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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香脆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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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在做新菜!

-----正文-----

虽然有些累,屁股也有些疼,但我心里却满得不能再满,搂着来之不易的师兄睡得格外心安,我做了好长的一个梦,光怪陆离,可睁眼醒来那一刻,脑袋里已忘了干净,也只记得不是个好的。

我迷迷瞪瞪趴在床上,竟觉着一丝陌生,心底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眼前迷蒙,犹觉自己身在梦中。

灶房传来若有若无的饭菜香和油炸的声响,我鼻翼动了动,噌地一下滚了一圈。

啊——老公在做新菜!

我卷开裹在我身上一圈的被褥,翻出衣袍,穿好鞋袜,一路悄声跑去。

一个挺拔背影立于灶台,他一袭青衫,腰带垂落,仙姿飘然,却挽袖立在一口油锅前,拿着箸子不停翻挑,以免焦糊,滚烫的油翻滚着金黄的肉块,油香四溢。

我从后面抱住他,脸贴着他后颈,闻到了一股油味,心里偷偷发笑,却又感慨这凡尘俗事,“老公……”我眼睛已经黏在那口锅上,“这是什么?”

他声音含笑:“小酥肉,想吃吗?”

酥肉……这名取得真好……

我好似尝到了香酥的味道,不禁咽了咽口水,心中万分期待。

“想吃……”

话说完,我又摸了摸他紧实的腰腹肌肉,脑中记起颠鸾倒凤,不禁脸红耳热,昨夜我就是坐在这里,承受他一颠一颠的冲撞,还用自己物事顶蹭,近乎放浪。

他对我腰臀痴迷,我又何尝不是喜欢他腰腹呢,我、我其实一直都很想……

“你脸好烫。”他收了丹火,用笊篱捞起那些酥肉,放在一旁的大碗里,油滴落下来,香得更烈,由鼻腔钻进,冲击着我舌根,湿了一嘴。

师兄转过身,剑眉星目,面容还是那般俊美严峻,可气质仿若脱胎换骨,令我拜服心颤,不过他神色放松,无从前紧绷姿态,也无前几日愁眉不展的脸色。

我咽了咽口水,呆呆看着他,手还放在他侧腰无意识地磨蹭着,他攥着我的手腕在他腰腹上摸摸画画,又稍稍向下移了些,离他那物不过几寸之处,他垂首笑道:“到底是想吃哪个?”

想吃、想吃大的!

我刚要说,却又将话咽了下去。

好像太过了,我昨夜尝过,其实味道不怎么好,做着也难受……以后我和他都别做舔含之事了,这也没觉着有什么极好的快意。

他见我不答,笑了一声,吻我脸颊,“怎脸上睡得都是红印子……”他拍了下我臀瓣,又揉啊揉,捏了好几遍,我都被他揉弄得浑身发颤,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我,“先吃饭。”

煎豆腐,糖醋小排,小馒头,还有小酥肉……

菜式多但量不大,不知是不是我错觉,我觉得师兄厨艺好似比从前更为精妙,简直色香味俱全。无论是外酥里嫩的金黄豆腐,撒着芝麻的糖醋小排,还是香软筋道的小馒头,甚至头一回做的小酥肉……都让我口涎蔓延,唇齿留香。

我边吃边亮着眼大夸特夸,他很是受用,也垂眸吃了许多。

那盘小酥肉不负这名,果真又酥又脆,油而不腻,肉嫩咸香,偶尔吃到一个脆骨,咔嘣一声,便更是香酥肉香溢满唇齿,一口一个,再咬一个小馒头最是好吃。

我心满意足地吃完最后一根小肉条,喂师兄一个小馒头,师兄俯身过来,与我耳语几句,我一下就红透了脸,但还是腿一跨,坐他腿上,又哼哼唧唧地一摇一晃开始吃大肉条。

这样的日子简直没完没了,也就我与他是修士之身,才能累了便睡,睡醒后又做,恍恍惚惚觉得累,但身躯灵力充沛,肿痛全消,又想再来几次。师兄更是雄风依旧,我也只有稍许不适。

日头坠下又升起,我在‌‎‍情‍‎欲‍‎春情之间浮荡飘沉,已不知今夕何夕。

“老公……师兄……啊……”

“啪啪”地声响仿佛震在我耳边,我浑身颤栗,满是浊液汗水,臀肉上被蹂躏得满是掌印红痕,还有些许几个牙印,我终是受不住了,不停地呜咽求饶,他才停了抽打,与我温存一会儿,给我抹了药膏。

我抱着软枕,浑身赤裸地趴在床榻上,只上身盖着一薄被,腰部以下都是光溜溜的。他抓住我脚踝,分开双腿,又塞了一颗丹药进去养护。

他,他是何时炼得这种丹药!

“师兄哪儿来的灵草?”

