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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洛预警

-----正文-----

云无月抖开被子,将一丝不挂的北洛包裹起来,然后自己侧躺在旁边,作势就要闭眼。北洛缩在被子里面,看着云无月除了胸口被他扯松了一点,其他部位没有半点杂乱的金白色妃服,再想想自己赤身裸体只能藏在被子下面,心里颇不是滋味儿,嘟囔道:“你睡觉不脱衣服的吗?”

“你要我脱,那便脱。”云无月看他一眼,似乎有些不解,但还是听了他的话,坐起来拆束腰的带子。一阵窸窸窣窣的碎响,云无月脱去外袍,再解了小衣及内裙,很快脱得一丝不挂,回头与直勾勾看着的北洛对视一眼,眼角眉梢垂落的笑意像是在说“现在我和你一样了”,北洛当然看懂了她的表情,可是看看云无月曲线玲珑的身段,胸前雪乳丰满圆润,肤色皎白赛过月光,再回想自己胸前那两团,不知道为什么更气闷了。

当男人的时候胸没有缙云大总是被嘲笑,好不容易弄大了,代价是把自己搞成这不男不女的怪异模样,结果还是比不上云无月——没有人家的大,也没人家的好看,还在心上人面前丑态频出,甚至被吸出奶水来。想想自己今天晚上做出来的事情,北洛越想越是郁闷,觉得自己真是难看,怕不是被爱人厌恶了?而且他主动求欢的暗示也被堵了回来,更坐实了云无月不喜欢他这样的猜想。这会儿他钻了牛角尖儿,思绪往错误的方向上一路撒欢儿而去,连云无月的笑都被他看出嘲笑的意思来,心里委屈极了,又说不出来,只能自己憋屈着,缩进被子里假装若无其事地睡觉。

云无月感觉到北洛的不痛快,但她顾念北洛身子,不敢贪欢,全部心神都用在压抑自己的欲念上,自然不敢多说多做什么,安安静静扯块被角盖住胸腹,把几乎整床被子都留给北洛,自己一多半身子晾在外面求个冷静,就这样闭眼假寐。

两人面对着面躺在一条长枕头上,都闭着眼,却谁都没睡着。云无月听着北洛在旁边翻来覆去,一会长腿踢开被子不慎蹭到她的小腿,一会又发出颤抖的仿佛在压抑什么的粗重鼻息,哪还冷静得下来。她满脑子都是北洛扭着细腰,长腿在被面上用力摩擦,脸上泛红眼角垂泪欲潮汹涌的样子,本来已经偃旗息鼓的欲望在这幅越来越清晰的图景之前又开始蠢蠢欲动,甚至要她夹紧双腿,绷紧身体努力压抑。

北洛则被身体里越发汹涌的热潮磨得难受,他在床上辗转反侧,盖上被子觉得热,掀开被子又觉下面凉飕飕的空虚难受,想要云无月为自己纾解,一抬眼却见自己都快把床翻个面了,云无月还睡得八风不动,可见根本没注意到他的暗示,也不知道是羞是恼,恨恨地翻身背对着云无月,自己把手伸到下面去试着自行解决。

可没什么作用。或许是前些年他辟邪之身尚不成熟,床笫之间都由云无月主导,渐渐形成习惯,现在他肉体成熟,单单靠前面却总是无法达到‍‎‌高‌‍潮‎‍‎,倒是还没被触碰到的‌‍‍‎‌后‎‍‌‌‍穴‌‎‌早就泛起麻痒,穴内媚肉不断蠕动抽搐叫嚣着空虚,探手往两腿之间一摸,黏糊糊滑溜溜溢满了从那羞耻地方溢出的体液。

北洛两手握着胯下炙热之物,已经涨到了极限,小腹酸胀难忍,可总觉得还差了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始终无法射出来。他折腾了好一会,并无寸进,且身体发烫,脸颊火烧一样,难受得快要落下泪来。

他忍耐不住发出一串哽咽般的喉音,身后终于传来云无月的询问:“北洛,你还好吗?”她的嗓音也不复平日里的清冷澄澈,而是更低沉些,带着点沙哑,混着忽然紊乱起来的浊重呼吸。

