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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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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正文-----

哈利刚破壳的时候只有三英寸那么高,浑身覆盖着柔软的黑色绒毛,长长的尾巴在身后一甩一甩,他抬起湿漉漉的碧色竖瞳,望着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歪了歪头。

以后他就是自己的饲养员了吗?

伏地魔举着奶瓶,抵在他唇边,语气算不上温柔:“喝。”

哈利一边小口吸着奶瓶中温热的液体,一边侧过头偷偷打量自己的饲养员爸爸。他真的好英俊呀,略长的鬈发乌黑浓密,面颊微凹,投下立体的侧影,血眸狭长锋利,里面摇曳着冷冷的光芒,恍若狄俄尼索斯酿造的美酒。

哈利吃饱了,高兴地打了个嗝,呼噜呼噜地用脸颊蹭着伏地魔的掌心,尾巴绕了个圈,偷偷圈住了他的食指。

这么好的饲养员,是属于他的。

伏地魔望着向他撒娇的幼崽,心情复杂,其实他养哈利只是因为世界上的龙都灭绝了。挪威脊背龙,匈牙利树蜂,中国火球,澳洲蛋白眼,乌克兰铁肚皮……神奇动物名录上的火龙相继变成上古时期的传说,哈利·波特是世间仅剩的最后一条幼龙。

他也不知道哈利是什么品种的龙,但他愿意耐心地养着他,等待哈利长大。假以时日,当哈利成长为一头能够呼风唤雨的巨龙,对食死徒方来说是不可多得的战力。

哈利出生之前,伏地魔学习了很多饲养幼龙的知识,还给罗马尼亚的火龙研究所去了封信,不过自从世界上的龙都灭绝以后,罗马尼亚的火龙研究所也只是在纸上谈兵,并没有接触过真龙。他听说神奇生物学家纽特·斯卡曼德曾经饲养过火龙,然而斯卡曼德早已去世多年,他只能给斯卡曼德的后人写信,询问黑龙幼崽的生活习性。

哈利当然是不知道这么多的,他无知无觉地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唇边的奶渍。

“我帮你擦。”这个动作被伏地魔看在眼里,他揪住了哈利乱动的小舌头,黑龙幼崽睁着波光潋滟的碧眸,不解地望着他。冰冷如玉的手指抚上哈利的唇角,他用指腹轻柔地替哈利拭去唇边奶渍。他的拇指覆盖着一层薄茧,伴有一种粗粝的质感,像常年握着魔杖遗留下来的烙印。他语气冷厉:“不许自己舔。”

吃饱了之后,黑龙幼崽开始犯困,小脑袋一点一点,像雏鸟喜欢把脑袋拢在羽毛下休憩,哈利也把脸埋进了并不丰满的羽翼。伏地魔的长指抚摸着他的脊背,顺着那层黑色绒毛慢慢捋下来,直到他的尾椎骨。伏地魔坏心地用力按了按,浑身过电的感觉使哈利身子一战,酥麻痒意从尾椎骨爬遍全身。感受到手下的这只小龙好像僵住了,伏地魔好整以暇地托着腮,逗弄似的玩着他的尾巴。

龙的尾巴很敏感,轻易碰不得。但看在这个人刚才给他喂了奶的份上,随便他怎么捏吧,哈利想。

无论是参加会议,还是外出作战,与凤凰社周旋,伏地魔几乎每时每刻都把哈利带在身边,寸步不离。食死徒们惊恐地注视着魔王大人把幼崽放进臂弯里,轻声唱着摇篮曲,他变了,这还是他们凶狠残暴的主人吗?

