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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有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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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神‍‎‌‍‎现‍‍‌‎‌代‍‌‍‌向,十年后重逢设定

-----正文-----

天真有邪

冲神‍‎‌‍‎现‍‍‌‎‌代‍‌‍‌向,十年后重逢设定

ooc请见谅, r18避雷预警

———————正文开启————————

坐如针毡,神乐很想掏出手机知乎一下:相亲对象是前男友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就比如她现在面对着那个脸比修罗还黑的冲田总悟。

神乐是个中国女孩,中学时曾在日本留学过一段时间,和对面这位同班的冲田总悟同学也发生过酱酱酿酿的事情,然而高中毕业回中国后就与他断了联系,最多就是一年前来日本继续进修——始料未及,楼下热情的的房东太太极力推销的“心地善良长相帅气的警察小哥”竟然是她的初恋情人啊!

神乐被这个‎‌‍‌玄‌‌幻‍‍‌‌‎的操作打击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站起身拉开椅子就要离去。“等等。”对面的修罗——不,对面的冲田总悟终于回过神来,霸道地摁住了神乐的包。“放开我阿鲁……放开我。”吞下往日的口癖,神乐决心做个优雅的大人,干脆利落地拒绝。

“既然来了……吃个饭再走?”这邀请三分礼貌,七分寒意,冻得神乐内心退缩连连。“不,不必了,我今天还有事……”神乐小心地抽回包,踩着高跟鞋向餐厅外走去。“我请。”冲田言简意赅地表达了诚意。

于是又回到餐桌旁。

喂,说是请人吃饭,这也太敷衍了吧。神乐漫不经心地叉着盘中的牛排,郁闷地盯着冲田一杯接一杯的牛饮着……唔,不得不说,比起以前的一杯倒,现在的冲田真是社会社会。“咳,喝这么多,你……女朋友不管阿鲁?”神乐小心翼翼地问道。冲田抬起已经冒血丝的眸子,自嘲地摇摇头。

这是女朋友不管他还是没有女朋友啊,神乐不满地腹诽着。转念一想,毕竟大家今年都快三十了,像他这样招蜂引蝶的外表,如同中学时期,女朋友还不是得排着队地追着他跑。心烦地摇摇头,神乐试图驱赶掉脑中不悦的思索。再抬头时,发现冲田已经瘫倒在桌上起不来了。

……她就知道社会社会都是骗人的!这不还是一杯倒么!

“醒醒,喂,”神乐抿抿嘴,有些尴尬地推了推冲田。既然自己不是他女朋友,也不能把他搬到其他地方。可是这个醉鬼突然攥住自己的手不放,嘟嘟囔囔着“我女朋友不管我,我女朋友不要我”,眼神还恶狠狠地盯着她。店里的人纷纷侧目,围观这一对“情侣”的拉拉扯扯。

神乐十分无奈,只得来了个正经的公主抱,把他搬到出租车里。“喂,你家住在哪里阿鲁?”神乐面对出租司机诧异的眼神,如芒在背,差点就把冲田自己扔在出租车上跑了。好在冲田此时还有点微弱的意识,报出一串地名数字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所以说,她今天本来是来相亲的,结果变成做苦力的了?下了车,神乐颤颤巍巍地扶着冲田上了电梯,又摸出他怀里的钥匙开了门——居然还是放在左边的口袋里,从高中到现在,神乐每一次都想吐槽他防盗意识简直不是一般的差劲!

算了,反正他现在是警察,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钓鱼执法呢?神乐撇撇嘴,把他拎到了床上,塞在被子里。好不容易喘口气,神乐回顾整个房子,白灰蓝三种色调交织,一尘不染得犹如处女座最新丈量出的尺度。不对啊,这家伙明明是巨蟹座的,怎么过着处女座的日子?难不成……他抖s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火热的抖m之心?

正当神乐神游天际时,“床蛹”扭动了几下,发出了必然会出现的狗血台词的声音:“水……”神乐翻了个白眼,还是从饮水机接了杯温水,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给冲田递了过去。冲田却不接杯子,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然后吐出两个字:“喂我。”

神乐:……谁管你阿鲁!

