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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褚唯深把年轻男人的肩膀搂近,这些天累积的难过倏忽散了,转头懊悔起自己的任性。周逢不是做十分便说十分的人,怎么看都是自己太无理计较。
周逢安分地任他抱紧哄了一会儿,直到褚唯深背部因为姿势变化轻缩了一下。
“才一天,我看看搞成什么样子了。”
瓷器从高处坠落确实危险,但好在只是蹭了一下,过去一段时间反上来了淤青,不深的青肿印在白皙硬朗的肩线上。周逢解了他三颗扣子,衣领松垮地敞开,露出了大半个胸膛:“不小心撞到书架,掉了一只——唔……”
周逢靠上来,双手轻扣着他的腰和肩,下一刻柔软的唇印在了肩胛上。
褚唯深从昨天早上失去的气力缓缓漫回身体,或许从更早的时候,周逢就已经成为他的血液和空气。
他总是虚无的,过于理性的家庭氛围使他天生缺乏激烈的情绪和归属感。世界是钝感的,而他不合时宜,除了一头扎进学术科研,别无他法。褚唯深的某段学生时期,身边所有人不约而同地陷入恋爱,他那时不止一次地想过,就连性情冷漠的父亲也拥有母亲——那么我呢?我拥有什么?
事实上周逢说的那些蔚为壮观的爱慕者他并没有印象,那段生活反而是贫瘠居多。德国社会将孤独看做现代城市里的英雄主义,每个人都擎着独立的大旗昂首挺胸,允许他自我麻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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