起腰来将自己往江衍手里送，可是腰上伤口让他实在使不出力气，只得软倒着，用祈盼的眼神看着江衍，“师兄..快些，难受...”江衍却不答他的话，俯下身去衔着师弟泛红的耳廓轻轻啃咬，一手在师弟胸口游走，一手继续徐缓搓弄那根东西。

如此温柔亲昵的动作简直令人神思溃散，殷怀川只觉自己像是溺在温水之中，胯下动作不上不下本是难耐，胸口的抚弄揉捏又更是增加一层期盼，何况师兄还在舔咬着敏感的耳廓，甚至过分的将濡湿的舌尖探入耳内‌‎情‌‎‍色‌‎‌‍‍的抽动。

几处夹击，殷怀川终是像要哭出声来，再顾不得什么别的，双手搂上江衍的脖子：“求师兄不要再...再捉弄我了”他本呜咽着说到这里，似又想起来师兄刚才问他到底想要自己做什么，只得继续梗住羞涩，“想要师兄‌‍‍‎‎操‌‎‌我‎‎‌..”话一出口，他像是挣破了什么枷锁，闭上眼转过头去在江衍脸上一阵乱亲，却掩不住眼泪顺着嫣红的眼尾滑落下来。能把师弟逼到说出这种话，江衍心里不得不说是十分心满意足，低低笑了一声，收回手把住师弟后颈，温柔的去舔吻眼尾渗出的眼泪，“那，就先麻烦师弟替我宽衣吧。”

江衍身上衣衫虽然早在之前的厮磨中散得不成样子，可毕竟上衣下裳都俱是还在，愈发让殷怀川觉得这衬得只有腰上几圈纱布的自己是何等迷乱。听了江衍的话，他只得颤巍巍伸手去解师兄的裤带。江衍停下手中动作，只是衔了那红透了的耳垂反复咬弄吮吸，待到殷怀川将他下裳扯开，他才伸手下去覆住那双泛红痉挛的手，引他握住自己半硬的性器动作起来。

可怜殷怀川修道十余年，从未有过这等体验，他只觉手里的东西烫热得很，和偶尔偷偷自己纾解的感觉又不一样，手上却下意识握紧了，随着江衍的力道上下撸动。江衍喟叹了一声，他自己觉得有些耐不住，何况师弟横竖也是等不得了。

他转又将殷怀川两手捉在一起摁在头顶，伸手下去握了殷怀川那根东西技巧性的‌‍套‌‌弄‍‍，只消片刻，本就情动不已的殷怀川便呻吟一声泄在他手里。出精后殷怀川脑中空白一片，他眼神模糊的盯着江衍，那人也含笑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上正有几缕浓稠的浊液顺着流下。江衍抬起手来，伸了一截舌尖去舔手腕上滑下的浊液。这双握剑的手上沾满浊液的样子本已是让人面红耳赤，而江衍这番动作，落在殷怀川眼中，却是让他心如擂鼓。“师兄...”往日里正经不过的师兄做出这番情态，殷怀川觉得自己恍在梦中，哪怕是最迷乱不经的梦，他也未敢想过自己师兄竟会做到这等地步...

看殷怀川呆呆的看着自己，江衍伸手去在他唇上摩挲，骤然靠近的手上全然是腥麝气味，何况这气味来源于自己..殷怀川呜咽一声，将手臂抬起来搭在眼前，他已是彻底不敢再看了。“嗯？”放缓声调慵懒的答了一声，江衍趁着师弟出精后身体绵软乏力，抬起他一条腿来，就着一手浊液便探入了他身‌‎‎后‎‍‌穴‍‌口。骤然入侵的手指带着些许滑腻搔刮过肠壁，这等从未有过的体验说不上舒适，殷怀川蹬腿想躲，却被江衍牢牢制住腿动弹不得。

“方才说过什么？现在得了好处可就不认了？”一面轻易制住师弟的反抗，一面探入了一根手指肆意‍‌抽‌‎插‌‌刮弄，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密处或是因为发热格外紧致烫人，引得江衍手下动作失了分寸，丝毫未曾顾忌师弟的感受，‍‌抽‌‎插‌‌几下便又加入第二根手指，勾撩搅揉弄得‌‌‍穴‌‎‍‍‎口‌‌发红，甚至自发的渗出些透明黏腻的液体来。

“师兄...”一开始‌‍‎被‎‌插‎‌入的不适很快退去，‌‌‍穴‌‎‍‍‎口‌‌被撑开的裂痛和内壁被摩擦搔刮的刺痛因有了体液的润滑已然生出些别样的快活来，甚至连那方才出过精的前端也隐隐有些抬头的迹象。殷怀川再咬不住口中声响，只随着江衍的动作一面断续的叫着师兄一面甜腻呻吟嗯阿不断。

