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爱人的小情人快乐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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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凶狠地捂住乔恩的嘴把他从楼上拖进车里,他脑子里想的全是:要让这个婊子永远消失。
他说过,再和秦正清偷情一次就等着死。
燕京已经没有了理智,他把车越开越快,汽车极速前进,副驾的窗开得低,乔恩一张脸被疾风吹得僵硬变形。
他很小声的说:“你超速了。”
这应该是点燃爆竹的火苗,可是却没引来半点炸响。
天知道,燕京脑子里高速运转之后发现没有一个能把乔恩弄死的方法,可他又必须让乔恩不再出现在秦正清眼前。
他要折磨乔恩。
车停在燕京位于繁华地段的一处公寓,指纹解锁,他把乔恩拖拽进去,一只手狠狠扯住乔恩的衣领将他玩具一样按在墙壁上,他掐着少年细瘦的脖子,五指犹如铁钳。
眼看着乔恩呼吸越来越困难。
燕京眸光里全是憎恨,乔恩的手在他胳膊上抓挠,双腿使劲蹬他,慢慢的,没劲了,腿也软了:“救命……”
他听到乔恩用最后一丝力气呼救。
燕京粗喘着松开乔恩脖子,把乔恩直接扔到房间。
乔恩矮小瘦弱,头发乱糟糟的,像只可怜兮兮的动物,脖颈间是燕京掐出来的红痕,被人欺负蹂躏地不像样,其实看起来怪可怜,可燕京却残忍地关上大门。
屋子里没有吃的,没有喝的,乔恩待几天就会饿死。
晚上,秦正清今天早下班,燕京从公司回来就看到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
他洗了手,若无其事地和秦正清在客厅边说话边吃饭,远处电视机播放着些情情爱爱,明明是两个人,却显得有些冷寂。
“燕京,你是不是工作累了?”秦正清问燕京。
燕京想也没想就点点头,其实他在公司根本没干什么。
放下筷子,燕京反问:“你今天怎么回来得怎么早?”
上个案子今天开庭结了,秦正清没事,也没去乔恩那儿,只想着回来陪陪燕京,他犹豫着说:“你最近心情挺差的。”
燕京不动声色,只垂眸。
洗了澡,秦正清拿着他放在沙发上的外套进来,“你这外套要洗吧?”
燕京在床上玩手机,抬头看看,秦正清正要往口袋里摸,他拎着这外套有边口袋重重的,像有个手机。
“不洗——”
在秦正清要掏兜的瞬间,燕京两步下床来伸手夺过,脸色出奇的差。
幸好他外套口袋大,不然秦正清一眼就能看到里面是什么。
口袋里是乔恩还没销毁的手机。
那个婊子和秦正清的聊天记录燕京翻得差点吐血,骚话连天,还连带图片,尺度惊人,他半天都没把小婊子的乳头、屁股,穿情趣内衣裤的视频全看光,饶是燕京前几年在风月场上看到的最骚的A片男优都没这个小婊子骚,视频里不是骑着自慰棒求肏,就是骚骚的秀屁股,燕京还没看完,他看完就要死了。
想着那些黄到发指的视频,想到躺在身边的人竟然和情人聊骚聊到,整天说洞痒不痒,流水,欠肏,干死了,那种程度,骚味都溢出屏幕,燕京心如死灰。
秦正清瞧燕京还没睡,自从拿了他的衣服就这样,秦正清转身想伸手抱他,被燕京翻身躲过。
他想:秦正清喜欢骚的,自己怎么从来不知道。
他们俩做的时候漆黑,什么话也没有,原先燕京根本不同意自己在下边。
“你不想吗?”秦正清在燕京耳边吹着气。
想。燕京已经有点硬了。
秦正清循循善诱地脱他的衣服,可是燕京一闭眼就想到他们之间的第三者,还有秦正清和小三骚得没边的聊天记录,这些都刀子一样割他的心。
接受,或者离开,只有两个选择。
秦正清掀开薄薄的被子伏到燕京身下。
燕京有点头皮发麻:“你干什么?”
没有说话声了。
深夜,高层公寓,房间昏暗,没开灯,没拉上窗帘,乔恩坐在落地窗不远处的沙发上侧头看向天上的星星,这栋高楼如同坐落在空中的塔。
他连同腿一起把自己用力窝到沙发里面,用最安全的方法护住自己,尽管肚子真的很饿。
整个公寓没有任何食物,只饮水机有水,房间家具都有,像个样板房,乔恩在静悄悄里睡过去。
乔恩的手机不能放家里。
燕京一大早就到公司,把手机放在自己办公室的抽屉里,他想起早上起床时秦正清纳闷地问:“你现在每天起这么早,是公司最近出了什么事吗?”