一天夜里,伏地魔在灯下翻看养龙秘籍,书上说,英格兰黑龙是一种极其娇贵的物种,如果饲养不当,幼年时期非常容易夭折。另一本书上则列出了英格兰黑龙的营养食谱,从阿比西尼亚缩皱无花果到非洲树蛇皮,都需要切碎了之后搅拌成奶糊,再喂给幼崽。书上还说,为了培养小龙的血性,可以让他们从小就开始吃生骨肉。

伏地魔合上书,疲惫地揉了揉额角,他没想到养龙竟然这么麻烦。哈利黏得紧,每天攥着他的裤腿要抱抱,去哪里都得带上他,睡觉基本靠哄,睡前还要讲故事。但无论养龙多么令人心力交瘁,他一定要将哈利培养成他们这边能够独当一面的战力。

他推开门,哈利的房间一片黑暗,巨龙幼崽蜷缩在如同小山一般的金银财宝堆中入睡。自从养了龙,伏地魔搬空了自己的古灵阁金库,就连一些食死徒的财产也被他无情地搜刮过来,沦为哈利的玩具。在这间布置得很温馨的儿童房里,从地面到天花板堆满了金币和金酒杯、银盔甲、长着脊刺或垂着翅膀的各种奇异动物的毛皮,装在宝瓶里的魔药,还有一个镶着宝石的王冠。

哈利睡得酣甜,柔软圆滚的腹部一起一伏,小嘴微微张开着呼吸,偶尔发出一两声细小的呓语。伏地魔笑了笑,看来今天晚上不需要他讲巨龙夺走公主或者龙骑士驯服恶龙的睡前故事了,他轻轻关上门,静悄悄地离开。

第二天的餐桌上,哈利面前的餐盘里放着一大块鲜血淋漓的生肉,旁边是刀叉。哈利犹犹豫豫地转头望向伏地魔,像在说:“我能不能不吃?”

伏地魔慢条斯理地用刀叉切下一块牛排,一举一动优雅得像一幅画,执着刀叉的姿势完美符合社交礼仪。

“必须吃,”他的语气轻缓,却带着不容反驳的专横,“如果你想快点长大的话。”

哈利一点儿也不想吃夜骐肉,它干巴巴的,很柴,口感一定不怎么好。但鲜血和生肉似乎天生就对他有吸引力,他无法违抗这种流淌于血脉之中的本能,只好举起刀叉,学着伏地魔的样子进餐。

伏地魔满意了,他怜爱地抚摸着小龙的背脊,像在抚摸自己最心爱的宝贝:“想不想长出鳞片了?”

想。哈利点点头。他担心伏地魔听不懂龙语,昂起头脆生生地打了个响鼻。他现在还不会喷火,从鼻腔里发出的鸣叫不仅不够威风,还有点奶里奶气。

等他再长大一点,学会喷火之后,他在食死徒会议的长桌上跑来跑去,看哪个巫师不顺眼,就“嗷呜”一声朝他喷火。巫师们慌乱地拍打着自己着火的胡子或者长袍,急急忙忙给自己施灭火咒。他们恨这条龙恨得牙痒,但偏偏他又是主人的掌上明珠,他们一句重话也不敢说,生怕那条龙眼泪涟涟地去找伏地魔哭诉。

他们只敢私底下向伏地魔建议,不要再把小龙带到会议上来,还得小心翼翼地观察主人的脸色,担心下一秒灾难就降临到自己头上。

伏地魔没对他们用酷刑,却也没接纳这个建议。

“没事,让他玩。”他纵容那条龙的样子活像个昏君,食死徒们绝望了。

等小龙再长大一点,伏地魔开始教他识字。伏地魔从26个字母表中圈出“Dad”,要哈利叫他爸爸,可是龙形态的哈利不会说话,只能干跺脚,急得团团转。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地希望自己快点长大,因为在他继承古老而高贵的巨龙血脉时,脑海里有个声音对他说:“只有当你进入成年期,才能够化‎‎‍‌成‍‎人‎‍‎‌‍形。”

哈利的原型一天天长大,他终于从圆滚滚的幼崽变成了威风凛凛的巨龙。他的鳞片是闪亮的黑色,眼睛碧绿,瞳孔像猫眼一样是垂直的,爪子特别锋利,他的体重大概有七吨,从空中落地时,可以把伏地魔庄园压成齑粉。

