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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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从阴道里退出,逼口“啵”的一声,白精争先涌出,玷污了小花唇,淫靡得不堪入目。丛心的手指伸到逼上胡乱地摸,委委屈屈地看男人,“老公,全流出来了。”
宋舸宠着他,吻他嘟起的嘴,“娇什么,老公以后全射给你。”
“嗯!最爱老公了,老公好棒,大鸡巴把小逼都射脏掉了。”
两人黏黏糊糊地吻着,宋舸的手指逗弄着小屁股上紧闭的菊洞,“宝贝后面自己洗过了?”
“嗯,洗得好干净,要老公把小屁眼也弄脏。”丛心坐到宋舸大腿上,皱巴巴的裙子堆在腰上,整个人都是被糟蹋得乱七八糟的样子。宋舸帮丛心又重新穿上了裙子,因为被暴力撕破了不少,穿好了反而显得更加色情,肩带要掉不掉,含胸半露,裂缝处的皮肉莹白耀眼。
被操开了的男妓在客人的把玩中又掉入了情欲漩涡,用湿漉漉的小逼去磨男人的阴茎,急切地想让肉棒硬起来,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宋舸随他玩着,手里给菊洞扩张。小小的一个洞,被喂进了一根,两根,三根手指,耻辱地吞吐,黏糊的润滑在潮热下化成了水,湿答答地滴落。
“宝贝这个洞真是怎么操都不听话,又小又紧,每次都要伺候半天。”
“松了,老公就不喜欢了——”手指摸到了前列腺——急切的辩白瞬间化成呻吟,“啊!嗯!”
那一点被持续按压刺激,丛心“嗯嗯啊啊”地浪叫,很快变成哭啼,屁股被男人的手按住逃不开,手指猛操屁眼,肠道在抽噎下变得松软,人也整个软在男人怀里,哭着求欢:“老公,老公快进来,小屁眼痒死了。”
鸡巴顶进屁眼,两人就着面对相拥的坐姿干了起来。胯下发力,将身上的人颠得乱颤,伤痕累累的乳肉被撞得从滑落的胸衣里露出,又引来贪婪的吮咬。牙齿磨在肿胀糜烂的奶头上,逼得丛心欲拒还迎,痛得发颤,却又爽得直将奶子往宋舸嘴里送。
飘荡的裙子下藏着淫靡的交媾,硬烫的龟头高频地撞到前列腺上,一声声高昂尖锐的啼泣环绕室内,不绝于耳。“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哭得泪痕满面,后穴被捅得湿软,已经全然被干成了一个性爱玩具的样子,只能在男人胯下承欢,只认准了男人的性器。
宋舸将人抱起放到床上,让丛心趴在床上,后门大开地对着男人。被干成一个小圆洞的菊穴一张一合,泛着水光。他跪着将肉棒整根插入,整个上半身覆到丛心背上,压着他开始又深又重地捅干。浑圆的两瓣屁股被撞得乱颤,肠道臣服在粗暴的操干下,变得湿润又柔软。
激烈的性爱在小小的房间里上演,两个男人漫长地交媾,爱与欲流淌在静谧的深夜里。
沉重的躯体覆在丛心身上,健硕的肌肉制住他,像猛兽制住可怜的猎物,他只能被男人困在这方寸之地奸弄,无处可逃。下体被牢牢按住,鸡巴入得极深,在那深幽的肠道里,本不应该用于交合的器官,如今被尽数开发,纵情玩弄。
每一次顶在前列腺上,都像一次高潮,漂浮在海上,被狂风巨浪抛上一次又一次高空。延绵不断的后穴高潮,已让丛心飘飘如乘风,徘徊风露,不知今夕何夕。
“小屁眼想要老公射进去吗?”
“要!要老公喂,要吃精液。”小狗气息孱弱,却还记得要吞男人的精。
“呵,骚老婆。”男人轻笑。他像野狗一样操着身下人,速度与力道像在性虐,而非做爱,他的吻却又带着温度,吻得缠绵。纯然宣泄性欲地干了不知多久,干得酣畅淋漓,男人终于箍着那已被撞得红肿的屁股,抵着软烂的肠道,喷射出精。
“啊……”宋舸爽得低叹,肠肉吸着他正在释放的龟头,吮得他头皮发麻,后脑勺的血管突突跳动。他狠狠地咬住了身下人的后颈,直到丛心从他的高潮中平息,直到肠肉抽搐着不再蠕动,才舍得将鸡巴拔出来。
“老公,我还以为,我要死了。”丛心钻进男人的怀抱里,感受着他的心跳,道:“刚刚有一瞬间以为我要被老公干死了,然后觉得这样死了也好幸福。”
“傻老婆,老公怎么舍得干死你?”宋舸闷笑一声,“干死了上哪找比你还好操的小骚狗?”
