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早已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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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在梦里,他又回到了无虑的儿时。数千年的时光里,温暖和爱意无时无刻不伴随他,海风吹拂他的发丝,他肆意窝进那人的胸怀。
须佐之男在昏沉中找回意识。
他的身躯仿佛被十万恶灵碾碎,每一处关节都叫嚣着麻木,哪怕是被蛇骨贯穿的疼痛都没有如此难耐。
武神强大的意志力使他努力撑起身体,但仅仅是一下,他又被一双有力的手拦了回去。
“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问。
须佐之男猛地睁眼,这才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窝在伊邪那岐怀里,他的头枕在创世神的肩膀上,一条腿甚至无礼地挂在男人大腿上。
那番激烈的云雨记忆立刻充斥了他的大脑,他不知满足的身体、浪叫的呻吟,一瞬间,须佐之男便被孟浪的自己难堪地面色潮红。
“你脸红什么,”伊邪那岐笑道,“你该满意了才是。”
须佐之男这数千年的岁月里从未有过现在的紧张,他急忙想从男人身上爬起来,然而除了关节酸痛,身后某个地方隐隐传来的异物感让他猛地停下动作。
“父亲大人,“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您怎么……还没拔出来?”
“唔,关于这个,”伊邪那岐笑道,“有一个坏孩子,每当我想拔出来的时候,都哭着向我撒娇,求我不要离开他。”
他们交换了一个轻吻,在不知不觉间,须佐之男的双腿跨坐在伊邪那岐腰上,那扔埋于他体内的沉睡凶器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须佐之男,你说,坏孩子是谁呢?”
伊邪那岐猛一顶腰,惊得须佐之男双手胡乱地撑在男人胸部上,臀部微抬。慌忙想要稳住身体,这番动作让伊邪那岐的性器稍稍滑落,就在这时,一股陌生地感觉席卷了他的下体。
原来,昨夜交欢是射进他身体里的浓精,正顺着已然涨大的性器滑落,一滴滴落在伊邪那岐的小腹上。伊邪那岐饶有兴趣地注视这糟糕地场景,而须佐之男不自然地收缩起肉穴。
“还夹。”伊邪那岐被这下紧锁刺激起欲望,“啪”的一声,惩罚的手掌捆在饱满的臀肉上,那刚饱经疼爱的臀肉立刻被掀起肉浪,在大掌下摇晃,让他又爱不释手的揉捏一番。
须佐之男惊叫连连,他早已在伊邪那岐离去的日子里长成了身材修长、面容俊美的神明,就算是童稚时,父亲也从未这样责罚他。难得的茫然与羞耻让年轻武神眼尾上染上潮红,他似是责备,又似撒娇:“父亲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伊邪那岐见他这副反应,反而起了兴致,他又一掌扇在那富有弹性的挺翘臀肉,欣赏手指留下的鲜红掌痕。
“怎么,就许你灌酒勾引我,我这做父亲的,还不能管教我无法无天的孩子吗?”
须佐之男争辩道:“我并未勾引您,我只是……”
“须佐之男,你觊觎你的父亲多久了?”
这一问,让这面皮颇薄的神明哑口无言。他的爱意磅礴而深黯,然而千万年岁月转瞬,早已不知情从何起,只知少年神明收到父亲死讯的那天,这扭曲的爱意将他拉进无尽的海渊,仿佛灵魂就次缺失,甚至逃避地捏造了似是而非的幻觉。
伊邪那岐瞬间看穿他的思绪:“须佐之男,懦弱地逃避真相,该怎样惩罚你?”他仔细盘算,“不如……”他抽出性器,肉穴与那性器一晚上紧紧缠绵,被彻底拔出时甚至响起“啵”的一声,那殷红软肉还挽留着它,小口翕张。伊邪那岐握住他的膝盖,把须佐之男掀翻,又将那双长腿推高,把武神摆成门户大开的色情姿势。
“低头,自己把着腿,好好看看你的小嘴吃进了我多少。”伊邪那岐恶劣地命令。
须佐之男这下明白这心思糟糕的神在玩什么把戏,却又知道不配合他的心思指不定又有什么花活,只好勉为其难地扣住自己的膝盖,将目光移向自己被肏的一塌糊涂的肉穴。
那本来紧锁的穴口经过一夜的开发,此刻早已无法合拢,露出烂红色的内里,浓稠的精水缓慢地向外流淌,划过他的会阴,顺着囊袋落到床榻上。
这时,伊邪那岐使坏地伸出手,按压在须佐之男的小腹上,那肉穴立刻涌出一道白精,这场景好似女子高潮时的潮吹景象,让须佐之男一阵羞辱,难耐地蜷起脚尖。
那男人恶劣地持续挤压,便有一股股精水淌出,直到流干净了,他又作恶地一掌抽在穴肉上。那肿大的嫩肉早已不堪重负,哪还经得起这番折磨,刺痛的电流激起须佐之男一串小兽一般的呜咽:“唔嗯——您做什么!”