“不好,一点都不好。”北洛委屈道,他被灼热欲望烧得糊涂了的脑子并没能察觉到云无月泄露出来的激动情绪,以为只有自己做出如此‌‎‌淫‍‍‌‎荡‎‌‍‎姿态,窘迫地弓腰弯背把自己更紧地蜷缩起来,躲藏在被子里。却没想到云无月也钻了进来,一双细白的手臂从后面揽住他的腰,双手循着他的动作滑入股沟中,纤细柔软,温度偏低的手指在那片磨得炙热的敏感皮肉上撩拨,没弄几下,就勾出北洛一阵急促又深重的鼻息。

他感觉到云无月的身体贴上了他的背,上身陷入令人迷醉的温暖柔软,臀后却被某个又热又长的硬物硌到,那东西滑动着挤进他的臀沟里,急不可耐地夹在两团肉峰之间摩擦,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在亢奋地颤抖,且惊人的在摩擦当中又粗硬了些许。不知是惊恐还是期待,北洛吞了吞口水,颤巍巍地小声呼唤道:“……无月,怎么办,我身上难受……”

“我帮你,乖,腿分开点……”云无月低声回应着,双手微微用力分开北洛紧紧并拢的双腿,北洛在她掌下乖顺地放松了些,任由她摸进自己两腿之间。那里已经湿透了,温度明显比其他地方更高一些,她抑制着胸中的亢奋,竭力让自己动作得慢一点不要惊吓到北洛,却在手指陷入一条温热柔软的‎‍肉‍‍‎‌‎缝‎‎时思维空白了一瞬。

至于北洛,在她手指触碰到那里的时候溢出一声高亢的惊叫。云无月不顾他死死夹紧的两条大腿,手指拼命向内钻挤,只觉进入一条格外灼热湿软的肉道,两侧肥厚柔软的肉襞紧张得甚至还在微微抽搐,却还控制不住地从深处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液。

北洛这才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发生了什么奇怪的变化,下意识地不想让云无月发现自己的异状,双腿夹紧却还是阻挡不了深入其中的手指,手指碰触到的地方生出奇怪的感觉,他惊恐地抗拒起来,“不、别碰那里——”

“你做了什么?”云无月终于抽出手指,北洛微微松了口气,却在她凝重的目光注视下渐渐颓丧下去,支支吾吾道:“我的胸……怕你不喜欢,就把剩余的药力吞噬了,结果失控……”

“我曾经听说,这个方子药性十分霸道,但因为难以吸收,需要长期给妖兽喂食才能见效。你吞噬了本来没能吸收的药力,短时间无法消化,反而加快了药性发散。”云无月叹气道,掀开被子,将羞窘得蜷成一团的北洛手脚打开,强行抬高他的双腿,哄道:“放松,我看看药物作用到什么程度了。”

北洛几乎被吓傻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以辟邪之力的霸道,也有无法化解的力量,并且这份力量的暴走甚至改造了他的身体,这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懵懵懂懂间云无月已经跪坐在了他两腿之间,并祭出蜃珠,床帐里面亮如白昼,这时他才感觉到腿间异样之处泛起难言的酸痒,被手指轻轻碰触,就有种从未体验过的激烈快感自下体蹿升起来,令他头皮发麻,浑身直颤。

云无月分开北洛肌肉结实,修长有力的大腿,蜃珠的光芒明亮又柔和,清晰地照耀出那根昂扬挺立的阳物下方,不该出现在此处的,一朵红润丰厚,水泽丰沛的秘花。手指稍微探入进去,拨开紧紧并拢遮掩住门户的花唇,只见鲜红充血的‍‌‎‎‌穴‌‍‍‌‎口‍‌不住蠕动着吐出粘稠体液,阳根下方,花穴上方,藏着小小的花核,比北洛的‌‎‍‍‎乳‌‍头‌‎还要小得多,尚未经事,是诱人的粉红色。

她仿佛受到‍‎‍诱‍‌‎惑‌‎‌‎一般,垂头在那上面吹了口气,接着舌尖舔了上去,激起身下之人一阵惊惶的挣扎抗拒。这个出现在北洛身体上的异样器官,竟像是勾起她心中某种隐秘的渴望,让她失去往日的温柔随和,双手死死钳住那两条努力抗拒的大腿,很快白皙嫩滑的皮肤上浮现出了青紫的指印,北洛喉咙里发出哽咽般的声音,喘息中带着剧烈的颤抖,这种可爱的反应像是鼓励了她,她尝试着含住那两片闭合的‌‌‍‎‍阴‌‎‎唇‎‍‌‌‍,吸吮‌‍‎肉‌‍穴‍‍里不住涌出的淫汁。