“顾轻留给你的储物袋里,多的是奇珍异草。”他将袋子给我。

我接过来,凝神一探,差点就被里面的珠光锋芒闪瞎了眼。

好、好多宝物,顾轻是将这些年来的珍藏都给我了吧!

我心中复杂,捧着轻如羽绒,实则沉甸甸的储物袋愣神好一会儿。

师兄问我:“你恨他吗?”

“有些怨怼,”我轻声道,“但我好似恨不了他。”

真是奇怪,明明顾轻是一切之始,纵然是他无意,但若不是他告密,他从中挑拨,我与师兄也不会分离十年,可我心中仅有一丝看不清的埋怨,其余皆是难过,之后见他剜脸赎罪,更是心中一震,无一点快意。

是我也撕了他最不能提及的伤疤的缘故吗?还是我是心太软了?顾轻与我又不是极好,我怎这么轻易地就原谅了?反倒是我对师兄的恨,却来得如此猛烈,十年都浇不熄。

“那师兄你呢?”

我与师兄同门一辈,顾轻也是他门下唯一弟子,夹在中间,想是难以裁决。

“我不能怪他。”他似是而非说道,又像是察觉到什么,视线一转,看向我臀部,我红了脸,感受到丹药融化,流出一些清凉。

他摇头道:“匆忙之间炼得不好,药效失了些。”

我脸埋臂中,不说话。

他以为我生了气,“是我下手重了……”他用灵力催发药效,俯身贴在我耳边呢喃,“阿尘……可能原谅师兄?”

可我心里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羞耻,方才最后一次云雨中途,他好似打上了瘾,不爱抚我,不亲吻我,仅仅只是把着我腰胯,扬手抽打我臀肉,我便就不可控地‎‍‍‌射‎‌了‍‎‎‍出来。

我不是最讨厌疼了吗!可如今怎成了这样!

我难以理解:“师兄你为何会有这样的……癖好……”

他又拿了一床薄被,替我盖好腿,然后便上了床榻,撑着脑袋侧躺在旁,轻声问:“难道你没有什么癖好?”

我听了这话,看了师兄一眼,见他神色平淡,仿佛只是随意问出一句,心中暂时松了口气。

“我没有。”我底气不足,瓮声道,“算不上什么癖好。”

他手戳了戳我臀尖,“当真?”

我缩了缩腰,颤着声道:“当、当真的……”

他撑着头看我,面容俊美,姿态从容,头上发带微松,一瀑青丝乍泄,日光铺上,仿佛有光华流转,眼里瞳色浅棕,看着我的眼神有着我从未在苍衡见过的温柔情意。

我与他对视半晌,脸逐渐从脖颈红到耳根,小声叫道:“老公,我……”

他“嗯”了一声,凑过来咬我一下。

我眼神躲闪,却还是不禁流连在他腰腹一处,“我想……”我还是改了话,“我想看看你的灵宠……”

“你看不见的,它无形无息。”

我这才真有了点好奇:“风?”

他点头:“算是吧,我也说不清。”

何处不会有风?

我左看看右看看,觉得四处都有着眼睛,我拉起被褥遮住我腰,“在这儿?岂不是也能看得见我?看得见我们……”

他扯下被褥,又摸了一把,笑道:“无事,他不能看这些,有规矩……”他顿了顿,“此事并不重要,以后你慢慢便会懂,我那时再讲给你听,可好?”

其实我没有半分兴趣,只是想看看师兄的灵宠,既然无形,那也就不看了。

“你还是没说,”他揉捏着我的腰,“你可有癖好?”

我装傻:“我没有啊……”

他悠悠道:“真没有?你之前不是喜欢得每日都摸?”

他这样问,莫不是猜到了?可我真的很喜欢摸他腰。

我脸泛热意,但心里又为自己开脱。

我那才算不上癖好呢,顶多只是有些瘾,更何况我只是偶尔想想,时不时地悄悄蹭蹭,他从前对这些尽数默许,不像他对我,改也改不掉,一来就没个不停,让我现在屁股都烧疼的……

他见我神色似有所动,抓起我的手揉捏,他轻声诱哄道:“阿尘难道不想再试试?”

可我后面臀肉还疼着,腰也是酸的呢,如何再试?

我正在美色与酸痛之中纠结不已,他却忽然正了脸色:“有人来了,应是顾轻。”

我倾耳一听,果真发觉有脚步声从极远之处传来,步声杂乱虚浮,像是走走停停。

我还在说顾轻坏话呢,他人就来了。

我顾不上臀上黏糊的药膏,还有体内残存的药液,忍着刺痛痒麻穿好下裳。

我穿戴整齐,趁人还没来,又细细看了几遍,才支起窗向外望去。

一人头戴帷帽,拿着一把木剑,立于远处,雨雾罩着他,模模糊糊的,都快看不清。他身形微晃,像是望见了我们,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才飞身过来,指了指结界,又用手指敲了敲手中的剑。

我解了结界,师兄在我身后叹道:“顾轻已与木剑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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