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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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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义是个臭不要脸的大滑头。

-----正文-----

夜风凛冽,让那混杂着的滚烫气息染上些许冰凉。

然而两人之间的张力和火热的空气却没有丝毫减退的迹象。李成义紧紧压制着沈宴,修长然而有力的手指蹂躏着对方因为激吻而鲜红的唇。他涂抹胭脂一般蹭开那些凝固的血珠,让那红色在沈宴微抿的唇角蔓延开。

一种暴虐的兴奋让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几近野性的笑容。

狼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着残忍而贪婪的光。

沈宴在一瞬间下意识如临大敌,差一点便要暴起身形去攻击给他带来极大威胁的对象。然而他终究克制住了,他任由对方压制着,甚至于鼓励般地抬起胳膊楼上了对方的脊背。

沉默的应允。

这很好,真的很好。

李成义手指顶入沈宴松懈的牙关肆意玩弄着对方的舌头,那黑色的皮制手套在鲜红的薄唇间进出,因着唾液的浸润泛起光泽。

红色的柔软被恶意扯出一点,下意识地攀附在那黑色上,轻颤着。

这实在太容易引起某种联想。

李成义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他放松压制捉住了沈宴的半边肩膀示意对方坐起。

而被性幻想很多年的沈宴浑然不知对方脑内的花花绿绿,只是顺着那力道慢慢挺起身体,黑眸不解然而又信赖地看向对方。

李成义对上沈宴的眼神,登时觉得受不了:“你这是勾引你晓不晓得?”说着就勾起对方的下巴,按向自己的胯间,“还记得吧……”

猛然明白过来的沈宴眨巴了两下眼睛,脑袋里猛然闪过李成义蓄着一汪眼泪含着自个儿命根子的画面,顿时不自主地滚动了几下喉结,面上一阵发热。

李成义好整以暇而又恶意十足地看着沈宴难得一见的羞涩,手上还很是不够义气地压了压对方后脑,微弯着腰撩开松散裙甲将已经有些硬度的玩意儿隔着布料压在沈宴额头上。

沈宴脸上的热度更甚,然而却不再犹豫,半眯着眼儿张口咬住了本就松松垮垮的布料一层层扯下来,直到那越发滚烫的阳物弹出杵在他的鼻梁上。

色泽漂亮的阳物还带点湿迹,瞬时就在沈宴的脸上留下了一抹银亮。

灼人的热度熨烫着沈宴的皮肤,他抿了抿唇,最终跪坐着挺直了身体将那尺寸适当的阳物纳入口中。

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了李成义,他没忍住抽了口气,进而越发细致地感受着那软肉的每一丝颤抖和吮吸。

沈宴的技巧简直糟糕透了,不过这都不要紧。

向来严肃又冷硬的男人一脸认真地吸吮着口中的硬物,黑眸甚至还睁开着观察李成义的反应,坦荡的几近无辜。

李成义在内心呻吟了一声,猛地弯下腰一把揪住沈宴脑后的大白毛迫使对方高仰起头,而后便慢慢地‌‌‎‍抽‍‌‎‍插‎‍‎‍享用起来。

突如其来的入侵让沈宴有些不知所措,他别扭地动了动头,但终究是顺从着对方‌‌‎‍抽‍‌‎‍插‎‍‎‍的频率重新开始吮吸。然而那入侵却越来越野蛮而直接,每每都顶入深处,逼出沈宴无法抑制的呜咽和泪水来。

李成义略显失控地欺负着乖顺的天乾,将那虽不粗大但也不好消受的阳物一次次尽根没入对方口中,看那从来一脸冷酷的家伙艰难地吞咽吐纳着。

那眼泪和呜咽,脆弱又‍‎‌色‎‎‌‍‌情‍‍‌。

天乾的天性就是侵略,他们没有顺从的本能。

所以李成义一边这么操着对方的嘴巴,一边想着——这一定很难过。

然后他看着沈宴,对方仍旧没完全闭上眼睛,半开的黑眸已经蓄满水光,被撑开的双唇亦是被摩擦得有些红肿。

但他居然完全没想着躲开,甚至半分都没后退。

瞧瞧这一根筋的傻瓜。

李成义带点阴暗然而又感动地想着,下半身律动的节奏也放缓了一些。他的手指插入沈宴稍显凌乱的发间,温柔地按压抚摸着:“你真是活该被我欺负。”

沈宴努力用舌头勾绕口中的滚烫,满眼不解地看向李成义,似乎不太明白对方说的欺负是什么。

这完全是犯规。

李成义喘着气闭了闭眼,猛然抽出了深埋在沈宴口中的阳物,对着那张英气十足的脸就快速撸动起来。

被这动作弄得呛咳了几下的沈宴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让那白花花的‍‌‎精‍‌‎‍液‎‌‎溅了满脸,连带着黑沉沉的玄甲上都不可避免的染上了丝丝浊白。

苍云的一身玄甲实在太让人有亵渎欲,此刻被白腻精水沾染,淫靡十足。

沈宴大睁着眼睛,同样挂着‍‌‎精‍‌‎‍液‎‌‎的睫毛颤了几颤。他怔怔地伸手抹了一把脸,然后又一脸呆像地看李成义,简直像只不知道为什么被主人惩罚了的大型犬,又无辜又茫然。

娘的!这混蛋!

