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然的容貌仍与初见时没有什么变化，只要笑起来便耀如春华。

不甜的糖

-----正文-----

万悬回到山庄的时候，希然正和瑾儿一起堆着雪人。天上飘起了雪花，万悬就站在那里，静静地注视着在雪中嬉戏的两人。

希然注意到他回来了，问道：“你们何时启程？”

“不如……一起给瑾儿过完两岁的生辰……”

“当真？”喜悦的微光掠过了希然的脸，他没想到，万悬还愿意让瑾儿在他的身边多留一些日子。

于是接下来，两人几乎每日都带着瑾儿在大都到处玩耍，去看冰嬉，看蹴鞠，去逛街市，去爬香山。哈桑则在院中用彩索立了好几个高低不一的秋千架，瑾儿开心得坐上去就不肯下来。

有一次瑾儿在街头看了禽戏，回去之后还兴奋不已，他极力模仿的样子逗得大家都忍俊不禁。若是下大雪不宜外出，他们便与瑾儿一起玩投壶，玩套圈。若是瑾儿投不中，便会撅起小嘴生起气来，却也总惹得大家笑成一团。

“这要是回了华山，他那还受得了那么单调的日子。”万悬无奈道。

“有你教他读书习字，舞刀弄剑，应该也不会单调。”希然笑了笑，“你不是说那位大师嫂就快生了吗？到时，瑾儿就有玩伴了。”

这一日，两人一起为瑾儿沐浴。说是沐浴倒更像是玩水，瑾儿扑腾的水花把两人的中衣都打湿了。希然让哈桑抱了瑾儿出去，自己也准备去换件衣衫，万悬忽然说道：“让我为你沐浴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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