“教育我的蠢孩子罢了。“伊邪那岐哼笑,“怎么,你这数千年来一点好不学,我教你的都抛到九霄云外,你说我难道不该罚?”
须佐之男辩解道:”我已有力量去承担我的责任,去点亮人们前进的方向,本就是我应当——啊!“
伊邪那岐气急,又给了那小穴一掌,直抽得那团软肉止不住的抽搐,颜色却愈发诱人。
“自不量力,”他狠狠道,“胡作非为。”
他每念叨一句,边给那娇嫩的臀肉来上一下,叫须佐之男难以自持地瘫软在榻上,那双被自己高高架起的小腿绷得笔直,脚尖难耐地蜷在一起。
痛与麻交织,本来这是来自父亲对淘气孩子的责骂,却因那抽打的位置,让须佐之男又升腾起奇异的难耐,在连环的抽打与父亲的注视下,那垂软的性器竟慢慢抬头,翘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伊邪那岐异色的眸子看着那直挺挺的东西,又一掌拍在上面,直抽得玩意上下直晃,好不色情。
他道:“不知廉耻!”
“唔!”须佐之男痛呼。足以淹没他的快感自下而上,伴随着疼痛,灭顶而来。他在这来自父亲的责罚下不由自主地泄了出来,稀薄的白浊全数交代在伊邪那岐手中。
“这就让你射出来了?”伊邪那岐问。他的孩子双目含泪,迷茫地注视天花板,嘴唇张开,隐隐有涎水溢出,他刚被责罚的性器已然吐尽水珠,显然已经在高潮中徘徊。
见他这般神情,伊邪那岐却停下责罚的抽打,转而去爱抚刚在他手下颤抖的臀肉,他的手掌冰凉,轻抚过去,让须佐之男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啊……父亲……”
“我曾说,如果你不能成为强者,我宁愿你死在我的脚下,我的手边,我能看见的地方。”他怜爱道,语气轻柔而暗哑,仿佛轻易就能掌控身下人的性命,“你这幅姿态……我现在改主意了,你倒不如死在我的胯下。”
这般粗鲁又下流的话从一向优雅自持的创世神口中说出,惊得须佐之男瞪大双眼,那双灿金色的瞳孔震惊地看着骤然拉近的异瞳,不敢相信这话出自他最敬爱的养父之口。然而他们养育之恩情早在他一坛酒的努力下化为虚无,继而转变成了一番云雨,这肮脏的情话此时听起来,却让他心中暗生期待,好似期待父亲立刻骑在他身上再要了他一样。
于是,武神有力的双臂缠上创世神后颈,在唇齿交缠间吐出挑衅的话语:“父亲,我可等了您——”他一边说,一边向上顶胯,叫那直挺的性器顶上父神健硕的小腹,给那平坦的身躯覆上一层粘腻的水光,“好久。”
“好啊,你这孩子。”伊邪那岐闻言,只觉气血上涌,那一脸欲色的神明耀武扬威地仰视他,眼神里竟有挑衅。他当下决定要给这不听话的孩子一些教训。他随手一捏,又有一金光熠熠的紧致锁链出现,他一手拎起须佐之男蓄势待发的性器,只轻轻一扣,便把这枷锁扣于根部,既然这东西不的释放,又让雷电之子不受控制的神力环绕四周,让细微的电流直击这脆弱之处,让须佐之男欲求不得,难受至极。
伊邪那岐笑道:“你就等着吧。”
他抬起手,只一个巧劲,就把这年轻的神明抱了起来又转了个个,好像这八尺的身高再他手里轻巧得像那长矛一般。须佐之男只觉得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已成跪伏的姿态,而占据眼前的,是父神硬挺滚烫的性器。
“不知悔改,理应受罚。”伊邪那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须佐之男看着眼前的巨物,一阵胆寒。他第一次这样细致地观摩父神这器官,这东西尺寸惊人,颜色几近暗红,周身布满青筋,甚至微微上扬没让他不禁回想起昨夜,这雄伟的东西是怎样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肏得他欲罢不能。
