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场三镜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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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很奇妙吗?一个生命包裹着另一个,除了怀孕,还有做爱啊。
火热夜场的角落,藏污纳垢之所,一双双青光暗藏的眼睛在寻找着猎物。
不光在暗处的,应该说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心怀鬼胎。
“先生,要喝点什么吗?”
一个长着娃娃脸的男侍,有着与这种地方格格不入的悖德感,可是声音和眼睛都在大胆地勾人,主动却让人无法拒绝,腰包和胸口鼓鼓的,看来今晚的狩猎收获颇丰。
他制服的领结已经不见了,领口微敞着,甫一弯腰,肉感的胸部展露无疑。
被他主动靠近的男人身后搭着黑色的风衣,此刻只身着一层薄薄的暗色衬衫,鼓鼓囊囊地包裹着里面举手投足都在暗涌的肌肉,荷尔蒙贲张,配饰低调又身份暗昭,一切都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如果不算上那些上前搭讪的客人,这是今天第六个主动靠近的男侍。周围的人都在等着看这又一个不自量力的铩羽而归。
只见男人轻轻用手指拨动着玻璃杯窄窄的内口,唇角微勾,将一小叠钞票塞进了他的领口。
男侍的白色衬衣箍在裤腰里,窄窄的黑色腰带勾勒着诱人的腰线和挺翘的臀。
“我还是比较喜欢干净一点的酒。”
娃娃脸闻言会意一笑,“当然有,请您随我来。”
见这人不过是搔首弄姿不知讲了句什么狐媚话就让男人拿起风衣轻而易举地跟着走了,周围的人看戏的看戏,眼红的眼红。
七拐八拐好像来到了员工区,男人也不急,就神闲气定等着娃娃脸。
娃娃脸进去快速地换掉了制服,换回了自己卫衣和牛仔裤,双肩包斜挂在一边的肩膀上。
“够干净吗?”娃娃脸一脸无辜无知,却踮着脚将双臂搭在了男人的肩膀。
男人也不恼,将一支刚点着的烟吸了一口就捻在了手边的垃圾桶。过肺的烟雾喷在娃娃脸的脸上,娃娃脸没躲一下,似乎还发出了一声迷醉的娇喘。
“你叫什么?”
“陈沝。”
他也很上道,双臂回搂住陈沝,猛地一发力,两个人之间本就狭窄的缝隙现在变成了零。
“啊。”陈沝娇娇地惊呼出声。
男人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沿着被肉嘟嘟的臀部顶起的牛仔裤来到后穴位置,隔着粗糙的布料就开始向里揉搓。
“嗯……”
“这里都快被玩烂了吧,怎么干净得了,嗯?”
陈沝也不尴尬,并没有顺着男人的话说,他知道已经成功了,今晚必定是他的盘中之物。
“去外面嘛,我想在车里。”陈沝软着身子在男人身边绵绵地耳语。
就差这一把火,两个人忘乎所以地吻在了一起。
口舌交接,甘烈的酒味儿和烟草的清苦,都成了这场云雨的助燃剂。
两人从后门出去,男人打开车门就把陈沝一把搡进车里。
“嗯……轻点儿……”
迈巴赫的后排显然也不太足够两个成年男人的肆意翻滚。座椅中间的隔断硌着陈沝的腰,只能拱起身子,好像献祭一般主动将身子送入虎口。
男人搂起陈沝,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身上,脱掉了他的卫衣,情动的胸口也泛着诱人的红色。
“嗯——”
男人一口将那柔软微乳的顶点卷入口腔中吮吸,陈沝触电一般吟叫着。
另一边,陈沝隔着男人的西裤摩挲着里面的庞然硬物,解开皮带,俯下身子舔舐着内裤鼓出来轮廓。
口水将内裤浸湿,他向上撩了一眼男人的表情,眼带三分纯情七分春情,就将里面的猛兽彻底释放暴露在了空气中。
陈沝的眼中尽是狂热的痴迷和喜欢。
“爸爸,爸爸好大,唔、唔……好喜欢……”
柔软的口腔包裹着巨物,灵活的舌头照顾到每一处鼓起的筋脉和底下蛰伏的两个卵蛋。陈沝的唇舌在伞头上打转,吸得滋滋作响,又钻进马眼作抽插状,他盯着男人,男人也看着他。
男人被他熟练的口交照顾地舒服极了,伸出一只手也一路伸进了陈沝的臀缝里,手指陷了进去,一阵湿滑。
“这么湿了。”男人轻笑着陈沝的骚浪模样。
“嗯……爸爸操我……”
男人又用手指抽插了几下,扒下了陈沝的裤子。陈沝也借力撑起身,扶着那巨物就坐了下去,两人齐声喟叹舒爽。
陈沝卖力地晃动着腰臀,后穴的吞吐时不时被巨物带的翻出鲜红的内肉。
“嗯、啊……”
陈沝渐入佳境,前面挺翘的玉茎开始吐着白浆。
“哼嗯……啊!”
不知碰到了哪一点,陈沝浑身爽到颤抖,射了精。
泄了精便卸了力气,陈沝附在男人身上,像一块被使用过度的香皂。
可男人并不管他,奋力地操干起来,可是陈沝刚射过,身子还敏感地不行,几乎每动一下,都会大叫着“不要”。
疯狂的钉入和抽离已经让陈沝神志不清,迷幻的光点闪烁在眼前,他逐渐仰着头抻着玉颈,张着嘴巴却再咽不出一个字。
“我是谁!”男人粗喘着发力,又恶狠狠地提出新的要求。
陈沝有些耳鸣,他听不太清。
“啊!什么……”
“我是谁!”
“你……你是老板……啊……”
“我是谁!”
陈沝身体脑子现在一团乱麻,就像坐在电椅上,一边接受着严刑一边被拷问。
可男人就像疯了一般,用力地攥着陈沝的细腰,与自己耸动的下体激烈地碰撞,车内狭小的空间充斥着“啪啪”的肉声。
陈沝觉得有些缺氧。
他渴望新鲜的空气,他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又感觉如蚂蚁噬咬大脑,失重了一样。
陈沝失禁了。
尿液随着猛烈的肢体冲突被崩得到处都是,但一个毫不在乎,一个无暇顾及。
终于陈沝被那双手狠狠地钉入,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穴里深绞,男人的每条青筋暴起都被感知,终于一股又一股温凉的液体冲抵着内壁。
陈沝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
男人没有拔出,他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些冷空气进来,两个人都打了个寒颤,相拥着喘着粗气。
“我是谁,陈沝,我是谁?”男人声音低喑却又一种说不出的温柔缱绻,像哄孩子一样。
“我不知道。”陈沝有些累得困了。
“慢慢想,慢慢来,慢慢地……”
男人轻拍着陈沝的背,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
七月流火,夜里已有些凉,可是窝在怀中的这只猫咪却不问世事地迷糊酣睡着。
“我是胡婪啊,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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