李承义在心里爆着粗口,也不管对方嘴里还有自个儿的东西,蹲下身子捉了对方的脸就亲上去。又‍‎‌色‎‎‌‍‌情‍‍‌又恣意地将自己的味道灌进对方的口腔。

沈宴还呆着,只觉得满鼻满嘴都是属于地坤的甜香气,铺天盖地的几乎要让他窒息。

“我老早就想爆你一脸了,叫你平时绷着张木头脸。”李成义抽出舌头,臭不要脸地坦明自己的性幻想。一双眯细的眼儿溜溜地在沈宴被‍‌‎精‍‌‎‍液‎‌‎玷污的俊脸上转悠,显出十足的愉悦。

完全没想到对方老早就这么龌蹉的正人君子沈又懵逼了,一双向来凌厉又冷漠的黑眸大睁着,几乎有点可怜了。

这会儿沈宴看着可真不像个天乾,简直可爱死了。

“只有你这呆子会这么迟钝……”觉得对方反应太有趣了的李成义肚子里的坏水咕噜咕噜的泛着泡泡,他压低了声线凑到对方耳朵边儿上就开始说着下流话,“你知道你以前里衣为什么光找不着么木头呆子?”他舔了一口对方的耳垂,轻咬住那晃荡着的金色耳坠,“我拿去撸了。”

沈宴浑身连着脑袋瓜子都木了,他下意识咽了口唾沫:“那洗澡的时候……浮起来的白沫……”

“那是个意外,当时我没忍住蹭到你的屁股了。”彻底不要脸的李成义恬不知耻地承认着,满意感觉到面前从来淡定冷静的苍云耳朵越发滚烫,“当时我要再有勇气点估计就直接办了你。”

“你……”沈宴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到底是谁告诉他地坤都是柔弱温顺没什么攻击性的?那他身边这个简直从小到大都在盘算着搞他的算什么?还有他怎么从来不知道一脸阳光灿烂而又桀骜风流的李成义这么不要脸?

但最关键在于,为什么自己除了羞耻以外完全不生气

一时间沈宴觉得心很累——自己实在太没出息。

看着沈宴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的郁闷表情,李成义很不道德地笑出声来,随后手上又开始四处游走,顺顺当当撬开那身黑铁皮:“知道我每次撸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吗?”

沈宴只觉得胸口一凉,李成义仍未取下手套的手就抚在了他的胸口上,‎‍大‌‎‍力‎‍地揉捏着那结实的胸膛。

那些沈宴从未想过的下流话仍从李成义的唇间流出来:“我想舔你的眼睛,舔到你流眼泪,然后我就咬你的嘴唇,把你的舌头勾出来玩,让你滴滴答答地流口水。”他捉住了那浅褐色的乳粒,用冰凉的皮革刺激按压着,“然后我就揪着你的头发逼你把我的命根子吃下去,一边哭一边咽还一边流口水。”

沈宴已经分不太清到底是对方说的话刺激更大还是对方动作刺激更大,他的皮肤都在持续升温,连带着天乾气息也因为自我保护意识越发浓郁。但这完全阻止不了面前这个可怕的地坤,他无视这侵略性十足的气息,俯下身子去舔咬那微微硬起的‌‎‌乳‎‍‌‍‌头‍‌‍‎。

李成义故意发出夸张的水声,嘴里仍旧继续着:“但我可没你那么心软,我会继续‌‎‍肏‍‌‎‌你‎‌的嘴,等你噎的不行了我再抽出来,全都射到你脸上。……你满脸精水的样子肯定好看极了。比起你平时那木头似的冷脸。”

胸口的颗粒被猛地咬住,沈宴倒抽了一口冷气。

李成义趴在沈宴胸口盯着对方沾满‍‌‎精‍‌‎‍液‎‌‎的面容看,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之后我要钳着你的下巴逼你张着嘴只伸出舌头给我舔干净,你肯定不愿意,你不愿意就正合我心意了。我就可以继续玩你。”

羞耻感和诡异的快感同时刺激着沈宴,他低低地喘着气,双手攥成拳。过度的羞耻让他现在已经有点麻木,于是他终于敢直视把一切暴露出来的李成义,甚至还哑着嗓子发了问:“……之后你又想干什么?”