她是真想撒手不管了,心里不知怎的酸溜溜的。明明自己离开前他还是那个拽得二百五的傲娇傻小子,怎么现在的女朋友如此神通广大,都教会他撒娇了?

冲田看她不动,又低低地唤了句:“神乐?”“嗯?”神乐迟疑着回应着。“喝水……喂我。”冲田指了指自己干裂的嘴唇,脸上竟然带了一丝……温柔?

神乐瞬间觉得天雷滚滚,冲田这个样子……难不成是喝了假酒?担忧地探上他的额头,却被他一把攥住,后脑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手,将她带向冲田的怀抱。额头相抵,灼热的气息相互交缠着,只听冲田迷迷糊糊地说:“你看,没发烧……”

的确没发烧,但自己也快要被他烧起来了。胸口的心跳擂动,神乐脸红得像一只虾。“嘿嘿……”冲田突然笑得天真灿烂,“你终于,回来了啊。”

今晚一个接一个的大霹雳,打得神乐晕头转向。哭笑不得地望着冲田,难不成这十年……把他退化成了一个傻子?冲田的时光机莫非是回溯了?神乐皱眉,下一秒即使他要吻她,她也不觉得奇怪了。

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年轻。

冲田不仅欺身上来拼命吸吮抢夺着她口中的的氧气,还极其熟练地(?)解她的衣扣。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微微发抖,神乐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却在最关键的时候清醒过来——难道因为自己还对他余情未了,不明不白地就被他随便吃掉?胸口一闷,神乐卷起被子,一个飞踢将冲田撂翻在地。

“疼……”冲田揉揉后脑,神乐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真不是闹着玩的。“表演醉鬼就有点醉鬼的觉悟阿鲁。”神乐居高临下地冷笑着。十年前她用过的套路,冲田还想帮她昨日重现一遍么?冲田没有否认,垂了眼帘沉默着,睫毛投射在一片阴影之中。

翻身单脚蹦下了床,神乐艰难地寻找着右脚不翼而飞的鞋。“在这里。”冲田晃晃手中的高跟鞋。“还给我阿鲁。”神乐出手抢夺。“不要。”冲田幼稚地把鞋子举到头顶,还颇有心机地踮起了脚尖。

“你这家伙……”神乐哭笑不得,只得重新坐回了床上。冲田扁扁嘴,也放弃了调侃的心思,蹲下身小心地将鞋子套回神乐脚上。指间与脚心不经意的接触,烧得神乐的脸又一次红了起来。“你……”冲田欲言又止。神乐不解地望着他,只听冲田慢悠悠地接了句:“穿高跟鞋真丑啊。”

旖旎的心思褪得一干二净,神乐气恼地想要抽回脚。说时迟那时快,冲田眼疾手快地攥住神乐的脚腕,一口气将胸口郁积多年的话问了出来:“喂笨女人,给我答案,你……当年为什么要走?”

“当然没有为什么阿鲁……”神乐心虚地绕着手指。冲田没放松手上的力量,冷静地凝视着她:“要听实话。”“喂冲田警官,您这是审问犯人的态度阿鲁!”神乐不满地挣扎了一下。

冲田淡淡地“嗯”了一句,从善如流地换了个姿势审问——直接把神乐放在自己腿上,牢牢禁锢在自己怀中。“你这混蛋阿鲁!”神乐咬牙切齿地反抗道。“与其说是警察,不如说是杀手,不会放弃自己瞄准的猎物。”神乐被冲田久违的“杀手总悟14号”气质逗得扑哧一笑,剑拔弩张的气氛也不免放松了些。

“帕比当初和混蛋老哥打了起来阿鲁,公司群龙无首,只能抓我回去当壮丁阿鲁。”神乐可怜兮兮地复述着当年的情形。当初混蛋老哥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帕比又在医院因为失去的手臂和毛囊(?)闭门不出,夜兔集团自然乱成一锅粥,不少居心叵测之流想要趁乱接管公司,被忠心耿耿的老董事压了下来。

