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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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炽眼角泛红,沁出泪花,又怕咬痛男人,只得短促地呜咽,似乎气喘不上来了一般。
颜以稌伸出湿淋淋的手指,将黏糊糊的津液涂在齐炽腿根。轻轻撸动着男孩颤巍巍的肉棒,在耳边哄:“不欺负宝宝了。”
男人很有技巧,手撸了十分钟齐炽就射了。
因为昨晚已经射了两次,所以这次的量并不多,男人不动声色地用餐布帮他擦干精液,又擦了擦自己的手。
“我们先吃饭。”
给齐炽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端起放在桌前的粥,一勺一勺喂。
“刚睡醒吃点清淡的。”
齐炽还在不应期,呆愣愣的。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湿漉漉的肉缝间抵着男人的下体。
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根肉棒的粗壮,堪堪抵着水光泛滥的穴口,硬邦邦,要进不进的样子。质地极佳的西装裤被淫液濡湿,颜色深了一大片。
齐炽有些不好意思,在他腿上扭捏。
“别乱动。”男人拍了下他左侧的腿肉。
齐炽立马变乖,安安静静地张口吃男人喂过来的粥,那粥炖得口感绵软稠厚,瑶柱又极其鲜美。齐炽吃了好几勺。
“宝贝乖。”男人揉他脑袋。
齐炽喝着粥,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昨天我做梦了。”
对方放慢了喂粥速度,表示在听。
齐炽说:“我梦到我在书房门口,外面下雨,停电了,周围都黑漆漆,你也不在。嗯,就是你本来在的,可是停电了你就消失了。我很害怕。”
“然后呢?”颜以稌的语气像是哄孩子。
“然后我就在门口站了一夜,后来就醒了。”齐炽吞下面前的粥,他舔了舔嘴唇,“醒过来发现你在我身边。我觉得好像现在才是在做梦。”
他想了下,又说:“就算是做梦也没关系。”
男人亲了亲他湿乎乎的嘴唇,舔掉嘴边的汤水,问:“饱了吗?”
他点点头。
刚才的惩罚还没完。
男人拉下裤链,浓密毛发中一根硕长粗壮的黑紫色阴茎立马弹出,飞快滑过肉乎乎的花唇,沾上湿亮淫液,直挺挺地屹立在男人裆部,原本就十分狰狞的肉茎显得越发可怖。
齐炽这次清楚地看到了男人的下体,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茎身上盘虬着凸起饱胀的肉筋,青紫发黑,似乎会突突胀大。一想到昨晚这根可怕的肉棒钉在自己身体里,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发颤。
巨硕的龟头不停在花口游走,湿滑打圈。
齐炽下身酥痒难忍,哭丧着脸,哼哼唧唧。
“呜呜....进、进来。”
昂扬的性器长驱直入,整个埋了进去。
穴口被堵得严严实实,绷得发白。齐炽仿佛被贯穿,下身火辣辣,柱身在湿热的甬道里又涨大一圈,野蛮粗狠地顶弄,湿红的媚肉缠覆在柱身,被连带扯出,肚子都快被撑破。
“啊,呃,慢一点......”
操弄反而越来越快,男人掐着他的腰,自下而上地干他。
甬道里穴水丰盈,湿湿滑滑,好几次顶到宫口,仿佛无数张不停开合的小嘴,细细密密地嘬着冠头。齐炽浑身一激,仿若电流导过全身,快感没过头顶。
“呜呜、好、好舒服,唔,再,再深一点......”
齐炽感觉自己快死了,溺死在一片舒适的海洋。耳边是浪潮拍打的激流,整个人化成无数细碎泡沫。
粗壮的性器不停抽插骚穴,来回磨蹭出绵绵密密的快感,一次一次顶到骚心的极致舒爽。
他双手无力地攀上男人脖子,不可自制地弓着背,小腿绷直,随对方的操弄一上一下像在坐跷跷板。
交合处泥泞泛滥,噗嗤噗嗤的肏干声和湿湿嗒嗒的水渍声混在一起。
齐炽一瞬间失了神,下身不住痉挛收缩,阴道一阵阵地颤栗,拼命绞紧肚子里那根肉棒,他高潮了,粉嫩肉棍难耐地吐出几口奶液。
男人享受甬道里长时间的吸夹,半天才抽出被泡得湿胀的阳具,轻叹一声,对准胖嘟嘟的肉花,如数浇灌。充血红肿的花穴被浓白的精液淋得粘膩不堪,肥硕的肉片黏连在一起,可怜兮兮的样子。
“为什么不射进来?”他迷茫地问。
男人轻揉着他下身的泥泞花穴,问:“要爸爸射进来?”
齐炽点了点头,眼角的泪花未被擦去,鼻尖通红,嘴唇微肿,整个人显得楚楚孱弱,像个在雪地里摔跤的委屈孩子。
颜以稌爱怜地亲他眼角,柔声说:“那我们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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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会慢慢展开的,主要是插叙。会努力讲清楚为啥吵架又和好的【我努力
他们之间的误会比较大,应该会在结尾解决【计划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