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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8号,高二男子第二轮篮球比赛,星期五,晴转雨。

覃童没参加,不过被半自愿地当了后勤,这天馆里的人

-----正文-----

4月8号,高二男子第二轮篮球比赛,星期五,晴转雨。

覃童没参加,不过被半自愿地当了后勤,这天馆里的人都有点打得上头,灌篮灌得像泰山,换个角度,沸腾得都像是茶壶里倒不出来的饺子。

七班的隔壁场是四班,覃童班上的人不仅要和和十三班PK,还要不能尽被四班抢风头。

先不管覃童有意无意,反正人山人海、欢歌笑语,四班已经自然而然地被挡开了。

中场休息哨声一响,覃童刚好搬过来一箱水,陈拓一身热汗,喘着气要帮把手,但覃童班上正好有人过来,和覃童一起抬着走了几步把箱子放下。

覃童说:“要水吗?”

陈拓沉默了一下, 摇了摇头:“不用,那我回班级了。”

这个时候理应说声加油,就上半场覃童仅看的那几眼,陈拓他们班不至于被四班按着打,但也被打得差不多了。

覃童:“嗯,拜拜。”

倒是又正好,他班上一个认识陈拓的男生上去勾住了陈拓的肩膀:“加油!不要放弃!”

陈拓骂了句“滚”,两个人推搡着往回走,覃童突然感觉脚被撞了下,一低头一个篮球,被人弯腰单手抓起,非常合适的距离,魏河站在覃童身后:“我要。”

覃童翻了个白眼,走到了自己班级人多的地方。

大概这几天,他感觉自己恢复了平静,认识也可以说是适应了新的魏河的平静。

他又来招招了。

比赛结束,七班和四班进了半决赛。

人走鸟散后,覃童去器材室还计分牌,在篮球场旁的体育馆,还完之后,不是太意外地被人拉到了楼梯底下的小仓库。

关上门,反锁,没有开灯,一个半开的小窗户漏进晃晃的日光,映出灰尘,角落里还算整齐地堆着几个体操垫和一些体育器材。

覃童被压在墙上,后脑勺被魏河的右手包着,汗湿的额头抵着他的,喘着粗气,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啄。

刚打完一场比赛,环着他的人呼吸炽热,背心短裤,覃童还穿着校服外套,但起伏间相贴的胸膛让覃童觉得魏河的汗可能都滴到他脖子里了。

覃童掐着魏河的下巴推开他,魏河倒适得其所,改而亲、蹭覃童的掌心,蹭得覃童一手心的汗。

“全是汗臭。”

魏河轻笑了一声,他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抚摸覃童的脊背:“你这么说的话……你知道ABO吗?”

覃童盯他。

“一种世界观设定,ABO三种性别,A和O会……”

“你在说什么?”覃童不耐烦地打断道。

魏河悠悠地玩弄覃童的后颈和剪短了的发根:“散发信息素吸引对方……O有发情期,能被标记,能生育,我倒挺想这种世界观真能存在,”整个人像是在覃童耳边喟叹一样,“然后我就可以标记你,让你闻到我的味道就发情。”

疯言疯语。

魏河突然叹了口气,把覃童拥入了一个汗津津的怀抱,呼吸交错,彼此都被带偏了。

魏河叹气是真实的无奈了,一开始想捉弄下甚至可以说想试试报复下,但莫名其妙地又变回了小学的那个自己,那个就是会一直注意覃童的自己,和覃童不是朋友,因为覃童的原因被欺负,但也不是敌人,所以他是什么样的立场,时间久了,说是喜欢吧,魏河总觉得太荒谬了。

但当覃童毫不在意地问魏河,“你喜欢我”时,除了“喜欢”,好像又没有别的答案了。

后来他又说了那么多次喜欢,诚实点坦白,他只是想要一个回答。

当拥抱让人勃起,性比爱更好理解和解决,他毛躁又克制地去吻覃童,在这个吻里自我平复发痒的心,他要一个回答,但更愿意得到一点让他死心塌地的主动,但这些都难以言道。

虽然魏河说的什么ABO覃童完全不知道,但话至少听明白了,发情、被标记、生育,在光线昏暗、淡淡的霉味的房间里潮湿黏腻地接吻,两个人勃起的性器抵着,覃童手揪着魏河腰间的衣服,衣服汗湿后变得冰凉。