仿佛是受了蛊惑,须佐之男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那昂扬的龟头。一股腥味混着些许咸涩扑面而来,热腾腾地灼烧着他面前的空气。
须佐之男喉结上下滑动,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液。
臀肉被轻轻拍打,是伊邪那岐的催促。须佐之男深吸一口气,将这庞然巨物含了下去,然而,青涩的神明显然错估了这勃发的尺寸,只吞进去了头部,便无法动作。唾液顺着他无法合拢的唇角一路下滑,最终滴落在那片淡色的毛发里。
“你这蠢孩子。”身后人发出无可奈何的感叹。伊邪那岐眼看着面前着只白臀来回晃悠,可想而知他那单纯的养子是怎样困惑着如何吞下那巨物而不得要领。这被他一顿乱肏的臀肉令他血气上涌,然而须佐之男费了半天劲,却只进步堪堪,让他自己也被憋得难受。
“舔一舔。”他教导。
须佐之男努力领会他的意思,又慢慢将那性器吐了出来。龟头渗出的粘液与他唇角拉出细长的银丝,他目眩神迷地注视它,半晌,终于俯下头,舔吻这根阴茎的根部。柔软的舌头顺着粗大的根部绕圈,不一会儿便舔得这性器湿漉漉地反着光,他接着又去舔下方的囊袋,轻轻地含住,又使坏地用牙齿轻咬。
伊邪那岐不由发出“哼”声,报复性地,在这晃得他眼晕得臀尖上来了一口。须佐之男差点软了腰,那巨物擦过他的脸,在他泛红的眼角下也流过一片粘稠。
伊邪那岐看他受用,也用唇舌去舔吻起来。他先照顾那穴肉与囊袋间的会阴,不消几下,便叫须佐之男彻底卸了力。
灼热的呼吸拍在他难耐的穴口,须佐之男不敢相信他最崇敬仰慕的父亲正在为他做这事,他本想回头去阻止,没想还来不及说话,那柔软灵活的舌尖已经刺进了软烂的穴口。
“哈啊——哈……别,别……嗯……”须佐之男喘息道:“脏……,请您,哈啊,别舔那里……。”
伊邪那岐并不回应他,只暗示性地挺腰,示意他别停下嘴里的活计,须佐之男只好随了他的愿,去吞咽那夸张的性器。也许是他终于掌握了要领,原本一个龟头便装满的小嘴,已经开始吞进更深的尺寸,他轻轻晃着头,让这热气腾腾的性器来回肏弄,顶到喉咙深处,
而身后,伊邪那岐用力掰开软臀,让穴口长得更大。丰腴柔软的臀肉几乎从他指缝中溜出来,让他一边用嘴肏着穴,一边爱不释手的揉捻,让须佐之男“呜呜嗯嗯”直叫。
随着男人舌尖一击深入,须佐之男猛地扬头,发出短促的尖叫,那夸张的性器从他嘴里几乎划出,龟头正磕在他的牙齿上,伊邪那岐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哈啊……”
过了许久,二人都没有说话,只有须佐之男止不住的喘息萦绕。
伊邪那岐轻靠在榻上,一手顺着翘臀,停在凹陷的腰窝处揉捏。须佐之男正撑着身子喘息,肩背形成流畅的线条,好像蝴蝶停在他背上。
等他终于平了气息,慢慢地转过头来,那景象却叫伊邪那岐眸色一黯,刚发泄不久的下方又有抬头的架势。
须佐之男那本高洁的脸上满是欲色,狭长的眼睛微眯,只露出一点茫然的金瞳。白浊遍布,从金色的神纹、通红的眼尾、高挺的鼻梁,到红润的薄唇,甚至颤抖的脖颈,连那柔顺的金发上都沾了些许,此刻胡乱黏在他额上。
“父亲大人啊……”须佐之男沙哑地说,“……我已知错了。”
他艰难地转过来,几乎是手脚并用、颤颤巍巍,他的胸膛还在起伏,显然欲望并为放过他,他攀上伊邪那岐健壮的身体,被束缚的欲望又一次顶在伊邪那岐的小腹。
“父亲大人……原谅我吧……”他呢喃道,乖顺地把头伏在伊邪那岐的肩膀上,用鼻尖蹭着他的脖子,好像一只正在撒娇的小兽。
“父亲大人啊……您……”他竟主动用身后仍旧翕张的小穴去吞那根折磨他许久的性器,小兽张开了口,藏匿已久的尖牙叮嘱了父神的喉咙,“……宽恕我吧。”
伊邪那岐猛一挺腰,待发的性器直插入张贪婪的小嘴,一肏到底。这小穴显然已经被彻底肏熟了,一路毫无阻拦,热情地将他吃了个干净。
“哈啊……父亲……父亲……好深……用力——哈啊,啊啊啊——!”