燕京:公司没出事,是我出事了。
燕京只顾着套衣服:“嗯,有点事,最近要忙了。”
秦正清给他整理衣领,说:“你注意身体。”
想着这句话,燕京心里生疼,既然秦正清那么爱他又为什么找小三,这个问题他实在想不明白,难道那个骚婊子比他好。
燕京心不在焉地坐了一上午。
中午出去吃饭,正巧看到秘书请外面员工吃盒饭,一群人笑笑闹闹说是新开的餐厅,他隐隐约约听到:“老板要出去吃吧。”
正准备走,秘书就拿了一盒给他,“燕总,新餐厅的,尝尝看。”
在员工面前,燕京是十分努力地演绎着一个沉默寡言无所事事的老板形象,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太张狂。
这东西他不会吃,但他得要,插着兜随手接过:“谢谢。”
拎了盒饭,一路走去都有点香味,燕京扔进车里,他开出去,一个人的中饭晚饭是常有的事,秦正清工作的地方离他这太远,但平时燕京总是中午去找他,下午旷工,五六点再去公司一趟,再有什么急事秘书通知就行了。
现在他是不会去找秦正清了。
秦正清伤了他的心。
正不知道去哪吃饭时,陆幸平给他发了个地址,说来吃饭,燕京一路过去发现是家五星酒店,到了地方都是群商业人士,陆幸平在谈事儿。
燕京不认识他们,不打招呼也不说话,人家给他递烟倒酒他也不接,心里闷了老大火气,感情这龟儿子叫他来当背景板和干饭的。
等人一走燕京就摔了筷子:“你他妈的,你什么意思?!”
“我不是叫你来吃饭嘛。”陆幸平无辜。
“还叫我来吃饭?叫我来吃剩菜剩饭?刚出去的那堆人能跟我一起吃饭?!叫我来吃饭就只有我一个人,只有我一个!”燕京歇斯底里。
“好好好,只有你一个,只有你一个。”陆幸平安慰他。
陆幸平很无辜:“我本来想着叫他们都撤下去换桌新的,你喝喝果酒就行了,结果呢,你都吃上了,怪我咯。”
燕京眼看着服务员鱼贯而入。
拿走了酒杯菜品,擦了桌子,迅速换着新菜样。
“你最近火气这么越来越大了,秦正清没给你泄火还是怎么的?”
不提秦正清还好,一提他燕京就炸:“你这嘴长得真好,那天我给割了喂狗。”
他想起那天陆幸平的话,陶无恙也说陆幸平是乌鸦嘴,心里恨得很。
陆幸平大度起来:“得了得了,我又不是来跟你吵架的。”半晌他又嘴贱:“秦正清真没给你泄火?”
“要不我们出去找鸭?”陆幸平眨巴眼。
他们吃了饭,燕京开车带着陆幸平,“说好了找鸭,谁不上谁是狗。”
瞧着燕京这么决绝的态度,陆幸平渐渐没底起来,“这大白天的。”
“我是直男啊,我是叫你去找鸭,我,我就算了,我去找小姐姐。”
燕京不由分说把陆幸平带到了本市最大的夜店,白天人不多,陆幸平看着燕京直接叫经理给他们上几批少爷挑人,他心态崩了,要是秦正清问起来,那不就是他教唆燕京来找鸭。
在豪华包厢里,人一排排上来,燕京给自己倒了杯酒,还真一个个仔细看去。
幸亏离得有点远,陆幸平才能悄悄跟瘫在沙发上的燕京说:“我告诉秦正清了?”
燕京瞥他一眼。
下一秒,直接把手机扔给他:“告诉他。”
他巴不得陆幸平告诉秦正清。
陆幸平人都迷了,但他使劲搞清楚状况,“我知道了,你真跟秦正清闹矛盾了是吧,那不行啊,那我得找秦正清给你道歉。”
他拿着燕京丢到他怀里的手机,本想打个电话知会一声,结果一不小心划拉到相册。
陆幸平坐直了,眼睛瞪圆一圈,手里一刻不停地翻动:“卧槽,这是什么小黄片啊这,这个好,这个屁股好大。”
那是燕京昨天蓝牙传送过来的,还没保存到私密。
燕京脑子好疼。
他伸手要手机:“你给我。”
陆幸平侧身不给,他发现这火辣的小黄图不像是视频截取,有的小视频也只有几秒或者几分钟,这更像是被保存的。
陆幸平惊讶:“这到底是谁啊?”为了多看几眼,他起身就跑了。
这家伙。燕京还能怎样,他只能去追,猛地扯过陆幸平的后领子,陆幸平没拿住手机。
手机掉在少爷们前面,于是视频里白生生的大腿和半裸的屁股跪坐在床上抖动的画面,还有“啊哈啊哈要亲亲呀”的声音全暴露在别人面前。
燕京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难看。
声音还开那么大。燕京火得要命,抬手就打他脑袋:“你丢不丢人啊你?!”
