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她的母亲一样,让他看了一眼就想毁掉。
搞了点恶趣味,不喜欢直接跳到*,不影响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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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里的狗吠了两声,听见动静男人转身瞪了它一眼,后者受惊似的撒腿就跑。
路灯被周围的建筑挡住大半,男人手里的东西闪了闪,随后抵在女人的下巴上。
女人侧身贴着墙壁,双手止不住的颤抖,“我有钱......都......都给你......求求你......”
因为害怕,她的声音带了哭腔:“求求你......放了我。”
男人嗤笑两声,握住刀柄在她脸上拍了两下:“别急,操完就放了你。”
“不......不要!求求你......你要多少钱我......我都给你......求求你......”
“闭嘴。”男人不耐烦道:“再哭我现在就捅死你。”
女人一下子噤声。
身上的衬衫被男人粗暴地撕扯开,女人绝望地闭上眼睛。
“操,胸够大啊。”男人兴奋的声音响起:“老子三年没碰过女人了,今晚让你爽个够。”
男人两手握住女人的胸部,发狠地揉了两下,手里的东西弹性十足,勾的他下身发硬。
他一只手上瘾般的揉搓起女人的胸部,另只手滑到女人腿根摸了两下:“操,够骚啊你。”
他勾了勾手里的布料:“这什么?丝袜?”
女人瞪了她一眼,不说话。
男人短促的笑了下,掏出阴茎在女人的腿根厮磨,几分钟后,他重重喘息几声,精液尽数喷射在女人腿上。
太久没做,射过一次的阴茎还是硬得发烫。
他急切地脱下女人的裙子,刀具穿过网状丝袜在内裤上割出一个洞。
他眼底闪了两下,语气凶狠道:“老子今晚就用这个洞操你。”
眼前的景象极大地激起他的欲望,他两手掰开女人的腿,挺着阴茎插了进去。
“操!”
女人的阴道夹的他头皮发麻。
“嗯......”男人粗重的喘气在巷子里响起,女人屈辱地咬住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哈......啊......”
被热物包裹的快感让男人险些发狂。
他发狠的撞击起女人,抽插的动作带出阵阵水声。
许久以后,女人承受不住地抓住男人的肩膀,用力把他推离自己。
感受到女人微不足道的抗拒,男人用力顶了她一下,惩罚似的咬住她的乳尖。
女人的双手下意识按在胸前的脑袋上。
……
半透明的胸罩淫荡地挂在手腕,乳房间的沟壑在男人的舔舐下泛着淫靡的水光,两处乳尖高高立起,男人双手揉搓时引起一阵战栗。
“老子操的你爽吗?”
男人的精液射在深处,酥麻的快感瞬间遍布全身,女人通红着脸咬住下唇,浑身止不住地抽搐。
高潮的余韵过去,女人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男人低头看了她两秒,一把扯起女人按在墙上,他的阴茎还硬着,轻易就从女人身后插入。
这次男人刻意放慢了动作,阴囊在女人的臀肉上反复磨蹭,后者受不住,双腿颤抖着跪在地上。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顺着她的姿势插入女人腿间,女人害怕的起身要逃,阴茎在动作间连根拔出。
“操,往哪跑!”男人不满地骂了一句,抬手拍打女人的臀部。
臀肉倏地颤了一下。
男人看得两眼发红,急不可耐地挺动起腰身,对准女人的穴口猛地插入。
女人一下子呻吟出声。
“夹紧点!”男人舒服的喘息,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女人颈侧。
双手移至身前,以拥抱的姿势把女人扣进怀里,男人张开手指握住乳房,欲罢不能的揉捏,如果不是女人背对着自己,他一定已经张口含住那处尤物。
男人的阴茎每一下都顶在女人敏感处,不多时,女人被彻底操服,男人的阴茎往更深处开拓……
男人憋了太久,精液浓稠的过分,一股股液体射进女人身体,刺激的女人不住收紧双臀。
男人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仿佛在说真他妈欠操。
阴茎抽出时已经半软,带出的精液沾染在蕾丝内裤上,看的男人蠢蠢欲动。
他抓起女人的腿往后拖了几步,女人的头部猛地着地,疼痛让她一下子清醒。
她浑身狼狈的躺在地下,在男人抬起她的双腿重新插入时没有反抗。
事已至此,任何的挣扎都显得多余。
她所幸勾住男人的肩膀,放任自己沉浸在下一波欲潮里。
男人把她的双腿挂在腰上,抬手扯掉她的胸罩,埋首在胸前用力的吮吸,他的舌尖在乳头四周灵活游动,半软的阴茎逐渐变得硬挺。
感受到男人的变化,女人在他背后用力抓了抓,摆动着身体让他含住自己的乳头。
男人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下身退出少许,然后按住她的腰身狠狠顶入:“骚货!