沈宴的声音低沉喑哑,富有男性魅力。

李成义性奋之余十分下流地想:这木头呆子抄着这把嗓子‎‌‌浪‎‍‌‎‍叫‎‌‎‌‍起来可美气。

“之后?嗯……”臭流氓作出一副深思的样子,就好像他没有翻来覆去幻想过几百遍似的。他的一手玩着对方的胸膛,一手顺着腰部往下滑,顺势就探进了对方裙甲下方,隔着薄薄几层摩挲按压着,“之后我就把你的壳子卸了,只卸胸口和腰上的。”

现在的情况可还真差不多。

胸口和腰部裸露着的沈宴因着下半身的刺激粗喘一声,忽然觉得有些不甘心地曲起了腿‌‎‍‌‎插‎‎‌‍‍进‎‍李成义腿间蹬了本就垮下的亵裤,碾磨着对方余热未消的阳物和仍有余韵的‎‍‌‍穴‍‎口‌‍‍‌‎。

没想到向来脸皮薄的沈宴突然来这么一遭,李成义腰肢一软差点着了道。他抬起头瞪了沈宴一眼,赶紧挪开自己又开始洪水泛滥的‎‍‌‍穴‍‎口‌‍‍‌‎把对方结结实实压在地上。

然后他一把扯下了沈宴的亵裤,直接握住了再度挺立起来的硕大。

那滚烫的巨龙在李成义手中一脉脉剧烈跳动,好像要挣开对方的钳制一样怒张着。

李成义下意识把这玩意儿和自己的比了一下,差点被打击软了。但好在李成义已经得偿所愿恢复了往日信心,赶紧抛开这一点继续挑逗沈宴。

有力的手掌反复揉捏着沈宴暴露出的胸膛,直让对方感到一阵似要肿胀的燥热和被玩弄的羞耻,嘴上更是火上浇油:“再把你的手绑在栏杆上,你一挣扎胸就往前一挺……”他直视着沈宴的眼睛,满眼欲望和‎‌‎诱‍‎‍惑‌‎,“那我顺势就去揉,用力到你觉得痛,揉的泛红肿起来为止……你想想看,是不是很棒?”

沈宴努力让自己不要去联想,不要被对方带坑里。但过度重合的场景让向来严肃刻板的男人无法不想,这一想就越发不好,耻的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会生气,感到委屈,然后我会安慰你……”这么说着,李成义低下头去舔舐被揉搓的发烫的胸口,用舌尖打着圈儿安抚着那燥热的皮肉,“我用舌头舔你胸口,趁机去吸你的奶头……当然吸不出奶来,是吧?”

恶劣的男人咬住了沈宴的‌‎‌乳‎‍‌‍‌头‍‌‍‎往上拉拽着,双唇用力并紧以舌头碾磨着那硬硬的小粒。

似痛非痛的麻痹和酥软让沈宴有种感官混乱的错觉,他的胸口又烫又麻就好像已经不属于他,而腰部却仍在寒风中,连渗出的汗液都已经凉了。他无视李成义不要脸的提问,暗示般微微挺了挺腰部。

粗大的阳物顺着沈宴的动作在李成义手中滑动了一下,变得更加坚硬。

李成义眯细了眼睛松开嘴,看着那熟透了的肿胀笑起来:“你肯定还要拒绝,但没一会儿你就会自己要了。你会一边喘一边扭着腰求我给你,大概你是想‌‌‍‍肏‌‍‎‍‌我,但没办法,你阻止不了我‌‎‍肏‍‌‎‌你‎‌。”

连绵不断的淫言秽语让沈宴的眼睛里迸出血丝,他有些危险而阴沉地看着面前的李成义——他的欲望被搁置太久了,天乾的本能让他的侵略欲不断暴涨。

李成义明显感觉得到对方肌肉的紧绷和气息的危险,但他却眯了眯眼睛,露出个狡猾的神情:“我会对你的屁股动手动脚,你会暴怒,没准能挣开绳子。我们会打一架,但期间我会装可怜的,我会说我喜欢你,多么可怜地喜欢你。你只要一心软就没辙了,我最终还是会把手成功地探进你的后边……”

这么说了,李成义的手真的顺着沈宴的大腿滑向了对方的股间,那指尖慢慢拨开紧实挺翘的臀丘,在天乾不可侵犯的禁区打着转儿。

沈宴周身的气息在那一瞬间拔高到顶点,几乎在李成义周身形成千万把刀子——这是完完全全出于本能的攻击性。沈宴体内的那个天乾暴怒地释放着气息,想要震慑面前这个胆大妄为的地坤。

“沈宴,我喜欢你。”

李成义抵着沈宴的额头,在对方的鼻梁上落下几个亲吻,柔若棉絮。

………………

“……你怎么这般滑头。”

沈宴布满血丝的眼中闪过浓重的无奈和纵容,他的理智开始极端痛苦地压抑自己的本能,将那个认为雌伏人下是侮辱的天乾一点点打压回去。

违背自己的本能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但谁让某人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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