陆幸平被燕京打得眼冒金星:“我不丢人,这是你的手机。”
“一个网络资源把你迷死了。”燕京嗤笑着抢回手机。
“福利姬?”
燕京不知道这些网络新词:“不知道是谁!陌生人,谁知道?!”
燕京阴森森地掐陆幸平脖子:“你敢说出去一个字我弄死你。”
“你不是不喜欢这款吗?”陆幸平偷偷问。
燕京喜欢高大一点的,势均力敌一点,不管在上在下,那种白幼瘦,特别是跟那个小婊子一样,他看着就膈应。
别提现在,以前就是最恨的,那时燕京参加聚会,有个不知羞耻的骚东西向他搔首弄姿,一直黏着,把燕京恶心坏了,喉咙就想骂一句人妖。
人家说:“这是诱受。”
燕京骂:“我诱你妈。”
这会儿,燕京盯着图片嘲讽地笑:“不喜欢是不喜欢,床上精虫上脑了,还是这种操起来最快活。”
陆幸平震惊。
他印象中的燕京总是有点高高在上,特别喜欢凹那个贵公子造型,脸上表情经常是淡淡的嘲讽,不管吸烟还是骂人,好像在说谁比我帅?哪这么骚话连天。
燕京在少爷面前丢了人,不想多待,但看着陆幸平那震惊样儿,他好歹点了几个,没干别的,只装作若无其事,聊天,吃东西,劝酒玩游戏。
身边都是廉价香水,燕京只待了一会儿就和陆幸平走了,算是找个乐子。
他在公寓底下抽了好几根烟。
还是把副驾冷掉的盒饭带上。
开了门,沙发上乔恩一双大眼睛盯着他,他走近几步,把盒饭扔到案几上。
乔恩愣愣地盯着全是水汽的塑料袋,小心翼翼地问:“这是给我吃的吗?”
燕京一听就来气了,把烟蒂狠狠扔地上,灰白色烟灰洒落在瓷砖:“不是给你吃的还是给我吃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乔恩被吓到。
“不是什么意思,你想说什么意思?!”燕京居高临下。
乔恩怯怯地看着生气的人,只小声说:“对不起。”
他刚才好像惹燕京生气了。
没错。燕京想,你就是对不起我。
乔恩饿得很,蹲下来拆开塑料袋,水汽温热,有塑料袋保温,米饭和菜还没凉透,用筷子翻翻还是温热,乔恩实在太饿了,马上就认真地往嘴里扒饭。
燕京坐在沙发另一端擦了根烟,离乔恩远远的,像避着瘟神。
想起什么,燕京往屋子里走,床上干干净净,他没了刁难人的由头。
屋子里家具、床上、衣柜里的衣服都是好的,连浴室里洗手池也是。
只有沙发上有小小的一块地方有褶皱和凹陷。
燕京问:“你昨天在沙发上睡?”
乔恩头埋在盒饭里说嗯。
“你没盖被子、没洗澡?”燕京问。
“我怕弄脏你的屋子。”乔恩抬起头说,有点小心翼翼的:“但是我用你的杯子接了水喝,还用了水池,不过我擦干净了。”
他屋子里实在太干净。
但燕京嗤笑,如果乔恩敢弄脏一点,他非发大火,囚禁就要有囚禁的样子,哪叫个人质把自己屋子弄得乱遭。
“你用了我的杯子?”燕京嫌恶地指着案几上的玻璃水杯。
乔恩肩膀一缩,没敢讲话。
在燕京举起水杯要往下砸时,他飞快闭上眼睛捂住耳朵。
他蹲得低,玻璃碎片不仅划伤了他左手还溅过他脸上,乔恩只觉手和脸突然一阵刺痛,等水杯在地上碎了一摊,平静下来,才用手去摸。
手上只是一条划痕,脸上却直接被玻璃扎出个小血窟,玻璃渣还刺在脸上,他拔出来那个血渣,又摸摸脸,应该没什么大事。
“你几岁,东西砸下来还蹲在地上?”
燕京冷冷的。
乔恩低着头,以为燕京问他年纪,愣愣地说:“快二十了。”
还差两个月,那年乔恩十九,燕京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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