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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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津行一脚踹在盐矜身上,眉毛挑了上去发着火,“我说没说过不要接这家的代言?”他火升上去了也不过脑子,抓过旁边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直接砸到了盐矜身上。
盐矜被他踹倒在沙发里,就这样耷拉着眉眼也没有什么应对。他下意识地抬起手腕想挡住打向脸部的化妆品,却畏惧惹恼白津行还是作罢。所幸没有太多泼到脸上的地方。
粉底液泼在盐矜身上直接把他的黑色西装都打湿了,但这不是最严重的问题。肉色偏白的粉底液洒在西装上留下了极明显的印子,直接把整个西装都弄毁了。
盐矜抬起头瞧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把主办方的东西赔了,回去再收拾我。”
白津行不差这点钱,跟主办方打完招呼,拖着盐矜的手腕,几乎是拽着他就下了地库。他在电梯里就有些不耐烦,拽着盐矜继续找由头挑事。
“裤子脱了。”
盐矜瞥了他一眼,解开皮带抽出来,把西装裤褪下去了。白津行接过皮带,对折两下,狠狠地就抽到了盐矜身后。
纯白底裤下面遮遮掩掩的伤痕鼓胀起来,透着布料显示出了可怖的虐待。青紫的皮带印子从底裤一直延续到了大腿根部,甚至内侧还有很多虐待的痕迹。臀峰被打得有些狠,已经黑紫一片,浮肿着胀起来,被打得几乎有些发硬。
白津行显然没有心疼他,把底裤一拽,照着肿得最狠的地方就是一阵狠抽。皮带抽在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白津行冷笑着伸手掐住盐矜的脖子,捏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盐矜闭上眼睛不再理会他,默默地熬着伤痛。棱角分明的脸上只有偶尔抽痛牵引起来的一些微表情,显然很难熬过这顿毒打。
啪。啪!啪!!
盐矜喉咙哽咽了一下,睁开眼睛望向白津行,瞧见对方移开的手稍微缓了些心,却注意到了电梯快到地下的显示。于是心又沉了下去。
等到电梯门再打开,白津行抛下他不理,把皮带抽到他脸上,踹得盐矜顺着电梯的墙滑下身体。脸颊上的红印肿起来,有些透亮。
白津行大步流星地走出去,去找他自己的车。盐矜慢慢地蹲起身,下意识地伸手去揉后面的伤口。
...有点疼。
盐矜无奈地长叹一口气,扯上裤子系好皮带,努力追上白津行。身后的伤牵引着作痛,却不太能影响到盐矜的走路,主要还是习惯了。
白津行开车,踩着油门开到守法守纪能达到的最快速度。他是真的很想快回到家里狠狠地收拾一顿盐矜,让他明白点规矩。
盐矜接到个电话,下意识地瞧一眼驾驶位上的白津行,接起来了。“嗯?”白津行听见响动透着后视镜看着他,盐矜偏着身子坐着,上身脏兮兮的西装还没有系好,领口敞开露出锁骨,显得有些过分的诱人。
“对不起姐,是我的错。”盐矜低声说着,听着对方的抱怨,“我知道,您辛苦了。”
又听了十几分钟的抱怨,盐矜这才关上了手机。他最近才刚刚出道,招惹不起这种品牌出名的大牌子,好不容易接到一个还偏巧是白津行讨厌的,他也没有办法。他还以为白津行今天出去和朋友吃饭了,这才应下来的。
又一通电话打进手机里,盐矜就接起来了。手一失误摁响了免提,嘈杂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你可是大明星了啊,都上电视了,那个---该给我们的抚养费也该”
盐矜赶紧关了免提,小声地开口,“我之前打过去的几十万呢?”他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顿了顿,“我知道了,我等这次合作的钱到账就给您转过去。全部一百万的合作费扣除税收还有八十多万,我中旬之前就给您汇过去。”
盐矜挂完电话,有些无力地依到沙发后座。他现在才接了些小角色小配角,白津行没有给过他什么优待的资源,包养的钱这个月也被盐矜拿去捐款灾区了。
白津行讽刺地笑了笑,“别故意装可怜了,虚伪。”他透着后视镜望着盐矜,注意到盐矜避开了镜子又侧了边身子,再望不到对方表情了。