北洛被这接连发生的超出常理的事情打击得几乎丧失理智。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变成这样,而一向冷静自持的云无月为什么像曾经听说的春宫图册里那样做出这么、这么羞耻的事情……下体突然出现的器官极端敏感,能清晰地感受到舌尖灵活的舔食、推抵和粗糙舌苔的摩擦,酸痒的‍‌‎‎‌穴‌‍‍‌‎口‍‌被吸得愈加激动,控制不住地拼命蠕动着,小腹深处随之涌起隐隐的酸涨,他被异样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头晕脑胀,一张嘴,像是撒娇一样的黏腻嗓音吓得他连忙咬住手指抑制这种声音,却抑制不了眼眶里蓄起的泪水。

“不要、无月、不要啊、脏……唔噫——唔嗯嗯嗯——”

“不脏,是北洛的味道。”云无月终于在他隐忍的呻吟声中放过红肿娇艳的‌‍‎肉‌‍穴‍‍,抬起头来在他眼角亲了亲,舔去忍不住滑落下来的泪珠,微哑嗓音响在耳畔,炙热气息吹着敏感的耳尖,仅仅是听到她说话,北洛就觉下体又一阵热流涌出,没出息地吐出大股‌‍淫‎‍‌‎‍水‎‍‌‎,热乎乎的流满了大腿。

云无月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耳缘,北洛的脸就呼地红到了脖子根,她又笑着拿开北洛咬在齿间的手指,撬开牙缝袭上肉感的双唇。她的舌头长驱直入闯进温热口腔,北洛被迫着尝到了自己那里的味道——咸的,有点腥,混着云无月身上一贯缠绕着的淡淡暖香,他又被亲得气息不继,被放开的时候,已经是昏头涨脑了,自然也忘了抵抗。云无月就再俯身在他腿间,指尖勾住‌‍‎肉‌‍穴‍‍的边沿,两指向两侧拉扯开,蜃珠把那里照得十分清晰,她能看到雌穴中红艳艳的软肉,通道曲折,望不见深处,她便将手指一插到底,旋转着在穴底仔细探查。

这几下可弄惨了北洛,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有这么多的敏感点,穴肉被摩擦让他头皮阵阵发麻,而手指进入深处不知拨弄到了什么地方,忽然从小腹深处冒出令他浑身战栗的激烈快感,云无月感觉到穴壁媚肉的收缩缠绞,恶劣地以指甲在那圈嫩肉上刮擦,直弄得北洛腰背僵硬,浑身激颤,一直遭受冷落,无人碰触的阳根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浊液渐了云无月一脸。

他恍惚了片刻,才惊疑恐惧地喘息道:“……那、那是什么?”

云无月抬手随意抹去脸上的白浊,擦得不干净,漂亮脸孔上眼角边嘴唇上的浊液让她看上去更多了几分‍‌色‎‎情‍‎‌‎‍气息,北洛看得腹下又热又涨,于是就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慢慢又硬了起来。

云无月微微笑着,多添了两根手指,她的手指极长又极灵活,直插到底,指甲刮着深处隐约触及的一圈嫩肉,冷静解释道:“这是子宫口,这上面是胞宫,就是雌兽孕育幼崽的地方。”

“什么、什么雌兽?我才不是!”北洛当即否认,云无月也不与他辩驳,只是柔声哄着:“你当然不是,你是辟邪王,这只是那种药改变你的身体,临时制造出来的……孕育一次幼崽之后就会消失。”

“我、我不要……”北洛想说他不要孕育什么幼崽,却猛然意识到那种器官要孕育之后才能消失,那他若是不肯孕育,这玩意岂不是要一直留在他的身上?他不知道作何选择才好,偏云无月此时抽出了手指,却握住她涨硬许久的那根阳物,作势抵在了他雌穴的入口,北洛顿时吓得惊叫起来,“……别、不要!”