因为是短裤,魏河勃起的形状非常明显,魏河握着自己的,隔着衣服,逗弄覃童,过了一会,魏河把粗硬的性器掏出,依旧隔着衣服戳着覃童的‍‌‍‎阴‌‎‍‎茎‌‎‎‍转圈,校服的涤纶布料摩擦着‎‎‍‌‌龟‍‌‍‌头‍‌‎‍,黏湿的液体把裆部弄潮了一片。

生理上的渴求和心理上的抗拒,覃童尽量想表现得冷静点,但快感和空虚是潮汐前的海浪,一步步深入打湿了沙滩,涨起退下。

被半脱下校裤,深灰色的被洇湿的‎‌内‎‌‎‍裤‎‌‌,勃起的‍‌‍‎阴‌‎‍‎茎‌‎‎‍和冒着水的‎‌‍‌‎阴‎‍‌户‎‌‎‍‍,鼓鼓囊囊的,被硕大的‎‎‍‌‌龟‍‌‍‌头‍‌‎‍磨蹭几下后,水多得隔着棉布料都拉起了丝。

覃童有点受不住,魏河蹲下身,揉捏着柔软的臀肉,隔着布料吸吮舔舐,‎‌内‎‌‎‍裤‎‌‌被‍‌‍‎阴‌‎‍‎茎‌‎‎‍下藏着的那条花缝吃得勒出了痕迹。

覃童小小地抗拒着推了下魏河的脑袋:“等下……我……“

魏河伸出舌头,从根部一路舔到‎‎‍‌‌龟‍‌‍‌头‍‌‎‍,细细的一线,像用毛笔划过的瘙痒,一条线直绷到头顶,吸吮‎‎‍‌‌龟‍‌‍‌头‍‌‎‍,冠状沟的形状也被勾勒了出来,他用舌尖轻戳那个小孔:“等什么,湿成这样。“

魏河把‎‌内‎‌‎‍裤‎‌‌脱下,扣住臀,手指在‍‌‎‌‍后‎‍‍穴‍‎‍‌‌轻抚,几下深喉,覃童捂住嘴,还是断断续续地随着‌‎‌‍‎射‎‍‌‌‎精‌‍‎‌‎泄出了呻吟。

他人几乎都软了,只觉得心里烧得厉害。

‌‎‎‍‌精‌‎‎‌液‌‎‎‍‌一些被魏河吞下,一些被他含住后用嘴涂抹到了花穴上,红润娇嫩的穴肉和略稀薄的白色的‌‎‎‍‌精‌‎‎‌液‌‎‎‍‌,让人血液沸腾,魏河用舌头前后扫荡,重重地从花核划到张合的‍‎穴‌‎口‌‎‍‌,舌尖稍稍抵近,穴便紧紧地吸了住,甚至覃童自己也夹紧了双腿,双手抱住了腿间的脑袋。

魏河退也退不出,便依着向内里探进,鼻梁抵着花缝,舌头在女穴浅处甩动,吃得啧啧作响。

覃童挺动着腰往魏河脸上蹭,穴里空虚得很,被舔穴的同时,几个月前被性器插入、被‌‎‎‍‌精‌‎‎‌液‌‎‎‍‌射入的身体记忆也席卷而来。

“嗯……”

魏河舔得细致,致使覃童的‎‌‌‎高‍‎‍‌‎潮‍‌‍‌‎迟迟不到。

“快点……啊!啊……”催促的话刚一出口,魏河站起了身,毫无预兆地把性器又快又重地‌‌‎‍‎插‎‎‍‌‍进‎‍‍‌‎了被早已被舔开的女穴,直捅到深处,那甬道里濒死般一阵痉挛,‎‌‌‎高‍‎‍‌‎潮‍‌‍‌‎瞬间将覃童吞灭,抖着喷出了‌‎‌淫‎‍‌液‍‍,浇在了埋在穴里的‎‎‍‌‌龟‍‌‍‌头‍‌‎‍上,爽得魏河一声闷哼。

他去吻还‎‌‌‎高‍‎‍‌‎潮‍‌‍‌‎余韵里的覃童,但很快覃童回过了神,嫌恶地撇开了脸,脸却仍是一片春色。

魏河拉起他的手抹去自己脸上的液体,把手指含进嘴里舔净:“昨天自己玩了?这么稀。”

