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知道吗,顾家那位少爷......身边跟着的,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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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知道吗,顾家那位少爷......身边跟着的,是个omega。”
“他那个omega,不是从小就跟着他了吗?哎......真不愧是大家族,随随便便都能找一个omega。”
“一个omega,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带着干什么?”
“那你就不知道了吧,顾家那位啊,说是整天犯易感期,吓人得很。”
“嘶……那他那小omega,岂不可怜了?”
“嘿嘿,那可就不是我们知道的事儿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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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知每天都会在早上7点的时候醒来。
他会在房间里把自己整理成少爷喜欢的模样——少爷最近喜欢看他穿毛衣,他便会在丝绸的制服衬衫外,加上少爷给他的卡其色针织外套,整个人都显得毛茸茸的,像是一只无害的小动物,倒是和他平日里淡淡清冷的模样大相径庭。
还要告诉厨房少爷的早餐——少爷最近很喜欢吃栗子,昨天在书房的时候为他剥了一小盒,犹然不够,却也不敢给他多吃。今早就栗子蛋糕吧,可以加一杯伯格来的红茶,还要配上水果沙拉。
祁知想了想,走到了一楼的阳光房里,临着栏杆向小花园望去。
“小祁先生!”园丁远远地向他打招呼。
祁知轻轻勾了勾唇,向他点点头:“您忙,我就看看。”
天气还不甚和暖,几株抽着春梢的山茶把小花园装点地粉嫩可爱。祁知皙白的指尖在栏杆上轻轻敲着,望着边上一片光秃秃的花田,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才3月呢。”老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身后,声音温厚慈爱,“还有一阵子。”
祁知被看穿了心思,抿着唇,侧颊悄悄地浮上了些粉。
老管家失笑,顺着他的目光望向那一片花田。
“少爷可最重视那片花儿了,会开得很好的。”
直到走进少爷的卧室,祁知都还有些不好意思。
他默默地深呼了一口气,走到露台上,轻巧地将少爷房间里的纱帘先放下,再将遮光的布帘拉开,晨间热烈的阳光透过一层一层的纱帘,温温柔柔地洒进了卧房。
“少爷?”祁知半跪在床头,墨黑的眼眸里是连晴天都比不过的洁净,盛了满满的温柔。
“该起床了呀。”他小心地伸出指尖,点了点床上少年的肩膀,温热的体温暖在指头,反把他自己的脸熨红了。
祁知蜷了蜷手指,稍稍顿了一下,有些留恋那样的温度,迟疑着想要把手收回来,却一把被人握住了。
床上的少年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就顺着人的手指摸到了手腕,又一把将人拽上了床。
即使只是个刚成年的少年,alpha的力气也不容置疑。
祁知心尖轻轻一跳,却没有抵抗,安静地顺着少爷的力气,被他揉进了怀里。
顾止庭埋在他柔软的发里,一呼一吸间都是淡淡的甜香,那是洗发水的味道......他皱了皱眉,高挺的鼻尖顶在发尾,顺着柔和的颈线一点一点地又向下蹭。
“祁知。”刚刚睡醒,少年的声音还带着丝哑意,语气却是冰冷的,“谁让你又带上阻隔贴了。”
祁知哑然,想要转过身去向他解释,却又被身后的人锁住了。
顾止庭额头顶在他的后脑,刚睡醒,还不由自主地发了点起床气:“昨晚你还回去了……为什么不睡在我这儿。”
大半夜迷迷糊糊醒来,下意识地就想把人捞进怀里抱着,却发现根本没人。顾止庭咬牙切齿地跑去祁知床前站了好一阵子,生怕自己忍不住咬死他,又忿忿回房了。
这个小古板。
“少爷,我不能睡在您的房间呀。”祁知小声回答他,竟从少爷的声音里听出了两份委屈。他用指尖去碰了碰顾止庭的指尖,自己却悄悄地红了耳廓,“您的易感期昨晚不是过去了吗?已经不需要我了……嘶!”
顾止庭面无表情,用牙齿咬住阻隔贴的一角,毫不客气地转头将其撕了下来。
有点疼……祁知却只是小声地抽了口气,抿唇不语。
少爷生气了。
顾止庭垂眸看着他后颈那块娇嫩的皮肤,因为暴力撕开了阻隔贴而一点一点地泛起了红肿,清雅的信息素气味却终于散了出来……
他墨黑的眸子渐渐沉了。
“祁知。”他的声音低哑,仿佛是从胸腔传来的共鸣声,“我易感期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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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不喊哥,犹如嗑金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