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的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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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声停了下来,浴室门被打开,沈鹿穿着一身酒红色的丝绸浴袍,里面是真空,就连凸点都能看到。
浴袍小小的一件,只盖到大腿上面,里面的秘密花园只有稍一弯腰便能瞧到。
她没有吹头发,只是径直地走到床边,上了床。
“怎么了?看我看得这么入迷。”她侧过身,面对着林念,伸手在他唇上擦了擦,就是这张嘴叫出来的声音那么动听。
“刚刚……做的时候,你说……”他吞吞吐吐的看向她,眼神里充满渴望,即使自己的后穴还满满当当。
“嗷~你说这个呀~”沈鹿笑着捧起他的脸,“任君~处置~”
话的尾音似乎变成了琴弦,撩拨在他的心上,话音一落,他便把她压在了伸下去。
他也顾不上后穴的欢淫,身下人的胴体更加美妙,尤其是那对乳,他的最爱。
他急忙褪下外面的浴袍到她的腰间,趴上去嘬着,另一只手捏着一旁的乳房,在他手里被摸得变换形状。
粉嫩的乳尖就像个缩小的猕猴桃,被他含入嘴里,奶子的甜香便入了口中。
沈鹿摸着他的后脑勺,手指插入发中,不断地抚摸着,身上的触感传来,娇喘连连。
他最喜将整个乳含着,舌头在里面挑弄着乳尖,将沈鹿侍弄得高潮。
转即便换到另一只乳上,轻轻撕咬啃噬,将两边都照顾到。
他沿着她的肚皮一直向下,略过马甲线,到她的秘密花园。
她的穴里也会泌水,也会空虚,所以便由他来解决。
那里白白净净,没有一丝毛,体肤白皙,那里却是粉红色。
“小鹿,可以吗?”他每次开始前都会征得她同意,见她点头之后才会侍弄。
“嗯……可以……”沈鹿的身音有些喑哑,她的腿弓了起来,将小穴暴露出来。
这个动作好像还有个名字,叫做开龙脊。
她现在已经不反感他的嘴进入,甚至喜欢上这种感觉,自己的小受给自己口,任谁也受不住。
林念很奇怪,为什么她的那里被他吻过好多次却依旧如少女般晶莹。
他也不多想,伸出自己的舌头舔了上去。
“嗯……林念……”沈鹿每次都会有些紧张,被他安抚着才会镇静下来。
林念的舌挑逗着那块软肉,他的嘴唇与小穴严丝合缝,里面分泌的淫夜被他吞入口中,见时机已到,便用舌尖探入穴中。
“哈啊……哈啊……林念……”她娇喘着,叫着他的名字,手上却不自觉地抓紧了床褥。
仅仅是用舌便会要她高潮。
林念后面的淫夜也隐隐开始狂欢,在里面肆意撞击着他,少年只得调整好姿势不让自己那么难受。
“林念……你想……”话说一半,她便捂着嘴。
“什么?”林念抬起头看向她,腰间浴袍的红绸带还没落下,在她身上极有韵味。
“快一点……你该休息了……”她知道,自己发了情的模样可不像是想说这些话的样子。
“嗯,好。”林念便应下,便用嘴噙着她穴外的那块软肉,连续不断地刺激着她。
“唔唔唔……够了……”她伸长了脖颈,弓直脚背,快要到了高潮,谁知林念也离了她的小穴。
“怎么了?”她疑惑地望向他,却只见少年眼中情动。
“小鹿,我想我能不能进去。”他扶着自己已经硬得不行的器物给她看,“我也想标记你~”
“哈……”沈鹿叹了口气,“如果你管这叫标记的话,当然……可以……”
如果自己的小受有一天要求想要试试一爱的方式,女攻会同意吗?