覃童不甚合作地敷衍了一声。

魏河声音低沉:“刚刚下面连自己的‌‎‎‍‌精‌‎‎‌液‌‎‎‍‌都吃……骚的不行了。”

覃童睨他,面含怒色,又将视线转为下方,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极小的‍‎穴‌‎口‌‎‍‌被粗大的性器撑开,媚肉一层层缠着柱身,覃童一手圈住魏河的根部,自己前后轻轻地晃动。

实在是很舒服,本来只是想刺激下魏河,但没几下穴便吃得欢了起来,一下一下吃得更深,‎‌内‎‌‎‍裤‎‌‌和校裤早已脱落到地上,他一只腿勾住了魏河的,环着柱根的手向下把住两个沉甸甸的阴囊。

覃童这股劲儿劲的‎‍‌‍‌浪‍‌‌‎荡‎‍‎模样对魏河再受用不过,他咬紧牙,抓住那只手放在覃童的腹部,把他抱起,覃童一惊,整个人挂在魏河身上,魏河托着他的臀,以掰开他‍‌‎‌‍后‎‍‍穴‍‎‍‌‌的姿势,走到闲置的一面带滑轮的舞蹈镜前,这样的姿势让‍‌‎‌‍后‎‍‍穴‍‎‍‌‌完全暴露,随着走路的姿势,体内的那根性器也深到几乎要戳坏他,他搂得越紧,那东西操得越重,无意间擦过软肉更让他在魏河怀里哆嗦了一下。

魏河拍了下他的屁股:“骚货。”

他把他放下,翻过身,双手撑着镜子,上身还穿着校服,下身赤裸,覃童还没来得及反对,就开着双腿,翘着屁股‌‌被‎‍‎‌‍操‌‍了进去。

虽然光线昏暗,但这样的刺激覃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花穴受激似的吮着‍‌‍‎阴‌‎‍‎茎‌‎‎‍。

魏河打覃童的屁股,覃童不像上回那样反应激烈但还是愣了下,每打一下覃童就小小地颤抖一下,与此同时穴里也咬得更紧了,魏河便轻笑着、运筹帷幄似的又连扇了好几下,边打边操,那水声越发淫靡地作响,魏河直被覃童咬得尾椎发麻,他握住覃童前面‍‌‌‎‎射‎‎‌了‎‍‎‌‌两次的半勃的性器,问:“得趣了?”

他拉住覃童的头发,逼迫他仰起脸来,闭着眼、张着嘴呻吟的一张‌‌被‎‍‎‌‍操‌‍熟了的脸,魏河的手指抚摸着覃童红色的嘴唇,覃童半睁开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伸出舌头舔弄魏河的指间,穴里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

“舒服吗?”

“舒服……”

魏河一边掐着覃童的腰慢慢地‌‎‎抽‌‎‌插‌‍,一边把手指‌‌‎‍‎插‎‎‍‌‍进‎‍‍‌‎了覃童的嘴里,两个人的视线在镜子里相汇。他只能在镜子里看到覃童的表情,这个镜像离他两米远。

“喜不喜欢被我操?”

魏河手指感到被触碰,镜子里可以看见魏河的舌头伸出、卷起,漫不经心、游刃有余。

明明实际是覃童雌伏于男人的性器下,这样一张漂亮的脸动一动手指的勾引却仿佛是国王的恩赏。

魏河说:“其实我在想。”

覃童应道。

“如果你没有这么漂亮,我还会不会喜欢你。”魏河说,他把手指从覃童嘴里抽出,嘴唇和手指之间沾着即断的银丝。

覃童笑了一声:“我也想过。”

他的回答和微笑都让魏河很恼火,无名火,是对这个人一直以来的冷淡、傲慢,像一只怎么也撬不开的贝壳,而他越来越着急,越来越害怕,怕有人把珍珠抢走了,怕他为别人打开。

就这样‎‌‎操‌‍‌死‍‌‎‍‎算了,省心省事。

他一只手和覃童撑着镜子的手交握,一只手伸进上衣里略微凶暴地揉捏已经突起的‍‎乳‎‌‌头‍‌‎‌‎。

“都没碰就硬了。”魏河心情恶劣地嘲讽道。

他的胸膛平坦,但皮肤软嫩,像花瓣,乳尖是小小的花蕊。

他这样显而易见的别扭反倒让覃童有点开怀。

魏河恶意地把性器拔出,又重重地插入,不紧不慢地折腾,他知道覃童受不了这样,镜子里的脸轻皱着眉毛喘息。

他把覃童的外套拉链拉开,耐着性子把衬衫扣子解开,平坦略有肌肉的小腹隐隐显出体内性器的形状,‍‌‍‎阴‌‎‍‎茎‌‎‎‍高高地翘着,腿间的花穴饥渴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