神乐轻叹一声,回想当年接到老董事的电话时,自己也是孤立无助的,虽然对冲田恋恋不舍,还是选择了回国履行自己的责任。到公司后,神乐所做第一件事就是伪装傻白甜暗中摸到监事会的底细,雷厉风行地整治了财务部门,有钱能使鬼推磨,神乐自然是先将几员财务大将收为麾下,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源清则流清,自此一役,神乐在公司的威望大增,逐渐将公司的各个部门收归己用,配合着公司的各项决策走上正轨。此后公司事务繁忙,神乐的铁腕手段又是说一不二,难得可以退休的帕比自然乐得逍遥,天天在家装病装深沉装心灵鸡汤拖延上班。

久而久之,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务都落在了神乐身上。尽管百般不愿,神乐还是被推上了董事长的位置,兢兢业业地为公司的运转服务。所幸混蛋老哥还不算太执拗,在神乐的努力下,父子间坚冰终于破除,神威在两年前也回归了夜兔集团。让哥哥协助自己接触了一年的公司事务后,神乐借口留学进修溜之大吉,至于公司嘛……谁污染谁治理,混蛋老哥就负责到底吧!

专心致志地听完神乐娓娓道来这十年的不得已和委屈,直至最后,冲田终于忍不住轻笑,凑近在她耳边呢喃:“来这里进修……是因为我?”

“才不是为你阿鲁。”神乐欲盖弥彰地摇摇头。明了她的担忧,冲田补充道:“安心吧,像我这样的抖s——女朋友啊老婆啊,都只能是你这女人。不管十年,还是……”冲田剩余的话被神乐截止在深吻中。

夜,还长着呢,久别重逢——需要一些没羞没臊的仪式来庆祝呢。

“啊……早上了啊。”出于职业原因习惯性早起的冲田睡眼惺忪地摁掉闹铃,一低头就看到身边蓬头垢面仍在梦中的神乐。确认再三不是做梦,冲田挪了挪位置,肌肤相贴,将她收在怀中,脸上是满足的惬意。“早上好阿鲁……”神乐在他怀中拱了拱,终于迟迟醒来。

捏了捏神乐的小鼻子,冲田拎起她的手机放在她面前:“快起床,你课表今天还有进修的课。”“你什么时候破译的密码阿鲁……”神乐接住手机疑问道。“趁你睡着用你的指纹解锁了,”冲田淡定举起自己的右手:“啊,顺便我所有的指纹都记录到你的手机里了。”

“混蛋抖s!我现在可是霸道女总裁阿鲁!”神乐得意洋洋地宣告自己的身份。冲田手肘撑着头,另一只手揽着神乐的腰,懒散地用平淡无波的语气回应道:“啊,真是想不到。总裁大人,请问您缺秘书么。”

“当然不缺阿鲁!”洞悉他的狡诈,神乐摇摇头。“那就生活助理吧,和您有夜生活的那种。”冲田抚摸着神乐光滑白皙的肌肤,内心的欲望又是一番天人交战。“我帕比缺个女婿阿鲁,不如抖s你来应聘试试看?”“啊嘞,夜生活变成合法的夫妻生活似乎也不错。”冲田顺势厚脸皮地接下话头。

神乐窘得满脸通红,挣扎着离开了他的怀抱,心不在焉地穿着衣服,“我,我要去上课了阿鲁!”“啊,等一等。”冲田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阿崎啊,五分钟内开警车来我家,我要去东京xx大学送我老婆。”

他这一串动作太行云流水,神乐只是日常吐槽:“这算不算以权谋私阿鲁?”“说错了哦我这可是大公无私。冰箱里有早饭,五分钟后我们出门。”楼下依稀传来警笛声,神乐低头看了眼手表,突然惊叫道“时间来不及了阿鲁!”说罢抓起包就要往外跑。

“神乐,忘了说”冲田叫住正要冲出门的神乐,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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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有邪·前篇

继续ooc请见谅,r18避雷预警

———————正文开启————————

冲田架着醉醺醺的神乐往外走,内心无比崩溃,只是毕个业,这家伙竟然喝了这么多?不过银八老师公然带着这么一群十八岁的学生喝酒,不怕触犯法律的么?

