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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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向明月根本不认得这对男女，也不知其中曲折是非。尽管与那些摇光弟子的人数相比，他们看起来势单力孤，可功力差距上又是另一回事。

他独自闯荡多年，魔修里蝇营狗苟的污糟事也不少——真小人未必就强过伪君子。何况仙盟中并非没有率真者，魔修里亦有伪君子——知晓不能单凭事情表象来做判断，而如今看到的却只有表象。

向明月本抱着冷眼旁观的主意，打算两不相帮。当然……若他们双方战得两败俱伤，他也不排斥做个得利渔翁。但那人一句“婊子”出口，叶澜山正靠在他怀里，他很清楚就能感受到师尊顷刻间浑身僵硬，呼吸急促起来。

师尊此时此刻，大约很想让那些人统统去死吧。他多年来替叶澜山做白手套，知道这人道貌岸然、温和仁善的外表下，本质上小心眼得很，还睚眦必报。

清霜楼那三年里他必定无计可施，不知受了多少委屈，记了多少恨，待得恢复指不定也要讨回来。何况是现在脱困，还要被人骂婊子……向明月可不觉得是那些淫具的问题，同样是发现端倪，怎么韩姓青年就没有出言侮辱呢？

他沉默不语，摇光门众人皆以为已成功恫吓，且韩姓青年已解下黑貂裘披在少女身上，拔剑朝他们攻来，俨然一副打算一人独挑十余人的架势，他们便也没工夫再注意闲杂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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