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从“流水账”三个字中看出了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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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贺雪堂三个月后贺承景内力已完全恢复,梁温依诺同他酣畅淋漓打了一场,最后以左手截下贺承景的剑,归剑入鞘。
两人还站在树上,梁温将人压在树杈,亲了上去。
两人喘着吻在一起,一吻毕,依旧在喘。
梁温掌下是贺承景细而韧的腰,被他用些了力的手掌压成一道弧,像把弯弓,无形的箭伴随不存在的“铮”的一声,自梁温心脏轻易地破皮肉穿过。
脑子里轰的一声,险些光天化日硬压着贺承景行某些不雅之事。
贺承景敏锐地察觉到了,好在梁温神志没丢,到底回了屋。
回屋前还洗了个澡。
梁温洗完回屋,贺承景斜躺在床上,走近了,突然看到个多余的东西。
贺雪堂在床中央,手里攥着贺承景一片衣角,睡得正香。
梁温:“……他怎么在这?”说着就要伸手把睡成一团的贺雪堂拎出去。
贺承景拦住他:“弄醒了他,就准备和他玩上半宿吧。”
梁温:“放心,保证不弄醒。”
他说得轻松,做时却不敢托大,小心翼翼地把贺雪堂连他身下襁褓一起抱起来。
贺雪堂手里突然空了,张了张手指,哼了几声,扭头就要醒的样子。
梁温把他托在胸前,贺雪堂小手抓到他衣襟,又被梁温轻轻晃了晃,觉出踏实,又安心睡下去。
梁温干脆把衣服脱掉,都扔给贺雪堂随意抓着,才顺利脱手。
关了门,回到贺承景身边,梁温撑在他上方:“王爷今天给吃么?”
贺承景:“不吃会饿死吗?”
梁温信誓旦旦道:“会。”
贺承景拿胳膊勾下他,唇若即若离地碰着梁温颈侧,舌尖撩得喉结上下滚动:“既然一张床上睡,总不好和个死人在一起。”
贺承景前些时候忙,梁温也趁时候跑去温阳,把五片碎玉都埋到之前给贾越挖的坟里。
两人自两个月前那一次起,到现在也没再做上一回。
梁温手指甫一探进贺承景身体,便见他皱了眉。
贺承景等了片刻没任何动静,然后却见梁温手指退了出来,坐直身体,竟是临阵退缩的样子。
梁温在贺承景疑惑目光中俯下身,含住他半硬的下身。
贺承景不由轻吸了口气,被梁温按在掌下的肌肉瞬间绷紧。
梁温将他大半都吞进口中,待性器一点点涨大,才退出些许,拿舌尖灵活地扫着柱身和顶端。
贺承景逐渐沉浸其中,一只手下意识按在梁温后脑勺,随吞吐小幅挺腰,想顶进喉咙深处。
梁温被顶得有些反胃,退出来拿温而暖的口腔裹住他小半性器,抬眼看了贺承景一眼,一指重又探进贺承景身后。
梁温小心翼翼,卖力讨好,不过是见不得贺承景再受一点疼,又想予他无边愉乐。
贺承景一发泄在梁温口中,按着肩膀将他推远了些:“……够了……你进来……”
梁温抹掉嘴边浊液,也未漱口,笑着凑上来,看贺承景皱着眉同自己亲吻,忍不住笑得更开。
梁温将贺承景两腿分得更开,胯紧贴在腿根,手指摸到已然松软的穴口,扶着自己缓缓挤入。
贺承景一手攀着他肩,手指松了又紧,掌下是梁温一同绷紧的肩背。
梁温缓慢磨了会儿,贺承景渐渐也反应过来,他大概是怕自己疼,所以动得十分慢,但是——他忽地收紧了肠壁,将梁温咬定在一处——也未免太慢了些。肠肉与胀大的性器黏连在一起,进退皆难地缓缓移动,每一处细微变化都能清楚感知,传入大脑后时间犹有余裕地容人回味,又牵丝勾絮似的拉扯出情欲,在欢与愉,折磨与空虚中如一叶颠簸在巨浪中的扁舟,下一秒便能被拍得粉碎。
贺承景脑子被一点欲望搅得混乱,难免语气不善:“你要不行,就下去。”
梁温顿了一下,无奈地笑了一瞬,又认真对他道:“疼了就对我说。”
两人先后泄过,贺承景完全放松地躺在床上。梁温舔掉他眼角沁出的一滴泪,闭了眼,一路向下,寻到微张的唇,像惟恐惊扰到什么似的,轻轻碰了一下又一下。
又像在细致认真地品这世间无上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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