须佐之男放肆地吟叫着,在不过一夜中彻底放开了自我,好像被彻底肏开的不止紧致的肉穴,还有他纯净而高洁的灵魂,都向伊邪那岐彻底展开,正使出浑身解数,只求神明施舍的交合。
“原谅你?”伊邪那岐低喘,“就你这副淫荡的样子,哪里知错了?”
他一边问,一边用力地肏弄,这具已然瘫软的身体还在努力迎合他,细瘦的腰身轻轻摆动,方便他进入更深的隐秘。
须佐之男几乎被肏出哭声,他在不停地抽插中高扬起头颅,泪水从眼角滑落,混进他脸上黏稠的精水中。
“我在……嗯……讨好您。”他呜呜直喘,却在每一次撞击中都配合地伸缩肉穴,让创世神感到征服的快感,“这样……哈啊……您就会,呜……给我更多……!”
他高挑的身形一会儿低伏,弓起微凸的脊椎;一会儿又高高仰起,展示那饱满的胸乳。这把高天原最锋利而英勇的雷电之矛在自己手中挣扎,须佐之男这被欲望拖进深海的身体叫伊邪那岐不由升起掌控的欲望。
“你祈求我的宽恕,我却只想折断你。”
那挺拔的身躯被他肆意玩弄,哭喊,只为从他手中获得一瞬间的高潮。伊邪那岐狠戾地抓住这不堪一握的窄腰,直碾在快感聚集的那处,满足地看着这淫荡不已的身子止不住抽搐。
“哈啊——要,要坏了,不行了——呜啊——!”须佐之男呻吟道,涎水从嘴角流出,被他胡乱地甩得飞溅,“父亲,父亲,我不行了,请饶恕我,让我——嗯嗯……哈啊啊啊啊!”
然而伊邪那岐并未停下征伐的动作,性器直捣在最深处,狠狠破开这瘫软的身子,像是将他穿透一般。那根东西迅猛而准确地抽插,凿得这肉穴泥泞不堪,汁水四溢,淫靡的白液满是气泡,溅在二人全身。而那被束缚的玉茎更别提多可怜,在金光的枷锁下胀到通红,跟着身子左摇右摆,却得不到释放。
“须佐之男,看着我。”
那双眼睛早已被欲求填满,被肏得直翻白眼,然而直愣听到这话,却微微转了眼珠,金色的瞳孔倒影着伊邪那岐高大的身影,茫然而无措地望向那蓝金的异眸。
“若你真如昨日所说,又何必祈求我的宽恕……”
父神叹息着,加快了肏弄的速度。
软肉不自觉地缠绵着,人却被激烈地贯穿干得摇摇欲坠。须佐之男胡乱地挣扎,一片混乱中,他抓住伊邪那岐柔软的银发,像是溺水之人怀抱的希望,让创世神“嘶”一声,顺势低下头去叼住淫叫的唇舌。
须佐之男乖顺地承受着上下的攻势,那任人宰割的身体却像以身作饵的贪婪猛兽,一旦得到了,便再不愿放开。
“给我,给我,给我——唔嗯——!”
伊邪那岐抽插数下,终于释放,让微凉的精液冲刷在滚烫的内壁,让每一丝与他缠绵的缝隙都填满他的精液。那束缚了武神的枷锁悄无声息的解开,那被憋的通红的性器立刻哆嗦着释放,精水却并非喷涌而出,像失禁一般流出薄精。
伊邪那岐这次慢慢地抽出性器,被灌满的穴肉痉挛着抽插,白浊汹涌着流淌,不一会儿就在榻上积累一滩,与前面那股可怜的水流形成鲜明的对比。眼见那物被欺负得破烂不堪,伊邪那岐便伸手去作弄它,分明有力的手指顺着根部向上捋,便颤抖着吐出一股精水。须佐之男敏感的身体再经不起这番折磨,性器在那人的手中战栗不已,轻柔的抚摸带来抽丝的酸麻与疼痛。
直等那物吐尽了最后的精水,伊邪那岐怜惜的将被肏得一塌糊涂的身体揽进怀中。尽管饱受折磨,须佐之男却还是在嗅到了熟悉的怀抱后放松,在温柔的怀抱中失去意识。
神明有力的臂膀捧着他最满意的信徒献予的全部,缱绻的恩惠落在微弱闪着光亮的神纹上。
神明早已缴械投降。
“……你我早已得偿所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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