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爱人的小情人快乐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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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是燕京和朋友在酒吧包厢吃饭时闲聊到的。
“外遇?”燕京嗤笑一声:“你怀疑许檀有外遇?”
包厢酒桌上,对面坐着的陶无恙拿着酒杯也不喝,明显心事重重,闻言重重地点了下头。
他们都是认识好几年的老朋友,许檀和陶无恙已经是公认的一对,从大学时在一起到现在基本都没闹什么矛盾,现在陶无恙突然提起这事,燕京觉得有点不可能
“你怎么发现的?”
陶无恙拎着酒杯摇晃了圈:“他喝醉了,包忘在车上,叫我去拿,我在副驾上的外套口袋里发现枚戒指,是女款。”
燕京骂了声,有点坐不住:“你再找证据啊。”
“找什么证据啊?”门外陆幸平推门而入,他穿着一身精挑细选的休闲服,连造型都做了个最新款,“你们在说什么?”
高中时燕京许檀和陆幸平三个是朋友,大学快毕业那年许檀和陶无恙交往,而陆幸平是个铁直海王,时刻精致,女伴无数。
燕京没开口,这事对不对陆幸平说取决于陶无恙,他只烦躁:“陆幸平你来晚了。”
“害,菜都没上齐呢,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陆幸平无所谓。
燕京拿出烟来。
“你不是早戒了这玩意儿。”陆幸平瞥一眼。
燕京白他一眼,脾气很大,“关你毛事,干你的饭。”火机咔一下擦燃,烟雾缥缈。
陆幸平总算察觉了其中微妙:“秦正清出轨啦?”
“咳咳——”急烟入喉,燕京被烟呛着了。
“咋,还真说准了?”
燕京:“你他妈就不会说点好听的是吧?!他敢!他出轨我就先把小三生吞活剥了再找他算账!”
陶无恙更烦:“陆幸平你别乌鸦嘴了。”
“哎,你们不带这样的,到底出什么事了,陶无恙。”陆幸平无奈,他给自己倒了杯酒,知道燕京已经被惹发火只能问陶无恙。
陶无恙放下筷子,他已经不想吃饭了,“没什么,我先走了。”
“你有啥急事啊。”陆幸平纳闷:“我一来你就走。”
陶无恙拿起搭椅背的外套,按揉眉心,“设计稿还没交总监,催着呢,烦。”
燕京摊在椅子上没出声。
陶无恙刚走燕京就支棱起来:“我也走了。”
“我去,这菜才上一半。”陆幸平看着连贯而入的服务生,筷子都愣在半空,“你们都走了我咋办,我叫许檀来吃?”
燕京笑一声:“你约得着许檀吗?”
现在是晚上八点多,许檀说不定还在上晚自习,他是高中语文老师,整天在学校,一个月就月底休三天,陶无恙是个建筑设计师,两个人忙的时候睡一起都见不着人,陆幸平根本约不到他。
燕京也不想管他们俩的事,只走时给陶无恙发信息说许檀要真有事就找他和陆幸平帮忙。
外头下了雨,还挺大,十月头的天气开始凉了,天天下雨,空气里染上寒意,进来的人都湿淋淋,燕京今天出来开了车,可这小酒吧没地下停车场,只能跑出去,拿下烟丢进垃圾桶,正准备在门口看看陶无恙走了没,就有个男人打量着他走过来,笑着说:“借个火。”
燕京把火机甩他,转身要走。
“嗳。”男人点了火追上去。
“不要了。”燕京皱眉。
他的火机不值钱,最便宜的塑料款,原先秦正清送了他一个很喜欢的,后来不见了,秦正清没生气他倒气了半个月。
只不过秦正清答应跟他再买一个,却总是忘记,燕京也不好说起,因为他总跟秦正清说戒烟,其实秦正清不爱他抽烟。
燕京一米八五的个子,长得高,但身材很克制,一点没过份壮硕,人高腿长,头上是栗色的烫染卷发,只条最简单的黑裤和出门时随手摸来的宽松牛仔外套,任谁看都是个年轻潮男,谁不喜欢。
那人还想搭讪,燕京低头走进雨幕,到车里衣服表面已经沾湿,他掏出手机给秦正清打电话,很久才接通,燕京清了清嗓子:“你回家了吗?”
“没,我还在事务所里。”清正清嗓子略显沙哑,“怎么了?”
