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也没关系。”
有一点点对镜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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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澄安静地窝在陆泽远怀里,过了将近五分钟才逐渐恢复意识,双手虚虚地搭在陆泽远环在自己胸口前的手臂上。
陆泽远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边给夏澄按揉着小腹,边轻声问道:“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
夏澄不说话,将脸埋进枕头里,露出来的皮肤都泛着粉。
陆泽远知道自己刚刚把人做狠了,他亲了亲夏澄的眼角,哄道:“刚刚一时没能忍住,是不是很难受?”
夏澄并没有觉得不适,只是一想起刚刚那快要将他淹没的快感,就不禁心慌起来——这种身体与情绪都完全被另一个人掌控的感觉太过陌生。
但一想到掌控这一切是陆泽远,夏澄顿时又心安下来,他往陆泽远的怀里缩了缩,又将脸埋进对方的手臂里蹭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没有,不难受的,”说完又怕陆泽远不信,小声补充道:“很......很舒服。”
陆泽远闻言伸手捏住了夏澄的下巴,将人转过来接吻,这次他吻得很温柔,先是将有点干的唇瓣慢慢舔湿,然后闯进去轻抚过每一颗牙齿。
尽管动作轻柔,但刚经历完一场激烈性事的夏澄仿佛弄丢了换气的能力,双手握拳轻轻打在陆泽远的胸口处抗议,陆泽远这才将人放开,随即看到了夏澄手腕上的勒痕。
夏澄皮肤白,很容易就会留下痕迹,他愧疚又心疼地抓过夏澄的手,轻轻地抚着刺眼的红痕,问:“刚刚是不是很疼?”
夏澄摇头否认,他没有撒谎,毕竟那时的他已经完全被猛烈的快感所支配,也许会有些疼,但真的感觉不到。
看着对方一遍遍地亲着手腕上的痕迹,夏澄想,陆泽远是真的很怕会弄伤自己,所以才会对这小小的勒痕如此紧张。
夏澄平躺在床上,看着撑在身侧的人道:“真的不疼。”
过了一会儿又喃喃地说:“疼也没关系。”
其实夏澄能感觉得到刚才那一次陆泽远有在尽力地克制,无论是扩张时的耐心,还是刚进入正题时缓慢的抽插,都在极力地让自己适应。
于是他小声唤了唤陆泽远的名字,道:“弄疼也没关系,你可以再凶一点,不用那么克制。”
“我不会受伤,你也不会让我受伤,不是吗?”
任谁都受不了恋人这么撩拨,很快,夏澄就感觉到大腿外侧被胀大的性器抵住,他还没能反应过来,就被陆泽远握住肩膀翻了个身,对方从背后将他锢住,硬挺的性器在腿间快速摩擦,顶端不时擦过穴口。
陆泽远凑到夏澄耳边轻咬着对方的耳垂,温热的舌尖滑过耳廓,他沉声问道:“可以再凶一点对吗?”
“哈......啊......对嗯......”粗重的呼吸打在夏澄的鬓角,上下双重的刺激惹得他一阵颤栗,口中溢出的细碎声音已分不清到底是在回答还是只是情动时的呻吟。
左腿的膝窝被陆泽远托住后高高抬起,露出才被进入过的穴口,陆泽远挺身没入,不给夏澄任何缓冲的时间,直接开始操干,每一下都肏到了最深处。
侧入的体位进的比之前都要深,夏澄感觉体内的性器进入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他扭动着腰试图让硬挺的巨物退出一点,腰却被陆泽远单手环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近乎灭顶的快感。
“慢......慢一点......太快......啊......”
陆泽远坏心地含住夏澄的耳垂用力吮吸,感觉到怀里的人一阵颤栗后戏谑道:“不是你说的,让我不用克制吗?”