“你倒是得趣的快。”手下躯体如此快便从反抗到顺从，江衍不由得想了些别的，这师弟自下山去了恶人谷，那些恶人从来在这等事上放荡不堪，自家师弟又是一副好模样，莫不是已经尝过此间快活了？这般想着，他眼神一暗，盯着身下已然沉溺在欲望中的人，手上动作愈发恣意，又去捻了殷怀川胸前已然硬挺的乳尖掐弄揉捏。受了两处刺激，殷怀川似是被撩拨得不行，‌‎‎后‎‍‌穴‍‌被反复‍‌抽‌‎插‌‌竟带出些空虚来，他是清楚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横竖方才已经是不要脸面的向师兄索欢了，他这下也是颇放得开，张了腿勾上江衍腰间，轻轻磨蹭着，全然一副邀请姿态。

“看来师弟已然尝过这等快活了。”江衍咬着声吐出这么一句，殷怀川似是没有听懂，闻言只是嗯嗯了两声，也不知是承认还只是呻吟。这无疑是引得江衍有些酸意，虽知毫无立场，不过此刻情热上头，又哪里管得自己酸得有没有理由？他跪直身子，将殷怀川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下身就着‌‌‍穴‌‎‍‍‎口‌‌渗出的清液沾了几下，便毫不留情挺身而入。性器只插入小半便被骤然紧缩的肠壁夹住动弹不得，殷怀川张大了口，却是一声也发不出来，突如其来的进入谈不上温柔，撑得他‌‌‍穴‌‎‍‍‎口‌‌胀痛不已，只得顺着身体反应收紧了‌‎‎后‎‍‌穴‍‌。这般尴尬的不上不下滋味江衍也是难受，被紧致穴肉包裹的前端自然是快活的很，濡湿烫热，越发衬得无有抚慰的后段难耐。

他试探着又往内插入，这下殷怀川终是呜咽出声，“师兄不要...好痛...”他一面说，一面想从江衍身下挣脱开来，可是身体在方才的快慰中早失了力气，这点挣动只是勾得江衍愈发火起，低了头去吻住那张呼痛的嘴，探了舌尖去勾舔厮磨好一番着意温存，身下动作却丝毫不肯放轻，略略退出一段又加了力气继续挺入。如此反复几次，江衍终是将自己彻底送入师弟体内，被高热肠壁紧紧裹住的感觉引得他吸了口气，探手下去揉了几下两人连接处，‌‌‍穴‌‎‍‍‎口‌‌软肉只是紧绷得厉害，倒也未曾撕裂流血。

“怎么，你既入恶人，难道却未做过人下？”江衍这会倒清醒一些，身下人绷紧的身体和毫无丝毫抑制的反抗明显是毫无经验的模样，自己方才那些酸意当真是全无道理，只是嘴上不肯轻纵，还要调笑般问个明白。

“不..我没有...”殷怀川委屈得很，抓了江衍垂落下来的发丝较劲，刚才被猛然进入的疼痛现下缓和很多，他呛咳了几声，红着脸去瞧江衍，“只有师兄...”不待他说完，江衍便试探着动作起来，浅浅退出又缓缓深入，着意放得轻些。

如此缓慢‍‌抽‌‎插‌‌几次，殷怀川便觉得方才的胀痛和撕裂感都了无痕迹，楔入身体的硬烫性器刮磨过敏感的肠壁，又是痒又是快活。他这下也顾不得委屈了，只是大声喘息起来，想咬住下唇止一止自己口中不成体统的呻吟，却又被江衍探了两只手指入口，夹住他舌尖玩弄起来。殷怀川叫不出声，却也不敢咬江衍，只好含了他手指讨好一般吮吸咂弄。身下被紧致湿热‌‎‎后‎‍‌穴‍‌裹紧，手上也在暖热的口腔中被含弄吮吸，江衍舒爽得眯起了眼，扶住师弟腰胯，开始随着自己心意动作起来。

殷怀川在这动作里渐渐软下腰身，被一下下进入填满的感觉比起方才手指的撩拨更加舒爽，双腿也不由自主放松下来，分的更开让江衍动作更加恣意。撑大的‌‌‍穴‌‎‍‍‎口‌‌被磨得红肿更添敏感，进入时挤出些被搅成白沫的肠液，稍稍退出时又难耐的吸附翕合，带来的快意一波一波冲击着脑海，教人无从抵挡。