“老公,你好讨厌。”嘴里嫌弃,眼里却满怀爱意,嘴唇更是娇娇媚媚地吻上男人,娇得宋舸只能将他紧紧锁在怀里,吻得他不知南北。
两个洞都被射满了白浊,一起身就直往下流。丛心扶着宋舸的手臂,无辜地看他,“老公,你把我弄得好脏。”
宋舸一把将人抱起,进了浴室。洗得差不多以后,宋舸蹲下,让丛心将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给他清洗小洞。流出来的都已经洗干净了,剩下的——他撩开两片花瓣,一包浓精含在逼口,手指伸进去,一股股浊液争先恐后地冲出,逼肉被冲得微微颤抖。菊洞里的精水含得更多,密闭的一个小口,红通通的,手指探进去几番引导,浑浊的精液才慢吞吞地流出。
前后两个小洞,男人不辞辛劳地洗了半天,手指几乎将丛心又操了一遍。丛心的腿抬得艰辛,洗得久了,下体又开始骚动着痒了起来,他难耐地轻哼:“啊……老公。”
脚后跟在男人的背肌上摩挲,“嗯,嗯啊,老公,痒”,丛心嘴里哼个没停,眼见着男人胯下那根东西被他叫得又立了起来。
男人站起来,肉棒翘得老高,猩红发黑的一根,射过两次仍勃得怒涨,气势嚣张地顶向面前人的小腹。
“老公。”丛心怯怯地喊他。
“你就是操不够。”
宋舸抬起人的一条腿,鸡巴直接捅进被迫打开的小骚逼,顺畅地插到底后,便抱着人开干。丛心被猛然顶得一趔趄,只能伸手抓着淋浴把手,被男人抵在小隔间的角落里,干得摇晃,喉咙里的呻吟也支离破碎,一声又一声地飘荡在逼仄的空间里。
“啊!老公,老公的鸡巴是不是很爱小骚逼?”丛心攀上男人的肩,喘着气问他。
“老公在教育骚逼。从哪学的这么骚,嗯?”
“被老公的鸡巴操的,都怪老公,都怪老公。”
“呜,好深呀,老公,太快了。”
“啊——老公好猛,老公轻点,轻,啊!嗯啊啊!”
热水浇在两人身上,水汽蒸腾。哗啦啦的水声伴随丛心放浪的呻吟,在这一小方天地里,情欲上升,蒸发,落下。烫的雨,暖的灯,与湿的欲。
鸡巴入得花唇翻飞,大腿肉颤抖,湿滑得抓不住的皮肉,蒸得发红的肌肤,停不住的淫声浪语。男人停不下疼爱怀里人,疼爱甜蜜的逼,恨不得将人捅破了的劲头,上了瘾般。没有技巧,顾不上身下人的体验,没有温存,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只想射到硬不起来。
想射精,想要无上的快感。
手指抚上阴蒂,丛心哽咽求饶:“啊,老公,阴蒂好痛,不要了。”手和鸡巴并重奸着小逼,逼得人颤抖痛吟:“老公,老公,小逼和阴蒂都痛,你快点射了。”
被玩弄得太过火,高潮太多次,以至于爱抚都只能带来痛觉。宋舸一边凌虐着怀里没有招架之力的人,一边哄他,“痛还是爽的对不对?和老公一起高潮,嗯?”
抓着男人的臂膀,感受着手指在酸麻胀痛的阴蒂上的揉搓,被迫含着体内炙热的大肉虫,丛心难耐地呻吟:“啊……和老公一起高潮,老公。”
“宝贝。”宋舸低声呢喃,随着怀里人被强制性地逼上了又一次的阴道高潮,硬邦邦的鸡巴徐徐抽出,鞭打在小逼上,龟头抖了两下,几近透明的液体喷薄在红肿的逼肉上,蜿蜒而下。
失去鸡巴的支撑,丛心整个人失力软倒,被架在男人的臂膀里。宋舸吻着丛心的额头,低声道:“宝贝真棒。”
丛心在水汽中勉强睁眼看他,执着地索吻,宋舸宠溺地亲他,柔情无限。两人亲昵依偎在水雾中,久久相拥。
“老公。”丛心将脸放在宋舸胸膛上。
“嗯?”宋舸闭着眼睛,手掌在丛心光滑的背上抚摸。
“以后都射小逼里面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丛心整个人趴到宋舸身上,表达不满。
“因为洗澡很累,要洗你,还要给你洗逼。”
丛心两只手捧着宋舸的脸,逼他睁眼,道:“可是老公舍得不射进小逼里面来吗?老公不喜欢吗?”
宋舸翻身将他压住,低声道:“老公爱死小逼了。睡觉。”
没有得到应允,丛心还要抗议,被宋舸的手掌盖住眼睛,“乖,不乖的小狗没有鸡巴吃。”
不服气也没办法,色厉内荏的小狗被主人强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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