“不要吗?你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云无月歪了歪头,手指揉上他雌穴上方格外敏感的花核,北洛顿时发出一阵虚弱的泣音,那从未被人碰过的处女地,哪经得起又捏又揉,指甲剐蹭的强烈刺激。随着他狂乱地扭摆腰肢,雌穴里又涌出大股的汁液,红肿的‌‌‍‎‍阴‌‎‎唇‎‍‌‌‍被体液浸得水光润泽,一张一合不住收缩,云无月身体向前倾了倾,粗长阳物顶端抵上‍‌‎‎‌穴‌‍‍‌‎口‍‌,就被肥厚‌‌‍‎‍阴‌‎‎唇‎‍‌‌‍贪馋地吞吃进去,北洛腰身颤抖着呜咽不停,完全说不出话来。

云无月直接插了进去。已经探到底了,‎‍‌‎阴‎‍茎‎‍头抵上紧紧闭合的肉嘟嘟的子宫口,根部却还剩了一小截没能进去。她倒是不急,提腰略微后退,一下一下‌‎‎抽‍‌‎‌插‎‍‍‌起来。她不能动作得太快,北洛这雌穴又湿又软,穴里软肉都柔媚地死死缠裹着她,若是不加控制,非得立刻泄出来惹来嘲笑不可。她竭力减慢速度,可每次抽出时几乎只留头部蹭着肥厚的‌‌‍‎‍阴‌‎‎唇‎‍‌‌‍,然后慢慢插到最深,北洛只觉得下体被一点点填满,腹中酸胀难言,快感绵延不绝的刺激逼得他差点喘不上气来。

穴里又热又涨,粗长阳物每次出入,仅仅摩擦穴壁都会带来强烈的酥麻快感,酸胀发痒的雌穴快活得不住抽搐,而每一次顶撞都会狠狠撞上紧缩的子宫口,云无月还故意在深入时停止‌‎‎抽‍‌‎‌插‎‍‍‌,顶端抵着宫口用力碾磨,北洛被弄得几乎失去神智,随着她的动作不住发出撒娇似的软腻嗓音。

“云无月、呼、啊啊——舒服、好舒服——嗯、疼、你弄疼我了、呜、呜呜……慢、不、不要、太深了!停——啊、呀啊啊啊——”

云无月轻微皱了皱眉,北洛这雌穴还是窄小,她想要全部塞进去,只是每每差了那么一点,北洛就难受得叫停,哽咽连声,她只能停下来,等北洛缓过来一点了再继续动作。如此反反复复,实在磨人。她想了想,手指探去北洛臀缝之间,果然摸到一片湿软,刚刚汆弄间溢出来的‌‍淫‎‍‌‎‍水‎‍‌‎都流了下去,且北洛‌‍‍‎‌后‎‍‌‌‍穴‌‎‌早适应了她,应是可行……她以手指在那里草草扩张了一下,北洛兀自呻吟连声,没有半点不适,便抽出阳物,往‌‍‍‎‌后‎‍‌‌‍穴‌‎‌插了进去。

“……噫、啊啊啊啊、好涨……”北洛‌‍‍‎‌后‎‍‌‌‍穴‌‎‌也敏感至极,云无月刚进去,肠肉便是一阵绞缩,可是比雌穴紧致多了,但雌穴里不住涌出液体,滑溜湿热,汆起来是另外的舒爽愉悦。

云无月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趴伏在床上,这样从后面插得更便利,北洛手肘撑着床,丰盈柔软的乳肉随着顶撞的动作甩来甩去,云无月看得眼热,忍不住又伸手去捏他白皙软嫩的双乳。北洛全身的敏感区都被玩弄、蹂躏着,已经什么廉耻都不记得了,哼哼啊啊叫唤着,甚至想伸手掏一掏空虚的雌穴。云无月扯开他想要取悦自己的双手,四下寻找,倒是在枕边看见北洛一贯随身携带的匕首——柄上缠绕着线圈,根部有个略大的底座,虽比阳物细一些,看起来仍十分狰狞。

辟邪肉身强横,难以损伤。她想到这里,拿起匕首,反握着鞘,将手柄的底端抵上北洛下面雌穴,顶开不住蠕动着的穴肉,慢慢送入深处。北洛‌‍‍‎‌后‎‍‌‌‍穴‌‎‌里已经含着一根,前面难免有些狭窄,此时被顶开,甚至能感觉到肠壁和雌穴之间那脆弱的器官被狠狠挤压,爆发出一阵电击般的强烈到令神经麻痹的快感,不由得哭喊出一连串毫无意义的音节。