燕京看着窗户外边花花绿绿的霓虹灯和满载客人的出租车:“嗯,没事,我就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会晚一点,我这里有个棘手的案子。”秦正清那边传出纸页声。
秦正清是个律师,在个著名律师事务所工作,燕京对律师这个行业不了解,秦正清也没和他做过多详细的解释。
而且,燕京自己家里有公司,他整天要做的就是按时上班,签字开会,其他的重要事宜通通交给别人处理,他爱什么时候下班就什么时候下班,跟秦正清截然不同。
燕京一听就不乐意:“你这几天怎么总这么晚回家,我都跟你说了不用这么拼,我们又不是没有钱。”
他们已经很久没亲密过。燕京烦躁地将随手扯过的数据线扔向车窗,发出一声自己都没想到的巨大声音。
数据线砸落在车座上。那边很久没出声,当秦正清开口喊了声他名字时,燕京挂断电话。
他和秦正清已经在一起四年,陶无恙和许檀才两年多,可相处四年的秦正清并不熟悉他这些朋友,被许檀带来的陶无恙却可以融进他们的圈子,像今天这样的约饭是常事,可秦正清是从不参与的,连许檀和陆幸平都总忘记燕京是有男朋友的人。
秦正清对他身边的朋友圈真的参与不多。
燕京坐在车里烦闷到极点。
要是往常,他才不会回家,只会去夜店叫上陆幸平喝一杯,可今天他刚刚抛弃陆幸平又怎么好意思跑回去,看着聊天界面上秦正清昨天发的晚安,燕京平息怒火,决定驱车去往秦正清的事务所。
实际上,他也没去过两次,秦正清有车,平时下班下得比他晚很多,也不让他去接。
到地方时雨势已经变小,燕京打开车窗透气,雨丝飘进来,风很大,头发上全是水雾,他又关上,静静看着事务所一楼大厅的灯,楼上的灯光已经是星星点点。
盯了会儿手机,燕京看着看着就有点累,刚躺下想睡,又爬起来耐着性子给自己定上闹钟,“半小时,就睡半小时,起来拉人回家。”
他困倦地睡下去。
“嘀嘀,嘀嘀。”
黑漆漆的车里,燕京睡得浅,揉着头发起来看手机,九点四十,他自言自语地嘀咕:“我睡着了?”随即,眯着眼睛看远处,大厅还是灯火通明。
外头风一阵一阵地刮,燕京随眼惺忪地去开车门,竟然被风吹了回来,刚好看到打着远光灯正在转弯的车,他一眼认出是秦正清,还没出声秦正清就驾车越过了他。
燕京睡觉不喜欢有灯,睡觉前把车里蓝色的氛围灯灯都关了,车窗车门都没开,秦正清愣是没看到他,飞快反应过来,燕京马上开车去追他。
可只一上大道他就皱了眉。
秦正清没往回家的方向去。
“给我买什么礼物了?”燕京心道。
他不远不近地跟着,直到看见秦正清拐到一个小区里,心中才警铃大作。
夜色里,一轮弯月隐在暗沉的云后,朦胧的月光遥远,远处灯影稀疏。
沙发上,手机正播放的视频发出灰白光线投射到乔恩脸上,斑驳,可怖,连接两耳的耳机线将所有声音隔绝在外,他在宽大沙发上以舒适姿势缩成一团的样子显得十分幼小,一时望着窗外没有动弹,
乔恩把耳机线扯下,躁动的音乐声终于远离了他发热的耳朵,把手机锁屏,客厅里瞬间暗下去,周围黑漆漆的,他又把手机打开,就这样,他莫名反复操作了几次,像个调皮的小孩,最后,他打开聊天界面问秦正清今晚还来不来。
如果不是早上秦正清特地嘱咐乔恩今晚要等他回来,乔恩早到床上看电视去了,哪里还会巴巴等着秦正清这个有夫之父,秦正清这人是个同性恋,还不是个好东西,听说他家里有伴侣。
乔恩对这些不感兴趣。
手机上,秦正清说:“过来给我开门。”
穿着拖鞋,乔恩刚开门就被抱得离了地,他照常亲了亲秦正清的脸颊。
“好乖。”秦正清夸他。
秦正清这人长相很斯文儒雅,他关上门,取下金丝边眼睛,手里雨伞落到地上手探上乔恩的裤边,拉开,从乔恩后腰看到里面白色的内裤,鼓鼓的,“塞进去了吗?”