他舔弄他的耳廓,轻轻地沿着轮廓咬吮,含着耳垂的嫩肉含糊地喊覃童的名字。

魏河操得太深了,覃童一直不敢喊得太大声,想射又被后面伸过来的手握住了‎‎‍‌‌龟‍‌‍‌头‍‌‎‍,马眼被拇指堵住。

他撑着镜子的两只手都在抖,像被暴雨海浪泼打的破帆:“不行了……我想射……”

“再等等。”魏河温柔地抚慰他,拇指却不停地在打转。

“别弄了……啊……”

那团无名火在覃童的呻吟里悄无声息地没了,他又叹了口气,这次是在心里。

最后的时候覃童强烈拒绝魏河‍‌‎‌‍内‍‌射‎‍‎‌‌,但魏河把他的脸扭过来接吻并把话堵住,并把‌‎‎‍‌精‌‎‎‌液‌‎‎‍‌‍‌‌‎‎射‎‎‌了‎‍‎‌‌进去。

覃童气得要命,魏河哄他,覃童看着把鸟放回去就没事人一样的魏河冷笑了一声。

魏河溜出门从器材室的办公桌上捞回了一包抽纸,把小窗户完全打开,重新关上了门,魏河把覃童的外套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系在他腰间,两个人还回教室拿了包、露了面,覃童觉得自己活像‌‍‌‍‎黄‍‍片‎‍‌‎男主角。

覃童又迟了一天回家。

大概是那天起,覃童和魏河变得像同学和朋友,这似乎是件非常喜闻乐见的事情,黄老师甚至在班上打趣过魏河,一道化学竞赛题,说魏河的这种解题思路和七班的覃童一样 “是不是交流过?”

这话是魏河在和覃童床上交流的时候转述的。

虽然和魏河做爱很爽,但魏河射一次覃童射三次的对比,让覃童体力不支,明明两个人体力和体型都差不多,但这方面实在差太多了,在篮球赛后他们几乎每天都做,纵欲过度,‎‌内‎‌‎‍裤‎‌‌一直是湿的,沦为原始欲望的野兽,只想交合。

胆大包天到午休的时候在旧高三楼的厕所隔间里做了一次,顶楼的厕所反而是最危险的,他们折中选了三楼的一个坐便式的隔间,还是后入式,覃童手肘撑着水箱,塌着腰,翘着臀,右边的窗户可以看见楼下的花坛,极偶尔地会有人经过。

是周一,做了一个周末,‍‌‍‎阴‌‎‍‎茎‌‎‎‍非常顺利地‌‌‎‍‎插‎‎‍‌‍进‎‍‍‌‎了女穴,是一具被‌‎‎‍‌精‌‎‎‌液‌‎‎‍‌浇灌催熟了的身体,敏感多汁,魏河随便动了几下,穴里就全是‎‍‌淫‍‍水‎‌‎。

又是覃童被脱光,而魏河衣冠整整,操射一次后,魏河把覃童抱起,自己坐在放下盖子的坐便上,让覃童坐在自己腿上。

五月份的天气已经很热了,小窗户吹来的初夏的午风暖呼呼地熏人欲睡,魏河手里摸着的覃童的皮肤光滑、舒服,凉凉得覆着薄汗,布满了红紫色的‎‌‌‍性‌‎爱‍‌‌的痕迹,他分开腿坐着,露出还含着自己的性器的殷红的女穴。

‎‌‌‎高‍‎‍‌‎潮‍‌‍‌‎过一次,覃童懒懒地说:“我不想动。”

魏河轻笑,向上顶了顶,覃童脸颊粉红,轻轻地哼了一声。

“热吗?”魏河问。

“嗯。”

