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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溯洄在一间客栈醒来,回想起付严那句话,微微睁大了眼。
他怎么知道的。
自己的名字,只有白日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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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溯洄在一间客栈醒来,回想起付严那句话,微微睁大了眼。
他怎么知道的。
自己的名字,只有白日里那个勉强能称之为朋友的同行知道……
林溯洄怒火冲顶,在同行和付严之间摇摆了一下,决定先砍同行。
李唯——也就是林溯洄要砍的那个同行,一边躲一边朝林溯洄喊:“告诉别人不要命了吗我?!你就算不信我这个人也要相信我求生的意志!”
林溯洄稍稍冷静下来,收了刀,两人对着急喘。李唯喘过气,呜呜呜朝他假哭:“林溯洄你竟然不信我。”
林溯洄举刀作势又要砍,让他闭了嘴。摔门离开前,留下一句话:“最好不是你!”
李唯是真冤枉,真委屈,也真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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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溯洄离开这边,接着就去找寻付严的仇,忙得像春日里采蜜的蜂。
只是急急赶过去,却找不到人。
随便问一个人,都说山长又出去云游去了。
林溯洄差点咬碎一口牙。
待走进城西一个不起眼的院子,熟识的医师抬头看了他一眼:“这回怎么了,牙疼吗?”
林溯洄一言不发走到近前,一刀将医师面前的石桌剁出一道凹陷的白印:“……”
医师看着他:“……”
林溯洄气得一时说不出话,医师则是不敢吭声。
半晌,林溯洄把刀扔到桌子上,坐了下来,露出一只手腕:“帮我看一下。”
医师一边搭在他脉上,仔细斟酌了一下才问:“……有哪儿不舒服吗?”
林溯洄沉下脸:“暂时没有,但被人喂了粒不知道什么的药。”
医师听他语气不善,摸了半天什么也没诊出来——除了前几日林溯洄曾被人上过……医师觉得自己若想要小命最好半个字也不要提。
“目前没有问题。但我建议你在我这里待几天。”
“不用。”林溯洄一口回绝,他还要去找付严这个孙子呢,不砍他一刀睡觉也难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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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前再写一点,今天也算日更三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