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一直以为我大哥和我大姐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
直到那天被叫去买菜我的小叛逆一上来,拎着菜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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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一直以为我大哥和我大姐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
直到那天被叫去买菜我的小叛逆一上来,拎着菜篮气势汹汹回家,想对他们宣布“美少女绝不去买菜”这个宇宙真理时,我才发现原来这两个人搞在了一起。
我现在还记得那个惊心动魄的一天。
那天天还是这样的蓝,万里无云;草还是那么的青,有几朵小花点缀。
我那个原本应该穿着围裙准备做饭的大哥把围裙扔了,整个人衣衫不整的..哦不,他连的衣服基本被扒的差不多了。
我大姐坐在他怀里,身上的长裙依然整齐,连根头发丝都整齐地待在它应该待在的位置。
我姐和平常看上去一样柔弱又无害,如果不是我看见我大哥的奶。头被吸的又红又大,锁骨上还有一块吻。痕,我还真这么以为是我大哥兽性爆发,强行猥琐无辜妹妹。
虽然我大姐被吓得煞白的脸在我看来让她像小兔子一样,让人恍惚之间以为她是个omega。但我知道,这个淑女是个曾经手举两百多斤大胖子上楼梯的alpha。
“你...你...”
她看看我哥,又看了看我。张着嘴想要解释,可是“你”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
倒是我哥这个omega此时表现出alpha应有的担当。他下意识把我姐护到怀里,我这个傻哥哥可能忘记我俩都是alpha这件事。
他护她干嘛?
怕我俩拼刺刀吗?
“滚出去买菜!”
我哥黑着脸冲我吼了一声,让原本打算找句话打个哈哈糊弄过去的我,迫于长男的威严(准确说是从小被大哥打到大产生的求生欲),迅速拎着菜篮子出去买菜。
回来时天依然那么蓝,草依然那么青,但我总感觉一切都不同了。
那年,年仅十八岁的我觉得自己承受了我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东西。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去面对他们,虽然我知道他们也在想这个问题。
进屋,开门,把菜篮子放到厨房。
这一连串动作都和以前一模一样,可是我却感觉每个动作做起来都是那么费劲。
空气仿佛凝结住了,细小一个动作都能发出让人害怕的可怕声响。
我轻手轻脚走进厨房,生怕惊动正手握菜刀的大哥,怕他回想起刚才被打断的没事,一个发怒,不顾兄妹亲情把我砍了。
小心行事,莫要惹他。
可是当我看见他那张被气得发黑的脸时,我一下子就笑了。
一想到那张严肃起来能把小孩吓哭的脸,会在我大姐那种娇小姑娘身下娇喘呻吟,我就想乐。
这反差感太大了,如果发到网上一定是世上违和感最大的一对了。
就在我笑的忍不住靠墙捂着肚子时,我看见我大哥手握菜刀站着旁边微笑看着我...
【二】
晚上,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回忆两个人之间过往的猫腻。
很多事情想起来觉得像,又觉得不像。
两个人的亲密动作像是一对情侣,可说是兄妹之间的互动,却也说得过去。
这时,想起我和我姐第一次分化时的场景。
我大姐早我一年分化。
她是在夏日的一个下午突然分化,当时电视上正在播《还珠格格》。
我当时正舔着一根小布丁,突然闻到一股浓郁的牛奶味,但却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只觉得那根小布丁味道分外香甜。
当我把舔得干干净净的木棒扔进垃圾桶,抬头准备继续看电视时,我发现我大姐捂着嘴在哭。
牛奶味越来越浓,就连当时还分不清楚abo三类人有什么区别的我都意识到不对劲。
我连忙喊了一声“大哥”,抓起电话就给我妈打去。
还没等对面“喂”完,我就立马塞过去一句“姐姐分化,这时我看见我哥连滚带爬从屋子里跑了出来。他刚一开门,我就感觉一股咖啡味从他屋子里涌了出来。
刚分化的alpha的信息素味道浓郁到可以让一个
omega直接发情。
当时的我自己自然也不知道这一点,我满脑子都是“牛奶加咖啡,味道好极了”。
放下电话,我哥就让我去外面玩。
“晚点回来也没关系,顺便把菜买了。”
事后回想起来,那天是我第一次买菜。之后,我经常被叫出去买菜...
如果不是这天凑巧碰见我才明白这其中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就永远和那天的我一样云里雾里地被叫去买菜,甚至还觉得自己这是长大的一种表现。
我今天帮哥哥做了家务。
那天晚上,我在要交给老师的作业本.上美滋滋地写下这一点。
临走前我想关了电视,我哥却让我把音量调高。
我心想多浪费啊,可有转念一想,没准姐姐难受,听听电视声能减少痛苦。
买完菜回来,发现是我大姐带着围裙在厨房做饭。
“大哥身体不舒服,现在下不来床,今天就我来做饭”
我不明白为什么是本来难受的大姐来做饭,而本来好好的大哥却躺在床上,下不来床。
“大哥怎么了? "
“腰疼。”
“腰? ? "
【三】
我这个三天不揭瓦,浑身难受的小混世魔女,不出所料分化成了alpha
那时我已经接受了正规的生理教育,对于自己的变化自然了如指掌。
那还是在一个夏天的下午,电视里仍然放着《还珠格格》。
我和我哥看着电视,这时我感觉下腹发热,身上烧起了一团火。
闻到一股柠檬味蔓延空中,我明白我分化了。
就像我大姐浓郁的信息素让我大哥突然发情一样,我也是那样。
我看见我哥的脸逐渐发红,那股咖啡味又出现了。
不过,我没有得到我姐的待遇。
我哥咬着牙,强打起精神从我姐的房间里拿出了
alpha抑制剂递给我。
等我打完以后,他瘫坐在沙发上大喘着气。柠檬味逐渐散去,咖啡味却越来越浓厚。
“你现在去社区医院领抑制剂,免费的。看见你大
姐,顺便把她叫回来。”
没心没肺的我当时没意识到自己和大姐之间的区别待遇,当时满脑子都是“连抑制剂社区都给发!社会主义真好! "
现在一想起来,我明白为什么我需要抑制剂,我姐不需要。
原来她的生理需求都被我大哥解决了。
难怪每个月总有好几天早上,我发现我姐都是从我大哥屋子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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