魏河环着覃童的腰,鼻尖亲昵地相点:“不做了?”顶着膨张的性器说这话没什么信服力。

魏河把‍‌‍‎阴‌‎‍‎茎‌‎‎‍从滑腻的穴里拔出,拉住覃童的一只手握住上下撸动了几下,暗示不言而喻。做了这么多次,覃童没帮他撸过,那些偶尔的挑逗抚摸不算。

覃童没什么兴趣地低头动了几下,紫红色、粗大的‍‌‍‎阴‌‎‍‎茎‌‎‎‍直直的立着,硕大的‎‎‍‌‌龟‍‌‍‌头‍‌‎‍吐出透明的黏液和他残留的‎‍‌淫‍‍水‎‌‎混在了一起,他动得很慢,“啪唧——啪唧——”的声音被拉得很慢,听起来更加糜烂。

“爽吗?”覃童问,明知故问,魏河的隐忍和压抑不住的兴奋他全看在眼里。

魏河喘着粗气,握着他的腰,吻他的嘴唇,脖颈,锁骨。

覃童加快了动作,另一只手抚摸两个囊袋,长长的一根,鲜红饱满的‎‎‍‌‌龟‍‌‍‌头‍‌‎‍亮晶晶的。

覃童起了玩心,他从他身上下来,没有完全跪下,两只手握住性器缓缓‌‍‌‎套‍‌弄‌‎‌‎‍,那样粗大的东西硬邦邦地在他手里跳动,肉筋勃起,铃口翕合,他嘴唇湿润,魏河滞了呼吸,小腹绷紧,忍不住挺胯,好像碰到了,但只是贴到了脸,热的,烫的,脸是温凉的。

魏河的表情终于让覃童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是开玩笑的,但刚准备站起来,却突然被用力按住肩膀下压,重重地跪倒了地上,膝盖感到剧痛,随即被向后扯住了头发,下意识微张的嘴被‍‌‍‎阴‌‎‍‎茎‌‎‎‍强硬地插入。

覃童又惊又怒,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用力按住了脑袋,下巴也被扣住,粗长的性器强硬地‌‌‎‍‎插‎‎‍‌‍进‎‍‍‌‎了嗓子眼,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边流出,魏河在他因干呕而不断收缩的喉腔里蛮横地‌‎‎抽‌‎‌插‌‍。

他的表情冷酷而疯狂,在这一刻覃童几乎毫不怀疑魏河对他的恨意。

魏河死盯着覃童的脸,被迫张大承受的嘴巴,发红的流了眼泪的眼睛,因为窒息翻起了白眼,他把性器从覃童嘴里拔出,意犹未尽地用‍‌‍‎阴‌‎‍‎茎‌‎‎‍扇打他的脸颊,与嘴唇之间的黏液胡乱缠绕,在快速撸动了几下后,射出了‌‎‎‍‌精‌‎‎‌液‌‎‎‍‌。

脸上淡淡红印、红色的嘴唇上,黑色的头发上,白色的‌‎‎‍‌精‌‎‎‌液‌‎‎‍‌,魏河满足地用射过后仍然硬着的性器把覃童脸上的‌‎‎‍‌精‌‎‎‌液‌‎‎‍‌涂匀开来,‎‎‍‌‌龟‍‌‍‌头‍‌‎‍划过眉骨、鼻梁,划到嘴唇的时候覃童躲开了,他站起来就是用手臂擦脸,被魏河拦住。

被抓住的手直接一拳打中了魏河的右脸。

死一般的沉默。

好久魏河才转回脸来,他低着头,看覃童的一个个脚趾,做爱前他把他全身都脱光了。

“如果我说爱你,你会不会有点喜欢我。”

在这样的一个厕所隔间里,夏风吹得窗外的樟树叶子沙沙作响,少年畸形的告白,大言不惭、夸口便来。

覃童都要被气笑了,他不知道魏河怎么好意思在逼迫他‎‍‎‌‌口‌‌交‎‍‍后说爱他,他们最初的逞强和较量是青春期无聊的征服欲,覃童想魏河臣服于他,魏河想他低头示弱,胜利和失败如何定夺,说哪一方先喜欢上,哪一方先爱上,动心的那一方不再拥有独立的人格:

——但这并不是爱。

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

但覃童不知道对于魏河来说,不止喜欢,爱也是可以脱口而出的承诺,不过他可以借着这毫无意义的爱胜利了,没有白旗,没有求饶,论真,魏河爱他,他不喜欢魏河,他赢了;论假,他对魏河已经没有兴趣了。

他穿了衣服,冲了头脸,漱了口,镜子里一张湿漉漉的脸,让魏河想起了去年运动会时秋天的那场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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