冲田替她提着背包,感受到她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嘴里还各种胡言乱语,什么“姐夫再爱我一次阿鲁”“弟弟你今天就放过嫂子阿鲁”“叔叔你是不是不爱我了阿鲁”……一路上已有不少路人闻之色变,自己是谈了个假女朋友吗?

深更半夜的,新干线停了,出租车也打不到,而此时的银八老师还在带领学生们向新世界进发……内心挣扎再三,冲田还是把神乐带去了酒店。好不容易把这丫头扔到床上,冲田觉得自己的半边肩膀都是麻的。

“冷……”清秀的脸上写满了不舒服的情绪,冲田不忍,在床畔坐了下来,为她整理着被她踢踏得糟成一团的被角。腰间似有异感,冲田低头一看,神乐的小脚丫正磨蹭着自己的腰带。“老实点。”动作不算温柔地抓起她的小腿塞回被中。

“热……”再一次的抱怨如期而至。冲田抽了抽嘴角,手指刚刚触碰到神乐的床头,忽然天旋地转,再回神时,自己已被压在她的身下。两人的脸贴的很近,神乐的睫毛抖啊抖,扫在自己脸上,痒痒的,酥麻的快意从头顶蔓延到尾骨。“神乐?”称呼她全名的时机少之又少。 又不能任由她肆意挑起愈加不安分的火苗。“唔——亲我阿鲁。”

冲田正在拒绝和对抗间犹疑,就被不耐烦的神乐吻了上去……心头一震,唇齿间的温度迅速升高,煎熬着他所剩不多的自制力。冲田用力挣扎了两下,谁知神乐直接箍住他的腰,粗暴蛮横地吞噬着他最后的抗拒——只是在自己眼中的小孩子,为何会掀起惊涛骇浪。

哪怕此刻就要下地狱,冲田只想拉着神乐一并沉沦。

只是气息的掠夺已经不够了,冲田反客为主,翻身将神乐压在床上。“唔……”身下传来神乐的闷哼,冲田不由放轻了手上的力道。衣衫半褪,春光大片泄露,刺激得冲田喉头一滚。“笨蛋,吉,吉娃娃,嗝!”一股酒气袭来,喉结像被羽毛轻轻拂过。

“嗝!抖s你……紧张阿鲁?嗝!本,女王来,教,教你阿鲁?”说着就要将魔爪伸向冲田的皮带。“蠢女人……”冲田的音色几分喑哑,摁住神乐乱摸一气的小手,十指交叠,扣在手中摩挲着。

“啊,要趁人之危了呢。”摸出酒店早已备好的小雨衣,冲田宠溺地摸摸神乐的脸。“才,不会阿鲁,我最喜欢、喜欢你了阿鲁!”嬉皮笑脸的神乐作势要仰头再次亲上去,却被冲田铺天盖地的吻压了下来。

喜欢,最喜欢——心里炸出漫画桥段中俗气的烟花,疾驰的心跳似乎快要不属于自己了。她说了这样的字眼,脑子里有根弦突然断掉,他的渴望嘶吼着,想要占有她,一辈子狠狠地占有她。

“嘶——疼!”突如其来的痛苦让神乐泫然欲泣,为了转移仇恨干脆一口咬住冲田的肩膀。顾不得肩上的疼痛,全身肌肉绷紧的冲田强忍着勃发的欲望,在她初经人事的甬道缓缓厮磨,尽力用轻柔的语调诱哄着:“忍一忍,马上就不痛了。”说罢贴上神乐的唇,辗转缠绵,左手也抚上神乐胸前的花蕾,指尖揉搓夹击,试图分担她的痛苦。