“夏澄,说话可要算话。”
夏澄这才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到底开启了什么,他想,之前那一次,陆泽远是真的很克制。
听着夏澄带着哭腔的呻吟,陆泽远放慢下来,将夏澄的左腿放下,空出的手向下探去,握住了半软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套弄起来。
“嗯......嗯啊......”先前释放过两次的人已经变得十分敏感,再加上后穴叠加的快感,陆泽远套弄了几十下,夏澄就射了出来。
陆泽远停下动作,慢慢地吻着夏澄的后肩。
夏澄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便抓着床单胡乱地朝床尾爬去,陆泽远饶有趣味地看着面前逃跑的人,待甬道内只余下顶端时就向前狠狠撞上夏澄的脊背,快要全部抽出的性器就又这么直直地肏了进来。
“啊啊啊——”
“学长,”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是夏澄第一次从陆泽远口中听到这两个字,不由得浑身一僵,但很快就又下意识地向前爬去。
陆泽远将再次试图逃跑的人固定在怀中,他又唤了夏澄一声学长,随后问道:“你要去哪儿?”
不等夏澄回答,陆泽远直接就着这个姿势飞快地肏干起来,每一下都往更深处撞去。
“啊啊啊啊——”夏澄被高频率的抽插捣弄得瞬间崩溃,已经分不出心去想为什么陆泽远会突然叫自己学长,他又被拽回那种完全失控的状态里,只能闭着眼喊出无意义的单音节。
因为先前未遂的逃跑,两人现在是以弓腰的姿势侧躺着,夏澄面朝床尾,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沉溺在情欲中的表情——陆泽远房间的衣柜门就是一面镜子。
夏澄看着镜中被肏到失神的人,简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他双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眼神涣散,身前的性器随着肏干的节奏一下下地晃动,腰腹处还沾着之前不知哪一次射出的白浊。
陆泽远很快就发现夏澄在盯着镜子看:“学长在看什么?”
语毕就又捏住夏澄的膝窝将腿抬起,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完全暴露在镜子中,让夏澄看了个仔细——他下身隐秘的穴口正吞吐着粗大的性器,穴口被抽插带出的润滑弄的一塌糊涂,泛起一片隐隐可见的白沫。
夏澄的腿一阵痉挛,臀尖被胯骨撞得发红,然而身后的人并不满足于此,不时啃咬着夏澄敏感的耳垂,用沾满情欲的声音唤他的名字,叫他学长,又问他喜不喜欢。
陆泽远这一次持续的时间很长,不知过了多久才到达临界点,他直接肏到最深处,抵着那一点挺动腰胯,夏澄再一次被他肏到弓着腰射出来,到最后几乎喊不出声,只能虚虚地喘着气,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
抱着夏澄安抚了好一会儿,陆泽远才将人抱进浴室。公寓都是淋浴,陆泽远怕把人冻着,于是让夏澄扶着自己,将热水打开后拿莲蓬头对着夏澄。
夏澄腿软得不行,扶着陆泽远才堪堪能站稳,他呆呆地看着陆泽远替自己清理完后又给两人冲了个澡。
一出淋浴间,陆泽远就用大浴巾将人裹住擦干,夏澄十分配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陆泽远将裹着浴巾的人一把抱起,走出浴室时看到凌乱不堪的床迟疑了一瞬,花了几秒腾出一个干净的角落让夏澄坐下,将头发吹干后便抱着人到了另一个房间。
夏澄房间里的床很小,还不到一米宽,两个人睡会很挤,于是陆泽远决定回去换一套床单被套。他把夏澄放到床上后,将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拿下塞进被子里,结果刚要直起身,夏澄的手就又勾了上来。
迷迷糊糊的人发现这不是陆泽远的房间,委屈道:“我不要睡这里。”
陆泽远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不睡这里,我去换一下床单,很快就回来。”
夏澄这才将手抽回,陆泽远替他盖好被子后起身离开。
回到房间后,陆泽远迅速地将一片狼藉的床单跟被套扔到洗衣篮里,再换上一套干净的,三分钟后,等他再回到夏澄的房间时,床上的人已经睡熟了。
陆泽远连人带被子一起搬回了自己房间,一齐躺到床上后,睡梦中的人就循着热源靠了过去,陆泽远顺势将人搂进怀里,轻声道了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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