云无月还在无情地用匕首柄剖开他娇嫩的雌穴,而‌‍‍‎‌后‎‍‌‌‍穴‌‎‌含着的阳物也未停止抽动,每一次抽出和进入都狠狠碾过肠壁上的敏感点,和前穴里的匕首同时深入,几近凌虐地挤压、碾碎那带给他灭顶快感的敏感器官。北洛哭得满脸都是泪水,哽咽地将身体蜷缩起来,然后被云无月狠狠掰开大腿,一次又一次,不停顿地用快感狠狠鞭笞他的肉体。

他被弄得泣不成声,眼睛都哭得肿了,用破碎的嗓音艰难地哀求着,“云无月、无月……求、求你、停、呜啊、啊啊啊……停、要死了、求你……”

“……再忍忍,快了,就快了……”云无月抱着他坐起来,北洛高大强健的身体在她怀里蜷缩着,战栗着抽搐着,从头发到腰间再到大腿都被汗水浸得湿乎乎滑溜溜,她被这样只属于她的北洛引诱得控制不住自己疯狂肆虐的欲望,虽然语气还算得上温柔,动作可半点算不上温柔。

北洛被屁股里含着的硬物顶得身体上下耸动,柔软丰盈的双乳也上下乱颠,乳尖被云无月捏在手里揪扯揉弄,乳孔里竟然又溢出了少许白色的浆液。北洛已经顾及不到胸前的酥麻刺激了,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小腹,已经能明显感觉到肚子被塞得微微有点鼓起,他哭着哀求:“……不要了,拿出来、求你、把那个、拿出来……”

云无月竟听了他的,把刮得他穴里又疼又爽的匕首拿了出去,可紧接着他就觉得屁股被抬了起来,那硬邦邦的又粗又长的‎‍‌‎阴‎‍茎‎‍又塞进雌穴,随着松手的动作,他的身体因重量沉沉下坠,猝不及防将那一直吃不下整根的阳物完全吞了下去,顿时小腹里涌出一股难以形容的酸涩隐痛,伴随着连脑髓都要麻痹掉的汹涌快感。

“云无月!”他高声尖叫起来,声音被扭曲得变了调。云无月抓住他的胸脯,鼻息粗重地将他身子顶起来,颠动不止,他觉得自己像是坏掉了一样,阳物和前后两个穴都控制不住地流着水,前面早就射过了,现在软踏踏的不停流出黄黄白白的液体,雌穴里酸得要命,不规律地阵阵抽搐,死死绞着深入其中的‎‍‌‎阴‎‍茎‎‍,空虚的‌‍‍‎‌后‎‍‌‌‍穴‌‎‌里也涌出一股股的肠液。

他‎‌失‌‍禁‌‍了。云无月仍不肯放开他,直到阳物死死抵进宫口,‌‍‎‎‌精‍‎液‌‌‎‍全都灌注进去,才吁吁喘着放开了他,北洛浑身瘫软,手脚冰凉,四肢都动弹不得,整个人就靠雌穴里含的那根还没完全软化下来、仍然撑得他宫口酸胀的阳物固定在云无月腿上。

“……云无月……”他惊恐地抬手摸向胸前,抓住云无月还捏着他‌‎‍‍‎乳‌‍头‌‎挤榨其中汁液的手,哆哆嗦嗦道:“我、我不会怀孕吧?”

“可能吧?”云无月闻言,手掌滑下去抚上他还微微隆起的小腹,竟开始遐想北洛怀上孩子的样子。大着肚子的北洛……还是一样的可爱啊,这样想来,怀孕也不是无法接受的一件事。北洛可是被她吓得又哭了出来:

“……别、别这样啊,我、我没想过……无月,你得帮我,帮帮我……”他哭着在云无月怀里半扭过身子,泪光莹然的眼睛祈求地看着自己强大的、无所不能的爱侣。

云无月温柔地笑着,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将他从自己身上拔下来,打横抱在怀里,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向门口。北洛又一次感觉到下体失去控制、液体淋漓涌出的异样感觉,他惊慌地抱紧云无月的脖子,颤声道:“你、你去哪、别、别让人看见我这样……”

“他们看不见。”云无月笃定道,紧接着他们周围腾起浓厚的黑雾,门打开了,外面的站岗的侍卫果然对走出来的辟邪王与王妃视而不见,而云无月咬着北洛敏感的耳尖,带着笑意问他:“想不想这样在走廊上做一回?”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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