被贯穿的痛苦渐渐消减,冲田突然觉得神乐的牙齿松开了脆弱的肩膀,乍一抬头,随即就是神乐铺天盖地的吻。啧,不得不说,她的吻技很烂,除了一味地啃咬进攻,都不会示弱撒娇。

然而此时‍‎‍欲‌‎‌‍火‍‎焚身的冲田顾不了那么多了,分身在神乐的甬道中憋的快要爆炸,眼见神乐的表情放松了些,他便一鼓作气直插到底。神乐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似乎对冲田的尺寸还不太适应。

冲田抓住一只尚未丰满的蓓蕾,用舌尖轻吻拨弄着神乐逐渐升起的反应,“嗯唔……”神乐忍不住嘤咛一句,像是猫儿的挑逗,又像是惑人的邀请。

“醉猫……”冲田无奈捏了捏神乐的鼻尖,在神乐的甬道里开始小幅度地进进出出。“嗯……呀……”胸口的挑逗加上冲田浅浅的律动,神乐脑袋发了懵,细长的双腿被冲田架在肩上,不由配合着冲田的节奏。

“啊……好热阿鲁……唔!”神乐轻哼。冲田再也抑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横冲直撞地戳向更深的欲望点。“啊……抖s……嗯……不要了……不行了阿鲁……呜……啊……”神乐被冲田的迅猛攻势弄得又酸又麻,视线因为欲望迷雾重重,下意识地抱住了冲田结实的背。“神乐,”冲田眼睛充血,粗喘着低声说道:“我爱你……”伴随着冲田“精虫上脑”的告白,二人一起攀上了愉悦的巅峰。

“神乐……”“嗯?”惫懒的声音染上‎‌情‌‍‌‎欲‍‎‌的颜色,刺激着他的分身重新昂扬。“我想要。”初尝甜头的他将神乐翻过身来,动作粗暴地抓起她白皙的手腕,对准她的洞口“嗯……太深了阿鲁……疼……”冲田心疼地在她的脊背上烙下一吻,却没有减慢身下的动作。“不……不行了阿鲁……那里……不……啊……”分身重重叩打着神乐的花门,冲田揉搓着神乐双峰,在她体内一泄如注。

旁边的呼吸声逐渐重了起来,神乐却突然睁开了眼。轻轻推了推冲田总悟,发现对方已经酣睡,蹑手蹑脚地爬下床,大气也不敢喘,趁着月光胡乱的扣着衣扣。腿间酸疼得仿佛铁锤狠狠砸过,男人……果然都是只会下半身思考的混蛋啊。

点开手机,8点的飞机,现在刚刚4点半,足够自己去机场加上买个药。神乐整理好衣服,同手同脚地走到冲田面前。刘海似乎有些乱糟糟的,神乐轻柔地替他拨开,露出那张再熟悉不过的俊脸。

可能是最后一次这样看了吧……不禁有些痴,再回过神来,自己的唇已经贴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凉凉的,甜甜的,就像——他们那次在银时家里的初吻。

神乐揉了揉眼皮,某种情绪酝酿着。家是不得不回去了,爸比和老哥闹成那个样子,公司绝计是撑持不住的。可是他——本来只想好好告别,那些话却堵在心口沉甸甸的,只得和着苦酒咽下去。

不同的是,比起冲田的一杯倒,神乐的酒量真是好太多了。当被冲田带离会场时,不得不说内心是窃喜的。于是顺水推舟将就计,又啃又亲又耍赖地睡了他。神乐没有那么多固执的观念,她只是觉得,万一一辈子都没有见面的可能性了,这么好看的男人……倘若睡不到他,会遗憾终生啊。

不过自己的不辞而别,等这家伙醒来,想必会大发雷霆吧……还没见过他对自己生气,神乐脑补了一下他气鼓鼓的神情,再想想随之而来的土方警官的悲惨遭遇,不禁笑出了声。

拎起背包,神乐揉了揉冲田的头发,晨光熹微,悄悄带上了门,走向去机场的路上。

再见啦,冲田总悟。

不过神乐没想到的是,十年后,这句话成为了一个巨大的flag。

?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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