他的阴茎在甬道里激烈搅动,女人的呻吟在巷子里断断续续……
良久以后,男人第三次射进女人身体。
……
情事结束,女人的衣服几乎被男人全部撕碎,半身赤裸着瘫软在地上。
男人低头看了女人两秒,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
李正找到安彤家里的时候,安彤的爸妈刚好不在,他上来就问安鸿住哪,安彤根本就没打算搭理他。
李正看待世界的方式和其他人不太一样,人类在他眼里分为两种,能上的女人,和能踩在脚下的狗。
他从来不把任何人当回事。
他今天来找安鸿,也只是想告诉安鸿他出狱了,没什么别的想法,想做就做了。
至于别人看到他会不会不痛快,那不是他该考虑的事。
安鸿的母亲死在自己手上,他的姐姐也因为自己自杀,安鸿在他心里变得特别起来。
他说不清自己想来看他一眼的原因,所以他必须见到他。
安彤的身板在同龄人中过于瘦弱,李正一向只喜欢胸大的女生,何况他刚和女人做过,不至于慌不择食。
所以安彤在他心里俨然成了第二类。
而对于第二种人,李正向来不会客气。
他抬手甩了安彤一个巴掌,不耐烦地问她安鸿在哪。
安彤也是不甘示弱的性子,抓起地上的板凳就砸向他。
板凳砸在李正背上,让他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即就开始辱骂安彤。
骂来骂去也无非就是“傻逼,贱人,婊子,老子操死你”这些话,毕竟他小学毕业以后就没怎么上过学。
安彤根本懒得理他。
知识跟不上,李正体力倒是出奇的好,具体体现在想上的女人都能被他操得顺服,想揍的人都得在他腿边跪着求饶。
张扬又狂妄。
父母死的早,活着的时候不怎么管他,死后留下一大笔钱,什么都不做也够他舒坦地活过下半辈子,所以他索性整日荒淫无度,乐得潇洒自在。
他十四开始和女人上床,天赋异禀,器大活好,干的女人在他身下哭着求饶,再加上他生得好看,一路上可谓是顺风顺水,却在安彤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手上挨了打。
要不是对着她硬不起来,他一定得把她操哭,让她知道人外有人,拳头以外还有他的鸟。
男人就得用男人的方式解决问题。
任何人都不能不屈服于性的本能,这是他一早就明白的事,所以女人们不愿意的时候,他就把她们按在身下操。
一次,两次……总有她们愿意求饶的时候。
安鸿的妈妈就是这么跟了他,他十六岁的时候遇见她,第一眼就想把她拐到床上,可那时她结了婚,肚子里还怀着那个男人的种。
好不容易男人死了,他跟着她回了家,在男人的床上狠狠操她。
事后还在沙发上又来了一次。
男人头七过没过他不知道,反正那天他觉得特爽。
那之后他像模像样地和她过起了日子,甚至一连好几年没再找过别的女人。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在她身上再也找不到当初的影子,反而是快要成年的安然像极了那时的她。
他记得那天他喝多了回家,安然正坐着沙发上看书,身上不是她常穿的运动服,而是一条款式简单的白色长裙,她的头发也没有像往常一样高高束起,而是被她随意归拢在一侧,她低头看书的时候,让他恍惚想起他第一次遇见她母亲的场景。
他鬼使神差的走过去握住她的脚踝,脑子里想着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进入她。
他十六岁时想做却没能做到的事。
她和她的母亲一样,让他看了一眼就想毁掉。
秦山赶到的时候,安彤刚被李正抡到墙上,他真正动怒的时候,从来不顾及任何人的死活。
他有那么一瞬间是真的想杀死安彤,甚至他当时手上已经握上刀。
可看着安彤的样子,他又难免会想到安鸿,到不是担心安彤死了以后他会伤心,只是他心里有种预感,如果安彤死在他手里,他和安鸿就只能有一个人活下去。
那个人一定是他,而他不想安鸿死掉。
所以秦山赶到的时候,他把鼻青脸肿的安彤扔给他,说不想她死就赶紧带她去医院。
秦山握紧拳手看了他两秒,抱起安彤就往外狂奔。
他甚至不敢花时间揍他一顿。
路上急忙打了安鸿的电话,到了医院,医生却说只是轻微脑震荡,过段时间就会醒。
“病人低血糖了,脑部又受到重击,所以短暂昏迷了。”
秦山一路紧绷的肌肉终于卸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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