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刚平定天下的周大人穿越过来拯救剧版阿絮的水仙故事。拆温周!拆拆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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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随叶白衣一路回岳阳,最大的感受就是,这辈子没见过这么能吃的人。叶白衣并不急着去岳阳派,只到处逛逛吃吃,不亦乐乎。他的胃口仿佛一个无底深潭,每每让周云感到不可思议。不过唯一一点好的便是两人皆是好酒之人,进了那酒肆之中,犹如老鼠进了米缸,好不痛快。
就这么潇潇洒洒过了几日,叶白衣终于是准备去岳阳派找高崇了。周云本来便想着自己找不到一个好由头离开,又怕叶白衣先自己一步遇到周絮不好圆谎,便和叶白衣说自己先去找周絮还剑,等之后再来寻他。许是看这小辈做小伏低这么几日也是个机灵人,叶白衣便允了他还剑之后来找自己,倒弄得仿佛是周云上赶着伺候这祖宗来了。
周云离开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找了个僻静处,摘了自己的易容。这张脸周絮必然是用过的,但周云猜测他到这岳阳城内之后,因着什么原因却没有继续易容了,使用的是自己的原本样貌,不然也不会被‘天窗’的人发现行迹。想着成岭甫一见面便抱着自己不撒手,那顶着这张脸的自己万一被其他人认成周絮也是麻烦,不如换了去省得自己别扭。
按照周云的想法,他定是要换个歪嘴斜眼的丑人模样来,但那“师弟”总能跟自己不谋而合,他便不敢再胡作非为,只换了一张眉眼平平,比没特色还没特色,叫人看了转背便能忘掉的脸来。他一边易容,一边腹诽周絮为何不易容,非要顶着自己的脸和个男人卿卿我我,真是个冤家。
是夜,周云寻了个机会混入岳阳派里,准备去找周絮的那个小徒弟。他自然是不知道周絮在哪儿的,但一进这岳阳城便可知道镜湖山庄唯一的传人张成岭已经回到岳阳派了,他也只能去守株待兔,总不能祈求菩萨让他在大街上遇到那两人。
他换了岳阳派弟子的衣着,靠着这张让人过目就忘的脸,不一会儿就摸到了张成岭的房前。他不请自来,刚一进门,便见成岭那傻小子惊讶地看着自己,旁边有一岳阳派弟子打扮的人则严阵以待,仿佛他是混进来杀人越货的蝎子。看着两人如出一辙的装扮,周云又忍不住感叹一声,果然。
那岳阳派弟子竟是周絮,他细细看了来人两眼,“周云?”周云点点头,转背把成岭的房门关上。周絮不明白周云那天为何夺路而逃,现在又为何来找成岭,刚要发问,却听一人敲门问道:“张公子,晚膳用好了吗?”两人对视一眼,便一齐从房间后边的窗户翻了出去。
两人一路从岳阳派出来,都是心事重重。周絮问道:“你找成岭做什么?”周云白他一眼,道:“我那是找他吗?我明明是找你。”周絮更是不解,“那你当时跑什么?”他转过身面向周云,仔细地看了看周云的易容,道:“你这易容若是不细看,我竟记不太准你是个什么长相。”周云觉得有些得意,笑了笑,说:“那可不,好过你顶着自己的面皮在外招摇,惹了麻烦也不怕被人端了你老窝。”
周絮懒得与他分辩,只道:“你这人神出鬼没的,只怕不安好心。”周云心想,我这就算不安好心了,你那相好的又安的什么心,便说:“我不过是想把那晚没听完的故事给听完罢了。”周絮望他一眼,见他不肯说实话,转背便要离开。
周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白衣剑的事情,只是那白衣剑仙武功之高乃是自己平生所见,若真的怀疑起来,周絮恐有性命之忧。他赶忙拉住周絮说道:“我遇到一个高人,似乎便是你们那日所说的长明山剑仙。”
这话果然引起了周絮的注意,他挥开周云的手,思忖了一会儿说:“长明山剑仙隐居多年,他老人家竟然亲自来参加这英雄大会?”周云想了想那白衣蝗虫吃饭的样子,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古怪起来,又道:“而我此番来找你,确实是好奇琉璃甲和容炫之事。但看你那相好的对五大世家敌意甚深,我更好奇他的身份罢了。”
周絮皱起眉头看向他,说:“什么相好的,胡说八道。”周云却继续揶揄:“怎么了,我见他围着你打转的模样比我更不安好心,竟不是你相好的?”周絮见他信口开河,脸色一沉,只觉得这人侮辱了自己与温客行的知己之情。周云见状也不再口无遮拦,只抬手很郑重地向他鞠了一躬,说道:“是我失言了,我给你赔个不是。”
周絮见他态度诚恳,便也不再生气,只叹了口气说:“周兄,我虽不清楚你的身份,但我自认这识人的本领也是不差的。若君是友非敌,则请勿相逼。”
周云连连称是,心里却想,那敢情好,你们俩若还没捅破这窗户纸,就不要怪我棒打鸳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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