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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李璨景毫不犹豫地收紧了手臂,毛巾扔在一边,任由发梢上的水顺着脖颈往下流。—“唔~”梁忱追着男朋友的舌头打架,他想从里面汲取得更多。
李璨景倒是头一回见他这么急不可耐,一手揽住他的腰,另一手插入他的头发,五根手指贴着发根缓慢地划过,像拨开一簇簇饱满的麦穗那样,再夹住了几缕于指间轻拢慢捻。
梁忱双颊透着红晕,浑身上下开始燥热,光是搂着人家还不够,身子也贴得越来越近。最要命的还是那若有似无的撩拨。柔软的腰肢近似无意识地轻轻摆动,待李璨景想握得更牢时又突然变得规矩。片刻过后位于胯间的屁股开始不安分起来,总是那样一下一下地,贴着人家的裤裆摩擦。
李璨景搂着人亲了十几分钟,刚一撒开手梁忱又迫不及待的圈了上来,被亲得发红的嘴唇吐出两个字——“还要。”
他深深地咽了下口水。
“宝贝儿~”他偏过头往人家的左右两边脸蛋上各亲了一口,哑着嗓子道:“我的东西都快炸了。”
梁忱无辜地睁大眼睛看着他,原本明亮的双眼此刻变得雾蒙蒙的,像被人蹂躏了千百回似。他贴近了李璨景的耳朵,轻声说道:“我给你吸出来。”
李璨景靠在床头开始回忆今天摆上餐桌的酒是多少度的,怎么后劲这么大,还让人醉成这样了?来不及细想更多,一道舒服的呻吟从喉咙里迸了出来。
他低下头,看见梁忱很虔诚地跪在床上,光裸的脊背看上去还是那么动人,最窄处也依旧是不盈一握。但梁忱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也不知道脱光了的自己美到令人忘却烦恼,一心只想和他共度良宵。梁忱把脑袋埋在男朋友的胯间,专心地吃着他的东西。
几个深喉过后,一股腥热的液体终于射了出来。梁忱努力含了满口,嘴边仍有一丝丝的白色溢出来。“咕噜~”一声,他快速吞了下去,而后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边的剩余,卖乖似的跟男朋友炫耀—“我都喝完啦。”
身下的鸡巴比李璨景的大脑更快做出反应,它迅速挺立起来,通体上下冒着滚烫的热气,看着比先前还凶狠。
“唔啊~”
梁忱四肢撑地,腰肢摆得很低,屁股却撅得很高。即使两人做过许多回,但那根粗硬的肉棒捅进来时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叫了一声。
跟主人一样,有东西造访时肠壁率先蠕动起来,费尽心思裹紧了肉棒,恨不得让它永远留在里面。那根东西又快又猛,每次进来都搔刮着娇嫩的肠肉,然后直奔那个令人愉悦的小点。
梁忱的牙齿咯咯作响,四肢软得差点没撑住。李璨景一巴掌拍在他的臀瓣上,白软的肉团子立马留下五个深红的指印。—“撅高点。”
梁忱已经爽到大脑皮层发麻,别人怎么说他就怎么做,祈求换来更多的快感。李璨景居高临下地握着他的腰,胯间那根东西有恃无恐地进出,把淡粉色的穴口肏得越来越红,把干涩的肠道弄得汁水丰盈。
床板震荡得越来越厉害,灯光在不断左右摇晃,梁忱的视线开始模糊,房间里的一切也渐渐重叠。
两人已经换了个体位,他躺着,但一条大腿被支在了男朋友的肩上。每被用力撞击一下,那垂在男朋友身后的小腿便不可避免地碰到他的脊背一下,像是数数,也像催促。催李璨景肏得更快些,催他弄得更狠些,像蹂躏一朵娇花那样。
后面换了玩法。
梁忱的双手被一条黑色丝袜绑住,眼睛也被蕾丝眼罩包裹着,他只能靠触觉感知外面的世界。须臾间一双大手伸进了他的短裙,直接往那密林探去。—“多大了?嗯?”
“十、十八。”梁忱努力想着台词。
“呵,”一道性感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在读书吗?”
“嗯、嗯。”
“被多少人肏过了?”
“没、没有。”
“啪!”又一道鲜红的掌印留在上面,“内裤都没穿,还敢骗我?”——“我看你根本不是学生吧?哪个十八的能有你这么骚?!”
梁忱羞红了脸,不敢出声。
那双手从下半身出来,又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这是什么?”
“乳、乳夹。”
血液里的顽劣因子又开始作祟,李璨景坏心眼地捏住两颗红豆,又扯了扯金色的坠子。—“嘶~”身下人开始呼痛。
“哪个学生会把这些弄身上?”他开始咄咄逼人,“你是不是出来卖的?”
“是、是。”
梁忱脸颊爆红,但依旧尽职地说着台词。
李璨景忍住想笑的冲动,继续用恶狠狠语气“羞辱”别人。——“你是不是给钱就能上?多少人玩过你你还记得清吗?”
梁忱摇摇头。
李璨景没了脾气。解开他的双手,把人翻过来俯身吻了下去,温柔得与先前判若两人。—“没关系,从今往后你就只跟着我。”
梁忱即使看不见还是要摸索着去抱他,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口唇交缠难舍难分。布料本就极少的水手服在一个大力的撕扯后应声而碎,白色纽扣撒落满床,来不及捡起,那柔软的腰肢又被人握在手中,紧接着一根灼热的肉棒撑开了小穴,畅通无阻地埋了进去。
一声舒服的谓叹后身后人又开始了猛烈的攻击,梁忱舒服得不断呻吟,又因为害怕隔壁听到而咬住了手指。白皙修长的指节上布满深深浅浅的齿痕,那是放荡与克制的证明。
李璨景双眼微眯,顺手拿过一旁的黑丝,卷成一团,塞进了梁忱的嘴里。
“呜呜…”梁忱彻底解放,喉咙里放肆呜咽,屁股也开始扭动。
“忱忱咬得我好紧啊~”
刚说完肠道就迎来一阵强烈的收缩。
“小嘴好贪吃。”
“别担心,都是你的,谁也要不走。”
李璨景发了狠去肏人,身上的汗水越聚越多,源源不断地洒在梁忱的背上。梁忱同样热得厉害,额角渗出的汗水几乎要把眼罩打湿。
李璨景将他的湿刘海薅上去,低头,在眉间留下一吻。而后,按着梁忱的手,一滴不落地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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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来晚了,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