盐矜捏了捏眉心,压下心里苦闷的疼。望向窗外有些艰辛地叹了口气,“我要你们公司最新的那部剧的资源。捧红我,白津行。”
白津行更加轻蔑地笑起来,他早就知道这个人的卑劣下贱,却没想到这么恶心。没有自尊,不要脸面。“可以。”
开车进了自家车库,白津行下了车把车门关上,指着车头示意盐矜。“衣服脱了,趴上去。”
盐矜面无表情地解衬衫脱西装外套,把裤子也褪下去扔到一边。他伏下身子趴在车头上,双腿分开撑着,像是出来卖最下贱的站街女,操弄他的金主可以一点怜惜都没有地把他往死里折腾。
白津行不知道进屋取了什么东西回来,抽在盐矜身上的时候他才知道这是藤条,划破空气的嗖嗖声格外响亮恐怖。盐矜轻轻地扬起嘴角,闭上了眼睛。
白津行打了半天看他不挣扎不求饶觉得无趣,就又开口,“你这种无趣的表现,谁会喜欢。再这样下去那部剧就不属于你了。”
盐矜咬咬牙,狠下心来,把屁股慢慢地撅高。他伸出手到后面把臀缝分开,露出下面偏粉的肉缝,等着白津行的蹂躏。
白津行却懒得抽那处,把藤条一改位置,抽在他后面双性的肉逼处,盐矜当即没有反应过来闷哼一声,疼得溢出了喉咙的哀鸣。扒着臀缝的手颤抖着,修长白皙的手指却在做着最低贱肮脏的事情,他抬着头倔强地不肯低下去,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滑。
白津行狠狠抽他了一顿,瞧着盐矜身上有异样的女性性征被他抽破抽烂开始流血的样子,伸出手摸了摸,在眼前瞧了一会儿。
盐矜挨完打,腿有些发抖站不稳,手却不敢去摸白津行的车来撑稳身体,他望着白津行,努力地扯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学着想让白津行高兴。
白津行一巴掌挥在他脸上,把盐矜打得晕头转向跪倒在地上。盐矜身体佝偻着几乎要垂下去,和红毯上笔挺西装的大明星判若两人。
盐矜慢慢地抬头,下巴被白津行捏住了瞧着。白津行望着他,眼里带着轻蔑的不屑。“是不是给你钱,你就什么都可以做?”他伸出手擦了擦盐矜眼角的泪痕,“你这样很好,我就喜欢打折你这种贱婊子的骨头,表面强装桀骜暴躁实际上骨子里比谁都下贱,真是活该被欺弄。”
盐矜没有应答他的话,只是在白津行准备回屋的时候跟在他身后,身上只披着白津行套上来的衬衫。大腿根在衬衫间晃荡着流下浊液,显得泥泞不堪。
白津行把他堵在门口,笑着亲了一会儿嘴巴。等赏完他一点恩爱后,白津行扒开盐矜身后的肉逼,直接把车钥匙塞了进去。“上百万的车,你要是缺钱就卖了。那个资源你如果喜欢,我就让助理给你签了。”
攒了一天的火到现在几乎是怒气值全满,盐矜挥起拳头打到白津行身上,招招致命全冲狠处,他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每一下都打在白津行身上最痛的位置。
白津行几乎是暴戾地狂笑起来,怒气反笑,等到盐矜反抗完,他把盐矜拖起来,拽在地板上一路带到了卧室里。白津行浑身都疼,却心里带着极严重的火。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白津行取了一系列的刑具在桌案上扔着,直接把盐矜绑住捆好,没有多少怜悯地再次动手了。
盐矜被雪藏了半年。再次出道的时候其实他也还年轻得很,拍了部mv就大火了。白津行之前选择封杀他,古装剧的资源早就不在线上有了。也只有极少的人还记得这事。
找出来的那部剧里,少年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温柔如水。哪怕像素不清楚,也瞧得出来是极其可人的迷人样子。
那天的后续,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只是盐矜彻底认清了自己的身份,甘愿当一个被包养的婊子,所有的尊严和骨子里的骄傲都被折毁。大腿的骨头几乎被打折了,去医院休养了大半年才全权痊愈。
又过了无尽般的岁月,才到了文章开头的那样故事。如果曾经让白津行知道,有这样一条路,有这样一个选择---只要他肯选择对盐矜好,对他委曲求全,也许后来盐矜心里的伤,就不会痛那么久,那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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