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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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面积很大,炽白的光照得四壁白瓷般一片雪亮,周逢并没有去抽烟,他在不慌不忙地洗手,碎沫似的水流溢过指缝,听到身后有人推门,他从亮堂的镜子里往后瞟了一眼,正好冲净了洗手液的泡沫:“醉了?”
褚唯深揉着眉心,鬼使神差地把门后锁条落下,寡淡的表情自然而然带上了亲近:“有点晕。”
“不用跪。”周逢的皮鞋垫在他膝盖下挡住了这个动作,也随之生出了上位的压迫感:“我们事先约定过,在别墅之外,你是自由的。”
褚唯深眼底那方锃亮的鞋面在晃动,他蒙上醉意的神经放松地抛弃了道德良俗,开始恼恨起那些“事先约定”。
上次罚跪整夜后,周逢就开始了对他日常行为的严格规制,从饮食限制到作为奴隶的行走作卧,他比起余帆不够柔软、不够乖顺,所以与主人肢体接触的次数寥寥可数。
就像刚才在席间,主人抽身离开得异常干净利落,而他每个周一心烦意乱,回到家依然会按周末的规定执行命令——在固定的时间吃饭,喝水,撸动阴茎,灌肠,睡觉。除此之外不能触碰身体的任何敏感带,他尽力完成了所有能单独完成的日常调教内容,却画虎类犬,不能让主人知道他的服从,不能得到任何夸奖。几杯白酒下肚,醉态正盛,他迷恋地半跪在周逢腿间,脸颊隔着西装磨蹭面前那包正在勃起的巨物,呼吸中喷出灼热的酒香:“可是我想给您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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