沉溺在这般快意中，殷怀川喘息着想，如此快活，当真也怪不得恶人谷内那些人总是在休息之余说这等事。他这样想着，难免有些走神，江衍不知他想些什么，只看他走神有些不满，将他两腿搭在自己小臂上，性器退出一半又狠狠插了进去。这一下又重又狠的击在殷怀川体内敏感之处，他只觉得这一下弄得自己头皮发麻，要命一般缩紧了‌‎‎后‎‍‌穴‍‌，‍‌被‎‌操‌‎‍‌弄得湿软的穴肉却根本阻不住江衍继续动作，一下又一下撞得他魂飞天外，短促的叫了一声，他便抵不住这剧烈快感又一次出了精，射出的浊液溅在两人胸腹之间，有一丝甚至飞上江衍下颌唇角。江衍浑不在意，伸出舌尖勾去自己唇角一点白浊，复又找准了殷怀川体内那一点，快速抽出又用力插入，让殷怀川在‎‌高‌‎潮‎‍‎中叫得嗓音沙哑，几乎是哭出声来求他放缓一些。

师弟在身下哭叫求饶的模样却是只让江衍想更加过分的欺负他，胀痛的性器追逐着快意在湿软穴道内肆意进出，他自己开口来也是沙哑低沉：“现在就求饶，怕不是为时尚早？”说罢，他俯下身去，含着殷怀川嘴唇将那些哭叫求饶统统止住，只容了些许呜咽制不住地和着身下水声在房内弥散开来。

床边斗柜上的蜡烛已快要燃尽，摇摆几下便愈发昏暗，不觉间窗上绢纸已透出些光来。床幔抖动间，一缕一缕甜腻的腥麝气息飘了出来，可床上两人俱是无知无觉。

殷怀川早已是被做得神志昏聩，在连续的快感中昏昏沉沉，‌‎‎后‎‍‌穴‍‌本能般缠着进出的性器含弄吮吸，红透的‌‌‍穴‌‎‍‍‎口‌‌水光弥漫，连带身下玉簟也洇了一圈水渍。江衍似是也快到了极限，未脱去的里衣早被汗液浸湿黏在身上，披散的长发也黏做一缕一缕贴在颊侧，他稍稍放缓些动作，低头去看两人结合处，‍‌被‎‌操‌‎‍‌干得红肿的‌‌‍穴‌‎‍‍‎口‌‌随着他动作翻出些嫩肉又被狠狠带入，先前射入的精水含不住般顺着‌‌‍穴‌‎‍‍‎口‌‌流下，两人交合处湿漉漉一片，看起来当真是淫靡不堪。

“师兄...不要了，呜...”沙哑的声气听得江衍喉头发紧，他不再按捺自己的欲望，将性器抽出大半又狠命找准敏感处捅入，抵住那地方辗转磨蹭，直教身下人愈发缩紧‌‎‎后‎‍‌穴‍‌。他又狠狠进入了几次，这才‌‌‎‎插‍‌‎进‍‎最深处泄了出来。微烫的‍‌精‍‎液‍‎顺着穴道涌入身体深处，殷怀川挣动了几下，主动抱紧了江衍，身下性器早已射不出什么，只顺着流出些断续的稀薄清液。

一时只闻得两人粗重喘息，在缓和的情潮里沉溺下来，都软倒在床上动弹不得。如此过了一会，江衍才稍微撑起身体，从殷怀川体内退了出来。软下的性器退出‌‌‍穴‌‎‍‍‎口‌‌，又引得殷怀川哼了一声，穴道痉挛收缩着将先前灌入的精水吐出，从红肿微张的‌‌‍穴‌‎‍‍‎口‌‌流下，一时腿根上尽是水液。

江衍低了头去看他，身下人腰胯上除开纱布缠上的部分尽是自己揉捏出的红痕，大腿内侧也有数道，臀上‌‌‍穴‌‎‍‍‎口‌‌全是流出的精水，软垂下来的性器连带稀疏耻毛都是沾满了浊液，乳尖也仍旧充血红肿，脖颈间好几处自己啃咬出的红痕。

将师弟做到这幅模样当真是禽兽，江衍如此想着，探手从床柜边取了一把小扇，替殷怀川扇了扇。习习凉风唤回了些许神志，殷怀川无力的睁开眼，透过湿透的羽睫看着江衍，他此刻才觉情潮退去后乏力和不适渐渐回过劲来，本能的想向师兄求些温存抚慰。他向着江衍伸出手去，搭在他胸口，江衍从善如流懂了他的意思，一面伸手去与他十指相扣一面侧过身来吻去他脸上泪痕。初尝情事便做到如此地步，殷怀川抿了抿唇，想要在此刻说些什么，目光却一转落到床下两人丢开的外袍，江衍的青蓝镶边破军道袍提醒着他下午的事情。

“师兄...能不能放我回恶人谷？”

“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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