乔恩点点头,秦正清叫他塞好按摩棒等,他做好润滑塞进去之后在沙发上玩手机。其实他很讨厌和秦正清睡觉,在床上秦正清对他总很凶,乔恩强烈反抗几次反而被扇了好几个耳光,从那之后乔恩就很听他的话。
“今天不能操你,家里人生气了。”秦正清抱他到沙发上,将乔恩脱光抚摸身体,滑滑的,很软,折起腿来时,后穴鼓鼓的白色内裤勒着大腿根部,肉都溢出来,激得他眼眶都红了,他喜欢这样的骚。
扯下来一看,里面进了根粉色按摩棒,周围一圈穴肉撑开,随着呼吸挤压放开,水光淋淋的。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个颜色。”秦正清着迷地说。
他赶时间,手握上去用力拔出来再连根狠狠抵进去,凶狠地像磨刀一样,乔恩的后穴就是那个磨刀石,他面色通红,叫了一声,听到秦正清恶狠狠地说:“我明天要出差,一个星期都操不了你,你发骚了怎么办?”
“呃,啊哈。”乔恩半阖着眼睛满脸迷茫。
“晚上给我打视频听到没有,要穿我给你买的粉色小胸罩和丁字裤。”
乔恩眯着眼看他一眼,轻轻嗯了声。
“小骚货,屁股真大。”
秦正清打他白胖的屁股,捻捻指尖的水在鼻尖上嗅,他第一回见乔恩就看上他这白白胖胖的屁股,乔恩过得穷酸,被他拿钱哄得要人往西不敢往东,像个听话的小母狗。
秦正清不能久待,在鞋柜处又把人抱着打了回手枪才离开,只留乔恩射得腿软,一个劲儿擦墙边的透明黏胶。
没过一会儿,门又被敲,乔恩以为秦正清去而复返,穿着内裤和袜子就打开门。
门外冷不丁露出半张姣好的脸,是一个陌生男人,一双形状温柔的眼睛却反射出犀利的芒刺,剑眉斜飞,眉骨生得极好。
乔恩吓了一跳,把门对着陌生人一把扇过去,将连帽衫使劲往下拉,惊讶地看到陌生人把门踹得一声巨响。
他迅速缩肩捂住耳朵,嘴里喊:“我要报警了!”
乔恩的眼眸看上去圆润极了,纤细的鼻梁线条和短人中让他显得幼态,是张稚嫩的小瓜子脸,在灯下肤色很白,燕京几乎震惊地看着乔恩,秦正清的出轨对象,刚才在楼下他想过无数次秦正清出轨对象的类型,但他从来没想过是个不知道成年没有的小孩。
还是白色的内裤边边。
——秦正清不喜欢白色。可这不是燕京欣喜的理由,面对自己伴侣养在外面的小情人,他恨不得把这个年轻漂亮、长相幼态娇哼的少年碎尸万段,他和秦正清四年的感情全败在这个懵懂无知的少年身上,他满身挫败满身伤痕,以往的恩爱全都化成尖刀扎在他心口上,一想到秦正清怀抱里还抱这个第三者,他的心就比外面的大雨还凉上数千倍!
燕京眼底的厌恶感直线飙升:“你再说一句试试?!”
乔恩睁大眼睛,他根本不认识这个陌生人。
他被狠狠摔到地上,手被鞋柜狠狠磕伤,破皮流血了,蹭在瓷砖上,来不及蜷缩就被燕京用脚踩,鞋子碾压过他的身子,很痛,衣服也脏了,被人用脚踩,是乔恩从来没有想象过的。
没有动作,他都来不及动作,这个陌生人毫不迟疑地踢他受伤的手,还用脚踩了两下,痛到乔恩无法呼吸,心都停了跳动,“……别,好痛……我不认识你,我真的不认识你……”
“小婊子。”燕京踩着他低下头,一张脸面无表情,静静地瞧他。
“跟着秦正清日子怎么样,舒服吗,每天被操得下不了床没少花钱保养屁股吧。”
这是秦正清处了四年的正经对象。
妥妥一个贵公子。
那一瞬间,乔恩强烈的报复心一下子涌上心头,他咬着牙,像只发狠的幼狼似的突然伸手把燕京打了一耳光,继而使劲把拖鞋扔到燕京身上:“走开!”
燕京受了一巴掌,简直怒不可遏,狠狠按着乔恩,手背上青筋暴起,力气极大, 一把揪上乔恩头发扯住,粗暴地像个法外之徒,把他拖起来。
乔恩被毫不留情地砸向墙面。
和地上的血迹一样让人心惊胆战。
乔恩反抗不了,只能无助地呜咽,燕京低沉的声线仍环绕在他耳边:“小婊子,再跟秦正清偷情一次,你他妈就等着死吧。”
被人威胁,被人打,额头青一片,鼻子也出血了,乔恩恍惚地摸了摸门牙,他牙好像都被撞碎,怔着,坐在地上半天回不过神,他竟然想着:不就是个男人吗。
他爱秦正清?
是的,秦正清跟自己不一样,他有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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