他不喜欢自己的原型,除了作战,平时大都以人形示人。人形的英格兰黑龙是个清秀的小少年,身材落拓高挑,但有些瘦弱,脸蛋白皙圆润,稚气未脱,五官有种天真无邪的钝感。他的黑发就像鳞片那样容易炸毛,一生气就全竖起来了。他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喜欢黏着伏地魔,只是长大以后,他不再偷着用尾巴卷住daddy的手指,而是明晃晃地环在他腰间。

“放下去,不许胡闹。”那条尾巴覆盖着鳞片和尖刺,坚硬得犹如铁皮,哈利缠得实在太紧,令伏地魔有些喘不上气。他严厉地警告哈利,却不知道在哈利心中他早就没什么威慑力了。

“不要,daddy,我就要放在这里。”哈利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朝他做了个鬼脸。

伏地魔额上的青筋跳了跳,拔出魔杖:“尾巴不想要,我不介意帮你烧了。”

“我错了,daddy,你别生气。”他连忙讨好地抱住伏地魔的大腿,甚至主动凑过去在他的面颊上吻了两下。如果龙也可以去霍格沃茨上学的话,按照这条龙待在伏地魔身边练就的一流的察言观色能力,他一定会被分到斯莱特林。

“爸爸没有生气,爸爸只是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伏地魔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魔杖,幽沉深邃的血眸注视着天真可爱的小黑龙。

“我已经长大了!”哈利不满地嘟囔道。

“是吗?”伏地魔意味不明地轻笑道,捏住了哈利的下巴,强迫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那你知道成年期的小龙应该做什么事吗?”

哈利呆呆地望着他,大脑一片空白,但他从伏地魔低沉危险的语气中听出肯定不是什么好的事情。接下来说不定有一场狂风暴雨在等待着他。

“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伏地魔轻松压制住了身下颤抖的小龙,“养了你这么多年,是时候收点报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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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有两根性器,但一点都派不上用场。伏地魔在床上很强势,喜欢施虐并看到对方反抗,修长手指抚上哈利的性器,他把两根粉红色的可爱‎‌阴‌‌‍‍茎‍‎‍‌‌并在一起,握着上下‍‍‌‎‎套‎‍‌‎‍弄‍‍‎‎‌。指甲重重刮过铃口,少年浑身颤抖,脚趾愉悦地蜷缩,马眼缓缓吐出几滴稀薄的腺液。

魔杖湿淋淋的,沾染了英格兰黑龙情动时分泌的‍‎‌淫‍‍‌‎水‎‌,黏稠、透明,仿佛能拉出丝,哈利已经很湿了,伏地魔顺势将魔杖粗的那端插入那朵一翕一合的花瓣,缓缓‍‌‌‎抽‌‎‍插‌‎了几下,拔出魔杖,换成手指。冰凉的长指出其不意地刺入哈利体内,龙流出的‍‎‌淫‍‍‌‎水‎‌似乎具有催情作用,哈利呻吟得更大声了,脸颊泛起潮红。

伏地魔的手指在甬道内灵巧地打着圈转动,缓慢抠挖,漫不经心地蹭过他的敏感点,哈利急切地扭着腰肢,左右摆动,吞吐着伏地魔的手指。无尽的空虚烧遍四肢百骸,他渴望被更大更粗的东西填满。

伏地魔在他身后开拓的手指逐渐增加到了两根、三根,哈利眯着眼,微微张开唇,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进、进来……”

“要什么东西进来?”伏地魔一边不紧不慢地用手指奸淫他的‍‎后‍‌‌‎‎穴‍‎‌,一边抬起漆黑长眸,盯着哈利的脸。

哈利臊得慌,极度的羞耻几乎快要将他淹没,他咬着殷红的下唇,眼角沁出的泪珠打湿了睫毛,湿润、缠结的睫毛颤动了两下,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要、要你的‎‍鸡‍‎‎‌巴‌‍‌‎‍插‎‍进‍‎‌‎来……”

啪的一声,伏地魔带有惩罚意味地打了一下哈利的屁股,臀肉颠簸荡漾,似熟透的水蜜桃般颤悠悠的,雪白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痕。

“你不乖,非要我逼着你才肯说。”

“来,现在告诉爸爸,你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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