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了,老板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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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吃同住几乎已经几个月,傅绍的心思也按耐了几个月,他并不着急,甚至只是看到少年对他毫不设防的模样,也已经感到心满意足。
晚上大概九点多,傅绍准备去牧文的卧室聊“工作”,一般这个时候,牧文刚洗完澡不久,即便临近冬季,房间开着空调温度仍旧较高。
几乎每次牧文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背心,大半个胸肉都会露出。
也算是隔靴搔痒。
傅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应答,他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猛然看到浴室亮着的灯光与玻璃门上半隐半现的躯体。
一瞬间愣在原地,傅绍反应过来后,径直坐在床边,看着隐隐约约露出的曲线,眼眸沉了下去,下腹的火热涌动。
几乎没过多久,牧文就洗完澡出来了,他今天忘记带换洗的衣物,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
蜜色的肌肉泛着诱人的光泽,乌黑的发丝滴着水,软软地垂了下来,傅绍莫名觉得,少年的胸似乎又大了一些。
浴巾紧紧裹着下身,浑圆的臀肉在后方撑出一个略大的弧度,挺翘的曲线能轻易勾起人的视线。
牧文看到傅绍也不感到惊讶,神色正常走到衣柜处,大大方方背对着男人褪下了浴巾。
背心刚被套上,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一股力从身后袭来,倏然被男人揽着腰带到床上。
臀肉隔着西装裤打在傅绍腿上,在腿上肉乎乎地颤动了几下,傅绍的手揽着少年紧实的腰腹,上面一层薄薄的蜜色腹肌光滑细腻,摸起来手感极好。
“阿牧,我来教你一件事情。”傅绍嗓音暗哑,转身将牧文压在身下,还不待身下人有什么反应,他便探入舌头闯了进去,勾着少年的舌尖不断交缠吮吸。
炙热的手掌也趁机也摸了上来,揉捏着少年胸前饱满的乳肉,敏感的乳粒不禁颤颤巍巍地站起,粉粉嫩嫩,像是昂扬的守卫。
牧文颤抖着身子无法忍耐胸前酥麻的快感,嘴里被大舌堵住,只能唔唔唔喊个不停,腿间性器的变化让他羞涩地夹紧大腿,胸部却不由自主地微微挺起,附和着送到男人的掌心上。
啧啧的水声格外淫靡,傅绍察觉到少年的变化,心里的火热愈甚,嘴唇终于离开了身下已经泛起红肿的唇瓣,他极快地脱掉自己的衣物又压了上来。
压抑许久的欲望彻底爆发,傅绍下身的阴茎狰狞地挺立着,直直戳着牧文漂亮的腹肌。
他看到少年泛着水光的眼眸,没忍住亲了几口,“不会让你痛的。”
傅绍身处这样的高度,自然没有想当下位的想法,触到少年迷蒙单纯的眼眸,却莫名放弃了原本的想法。
大手不断往下游弋,紧闭的双腿被慢慢分开,傅绍扶着牧文的性器直接坐了下去,下沉着腰胯将其吞得更深,看着牧文一脸潮红,颤抖着身子的模样,满意地笑了笑,“阿牧,我爱你。”
“啊……嗯啊……老…老板……”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牧文紧紧闭着眼睛,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蜜色肌肤泛上一层情欲的粉意。
耳边传来少年的呻吟,傅绍紧紧盯着少年眉目间的春意,动得越发过分,仿佛打桩机工作一般,毫不停歇。
滚烫的双手把着牧文柔软的臀肉,野蛮地撞着身下的性器,一时间啪啪的交合声不绝于耳。
敏感的性器缓缓溢出精水,牧文被连绵不绝的快感弄得喘息不已,他的脸颊潮红发烫,身子也被带着晃动了起来。
傅绍的手从牧文的臀部移动到腰间,双手掌掴着他的腰,越发用力地操弄着身下的人。
大脑满被情潮侵占,牧文的下身被吞得越发的深,圆润的臀肉被挤压地弹动起来,只觉一阵灭顶的快感从阴茎处蔓延至全身。
牧文几乎快要失控,眼里溢出不少欢愉的泪水,嘴里更是胡乱呻吟着。
全身一阵痉挛,他禁不住屈起大腿,颤抖地蹭过男人的腰,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老板……嗯啊……”他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脸上满是情潮的姝色。
被薄汗浸湿的肌肤仿佛蜂蜜一般诱人。
傅绍指腹蹭过牧文乳头,双手接着把玩两处的乳肉,身下的人又轻颤个不停。
……
牧文身上残留着不少的红色痕迹,他趁着傅绍睡觉悄悄起身,在网上买了最近的一张火车票,暂时先回了自己的家。
他的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傅绍说的爱他是真是假,也并不想知道。
原本也不过只是想在城里找个安安稳稳的工作,最后……
牧文下车时已经快到早晨六点钟,路上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没什么力气。
到村口时,他还特意对着手机整了整自己的领口,确保那些暧昧的痕迹没有露出。
强撑着笑脸和村里的人打了招呼,就直接回了自己房间睡觉。
与此同时,傅绍在路上将车开得飞快,心脏一阵紧缩,胸口更是隐隐作痛。
天知道,他醒来时看着房间没了牧文的身影,甚至连房间的行李也丝毫不见,有多恐惧。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又忍不住将车速再提高了一些。
傅绍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手指紧紧攥着方向盘,用力地骨节都泛起了白色。
在经过一个红绿灯时,他没有注意到前方侧斜来的一辆汽车,两辆车瞬时撞在一起。
傅绍大脑一阵眩晕,剧烈的撞击让他直接磕在方向盘上,他揉了揉太阳穴,勉强抬起头来,额角猩红的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傅绍赶着去找牧文,随意抹了抹头上流着的鲜血,伤口不断泛起疼痛,他皱着眉头下了车,所幸受的伤不算太严重,两人停在路边很快私聊着解决完。
车没什么事情,傅绍在药店买了点纱布和药水,急匆匆处理好了伤口,又赶紧赶到机场等待最近的一班飞机。
直到下午,他才找到牧文的村子,冬季的乡村,周围显得有些空旷,大多数树木也早已落完了叶子。
路上遇到的人听说他是城里的老板,还和牧文是朋友,话也多了起来,什么牧文是我们这最俊的人,那孩子可实诚了,平时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都很积极……
傅绍静下心来细细听着他们的夸赞,神色间尽是赞同,时不时还附和几声,插上几句话。
牧文简直要被他们夸出花来。
几人在路旁边聊了大概几十分钟,傅绍从他们口中得知了牧文的住处,笑着和他们告别,没多久远远望见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牧文此时坐在桌子那里吃饭,听到声响往外看了看,顿时睁圆了眼睛,控制不住笑了笑。
傅绍把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额头的纱布随意围在周围,手法明显很是生疏,胡乱地包着伤口,上面沾染的血迹毫无规律地晕染在纱布上,看起来有几分好笑。
随着门外的脚步渐近,牧文回过神来,表情又恢复了冷淡。
他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面对傅绍,只好逃避般地转过了头,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
傅绍找到人后,声音也显出几分温和,“阿牧。”
看着少年自欺欺人转身的模样,他轻笑着揉了揉牧文的头发,“我来找你了。”
即便未来会被拒绝无数次,他还是有一生的时间去等待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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