之前她在论坛上看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答案是否定的。
但现在却不一样,如果他想,自己可以接受,又不是……不让她攻了。
“真的吗?”林念的眼神明显亮了,他附上身压着她吻了上去,“谢谢小鹿。”
他艰难地扶着自己的肉棒,忍着后穴的骚动,往她的穴里进。
“额啊……有些痛……,你能放松下来吗?”少年有些吃力,渴求地望着她。
“哈哈哈,傻瓜……”沈鹿抚了抚他的额头,擦起汗珠,“那里只被你进过一次,还是好久之前的事情,现在肯定会很紧啊。”
“那……怎么办?”林念没有过进入女人身体的经验,如今却也只能求助于她。
沈鹿有些无奈,跟一个小白doi真的是个煎熬。
“乖,等一下,我去拿些东西。”她轻声按抚着,在他唇边轻吻一下便将浴袍揽在身上,下了床。
林念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的身影,她腿上的蔷薇花一动如绽放,裸露香肩,红色衬得肤色更加粉嫩白皙。
长发半干着垂到腰间,一些水珠落下滴在腰上,将衣物沾在身上。
沈鹿的身体一直都是修长健硕,常年健身让她的身体不如一般女人那般柔软,却也比她们更加有魅力。
知书达礼、书香门第家的女硕士要比一般人更有涵养。
沈鹿拿出平常不怎么碰的箱子,里面放着她的房物,她很少跟人共用这些东西,觉得不卫生。
所以家里的一次性东西特别多。
她看了看箱子里的一盒避孕套,便随手也拿出几个。
“这些,应该够了吧。”她拿着东西走到床边,趴在林念身旁,手里拿着稍微细一点的器物,“来,我教你……”
“小鹿,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不行?”少年看到她手里的东西,脸色一变,“我有这么小吗?”
“没兴致,我困了,睡觉。”少年说着便拉起薄被盖在头上。
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沈鹿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愣了神,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何意。
“啧啧啧,好不容易允许你进入我,还嫌弃?自己又不把握机会,下次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啊——”
“林念~,小鲶~,你真的不要吗~”她极具引诱地趴到少年身上,嘴唇朝着他的耳朵吹气,手里的东西放在床边,摸向他的下身。
林念红着脸,身体又起了反应,心里却忿忿不平,“我的东西不比你手上的大?你拿那个侮辱我,我才不要!”
说着他微微喘息着,把沈鹿的手从自己的器物上移开,生气地背对着她。
“哈?你就因为这个生气?反正你是受,行不行都无所谓的……”
她无奈地挑了挑眉,肩一耸,“好吧,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休息吧。”
说着她便下了床把东西放回了原位,林念依旧生着闷气,把自己捂在被褥里,沈鹿看着床上的人苦涩地笑了笑,便蹑手蹑脚离开卧室,轻轻带上了门。
沈鹿的头疾从方才便一直有隐隐发作的趋势,不想让他担忧便没有表现出来。
房间在夜里十分宁静,此刻的痛感被无限放大,刺激着她。
女人扶着墙勉强移动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方才稍微缓过来。
他们的家在高楼,客厅里面朝太阳的方向有个大大的落地窗,此刻月亮正照在屋里的地板上。
月光衬得她脸上苍白,没有一丝红润,身上酒红色的浴袍如同鲜血洒在她白嫩的皮肤上。
肩上妖曳的蔷薇也变得诡异,在她瘦弱的身体上开得旺盛,如同在吸食着她的精气。
她无力地起身走到窗前,望着沧月,银白色洒在她身上,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死气。
她面向月亮而站,孤单的背影清秀而又妖艳。
林念忍着穴里翻涌轻轻地走到沈鹿身后,绕过腰环抱着她,高出半头的身高把女人笼罩在自己的身影里。
月光冰冰冷冷,身后人却炽热难耐。
“你怎么还不睡?”沈鹿轻声地问道,她的手也抚上少年的脸庞。
“你喝的药里有安神的,我便猜想你夜里其实很难入眠。”
他的头搭在女人肩上,声音温润,如同一泉温水,让人不禁想要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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