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我完全的看见了,那个男人。我听见了,我听清楚了,那个男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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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田堃州在一起的二百四十五天离我生日还有三十七天。我进了医院。
不知道是不是风水的原因,自从我搬到新家,就开始失眠,睡不着,或者就是睡着了,中途也会做噩梦,也会被迫起来。
我和田堃州又搬了几次家,还是一如既往的,睡不着,睡不熟。
我黑眼圈加重,脾气变得暴躁,无缘无故的对着田堃州发脾气,明明知道他没错,就是不受控制的发脾气,发着脾气又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就会哭。我会理亏的抱着田堃州,包含着歉意的吻。虽然我脾气反反复复,喜怒无常,但田堃州都对我很包容。
我觉得我病了,无缘无故的病,有天我实在无法忍受,我终于不讳疾忌医,我告诉田堃州我要去看病。
田堃州似乎的松了一口气,他吻了吻我的头顶,说楚楚没事。老公会保护你一辈子得。
田堃州准备和我一起去医院的,但是我拒绝了。
我挂了一个心理医生的号,医生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奶奶。很和蔼,很让人信赖。第一次见面就让人很舒服。
我向她诉说我的梦,诉说我睡不着,睡不熟的现状。
她问我梦里的那个地方我去过吗?
我表示我不知道,我以前出车祸失忆过。
她很惊讶,她沉默了几秒,语重心长的告诉我,你似乎被催眠过,催眠的内容可能和你的梦有关,关于这段催眠你真的想想起来吗?你先回去想,想清楚了,如果想解开,就来找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家的,我感觉我脑子里一团面糊。我觉得我一家都在瞒着我这件事,这件事很重要,和田堃州有关,准确的说与少年的田堃州有关。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田堃州,我感觉有些梦幻有些迷茫。我提出要和田堃州分房睡。田堃州很惊愕,但还是同意了我。
我睡在冰冷的床上,觉得没有田堃州更冷,更无法接受。把自己缩成一团。边哭边咬着被子,防止自己哭出声。
半夜实在受不了,我想田堃州,骨子里叫嚣着找田堃州。仿佛,没有田堃州,我下一秒就会死亡。
我直接跑向田堃州的卧室,地板很凉,可是却让我更想快点见到田堃州。
我直接躺在田堃州身边,从后面搂住他。动静很大。
我知道田堃州也没睡。他捂住我的眼睛,说“楚楚,没看见我就算我不在,楚楚,把你的脚放在我腿上,楚楚别着凉了。”田堃州吻了我。把我的呜咽都堵在嘴里。想让我的悲伤都留着这深夜。
这一夜,我和田堃州都没睡。我想我应该记起那段时光。
第二天起来。我叫田堃州和我一起去找那个心理医生。我知道无论怎么的结果,只要田堃州在,我都不怕。
田堃州吻了我的眼皮,和我十指相扣去找寻答案。
老奶奶很专业,慢慢带我进去催眠的世界,我来到那个小巷。看见了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我还想继续寻找答案,老奶奶就把我叫醒。
醒来发现我泪流满面。我和田堃州谢过老奶奶,十指相扣去回家。
后来的每一次治疗,田堃州都陪着我。
在离我生日还有一周,我进行最后一次治疗。
我看见了,我完全的看见了,那个男人强奸我,我听见了,我听清楚了,那个男人的话“请我操你的人让我告诉你,有些人是你不能动的,他不过是用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还有你的喜欢太恶心了。”
我被田堃州叫醒。我很平静的和老医生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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堃州亦未寝,哈哈(ಡωಡ)hiahiah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