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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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人多势众,这是在一趟狭窄车道,另一条大街因为修路,才绕到这,怕是早有预谋。
咏义踉踉跄跄跑到公主的轿子,从一个死掉的侍卫手里拿了剑,图一个心理慰藉。
城莱没事儿,咏义一转身,一个黑衣人直冲他而来,咏义侧身躲过一剑,把城莱推了出去。
“公公!”城莱哭喊。
“咏义?”蒙面人模糊不清问了一句。
冲他来的?
为何?
轿子内,咏义躲过一剑,却躲不过第二次袭击。那人不再用剑,先是拳打脚踢,招招致害打的动弹不得。
咏义护着要害,头发早就散乱,外面突然一阵马蹄声,巡防的官兵要来了!
他们得撤退了,最后一件事,应该是把人杀掉。咏义反应过来,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一脚踹到了黑衣人的命根。
他自己没有,但知道那是男人的弱点。
黑衣人登时痛麻了,大骂一句。
咏义趁着这时,连滚带爬下了马车,那人却不肯善罢甘休,忍痛跑出来,一脚把咏义踹出去好远!
咏义一下,肚子顶在了一旁菜车的把手上,霎时小腹一阵钻痛,蔓延腰腹一圈,身下湿了一片,像坏了什么控制工具一样,尿如泉涌。
死的这样不体面,这是咏义最后一个想法。
官兵冲乱了黑衣人,四处逃窜,一些人去追了,还有一些人留下查看太子公主安危。
城措打了一番,身上没伤到半点儿,好像和平时操练一样,只是一直抽不开身,那些人没一个敢冲他真来。
那是为何?城莱?!
城措猛然转头,只听城莱一声惨叫:“公公——!!”
咏义!?!!
城措不顾官兵侍卫请罪,跑向后面马车,只见咏义头发凌乱,身上好几处外伤,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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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儿,当真没伤到?”皇后先到了东宫,哭哭啼啼把城措看了一遍,又去看城莱。
皇帝来了依旧如此,虽没说什么,眼里担忧不比皇后少半分。城措若是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
城措眼神愣愣的,打不起精神,等着太医的信。
给咏义看的是陈太医。
陈太医从咏义房内退出来,跪在城措面前,“禀告皇上,皇后娘娘,殿下……”
只有殿下真实在意。
“怎么样?快说!!”城措从椅子上站起身。
“外伤已经用药了,还有些清淤需要擦药休养。”陈太医磕头:“只是公公腰腹遭受猛烈撞击,伤了内腹情况复杂,以后怕是不能…不能控制尿意——小便失禁……”
城措如遭雷轰,一阵耳鸣,脚下漂浮起来,一旁的下人紧忙扶住。
“皇儿!”皇后心急。
城措摆了摆手,哑声问:“不可能好了?”
“微臣无能!”
“现在…什么情况?”
“昏迷着,一直排血,等醒了喂药……”
城措抬步就想进去,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父皇母后,儿臣想安静会儿。”
“皇儿,父皇这就下令彻查,谁敢起这灭门之心!”皇帝气道。
皇后又紧忙去让皇帝消气,过了一刻,东宫才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城措顿了顿,才迈步进了咏义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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