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白什么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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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荼白的打岔,事情最终还是这么草草结束了。既没有想象中的诛杀魔尊仙魔大战,也没有想象中的浴血厮杀。气氛平静而悲伤,只有从寥寥几言里透出来的难舍难分的感情纠葛。
所有人都能看见从荼白说出那句话后沈宴的脸色就变得有多难看,他指骨捏得咯吱作响,仿佛马上就要失控,可是在傅凌绝警惕的注视下,他最终却还是忍住了没有发作。
他就那么看着荼白走到了傅凌绝身边,然后与他一同离开。从头到尾,他再没有回头看自己一眼。众人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不周山山巅空空荡荡,只剩下了一个与从前一般形单影只的沈宴。
傅凌绝因为对荼白妥协而选择放过沈宴,沈宴也因为被荼白最后那句话伤透了心而最终只是选择站在原地看着荼白离开。
在这场只有他们三人知道内情的感情争斗中,所有人都是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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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千秋顶上
院中陈设被一路四散的剑气毁了个干干净净,到处是树木的断肢残骸,看上去格外凄惨。寒风呼啸而过将屋子里压不住的呜咽声透出来,为原本就格外凄冷的院落更加徒增几分伤感。
荼白什么都看不见。
他的眼睛被一方布帛束住以遮挡视线,身下贴着的的是冰凉粗粝的鳞片,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的身体从腰部以下完全消失,被完全裹在了一条粗壮的龙尾中。偶尔龙尾盘踞挪动,会从缝隙中露出内里藏着的素白人体,仅仅是那么看着,便会忍不住因为这淫邪的画面而面红耳赤。
“啊……”伏在上位的男人轻轻一探手,紧实背肌在光亮下显出漂亮线条的瞬间荼白猛地仰起脑袋。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呻吟声脱口而出的同时他整个人抖如筛糠,顺着眼角流出来的眼泪更是在脸颊上留下一眼便能看到的痕迹。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身体被龙尾紧紧绞住,胸膛里的空气都被挤压得稀薄带来隐隐的窒息感。可是偏偏小腹却在源源不断地传来可怖的快感。
傅凌绝手指贴着荼白的肚脐摸到他紧实的小腹,那里原本平坦的弧度在他手掌摸上的瞬间猛地突出来一块,而且伴随而来的是隐隐的炙热感。
身体里突然传来异动,熟悉的灼热伴随着情/欲一同生出,这让荼白身体猛的一僵,被布帛遮住的眉眼处也跟着染上惊慌:“凌绝。”他忍不住抬手去触碰傅凌绝以寻求安全感:“不要,不要。”两万年前自己被肚子里这个东西玩到崩溃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即便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一经提醒。荼白想起来时还是会觉得心有余悸。
可是面对他的求饶,从来会考虑他感受的傅凌绝这一次却只是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他收紧尾巴死死绞住可怜的妻子以确保他无法逃脱,然后便释放灵力顺着小腹送了进去。
内里的龙丹接触到熟悉灵力的瞬间立马变得活跃起来,大量催情水液被释放出来。然后几乎是立竿见影地,从小腹出发,荼白四肢百骸里的每一条神经都立马被情/欲占据了地盘。
燎原一般越燃越猛的快感爽得他不住呻吟,甚至不需要傅凌绝做什么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达到高/潮,因为这是龙丹对母体天然的催熟效用。他厌恶这样的自己,便故意死死地咬住唇以抵挡那些快感。
可是那都是徒劳,表面刚刚平静,小腹里面却又不安生了起来。孕囊慢慢形成的同时,酸涩感觉不断生出,空虚的渴求感也越发强烈。生理性的眼泪像开了闸一般地往下掉,很快就把那块蒙着眼睛的布帛打得透湿。
“凌绝,凌绝。”他最终还是忍不住了,被咬出齿痕的嘴唇被松开,从里面吐出灼热的,难耐的求欢。
可是这一次的傅凌绝并不准备这么轻易就满足他:他决定要好好惩罚一下背叛了他的妻子。
他手掌在荼白紧实小腹处轻轻摸了几个来回,然后隔着紧实皮肉,他突然一下按在正在生长的幼嫩孕囊处,荼白猝不及防被他一按,内里龙丹疯狂抖动着回应。他只来得及从嘴里发出一声惨叫便双腿猛地绞紧射出了白浊。
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荼白畏惧这种失控的感觉,便不住的挪动手臂,想要蜷起双腿以逃开这可怕的快感,可是下/身被男人粗壮的龙尾绞紧,这注定他任何的挣扎都只能是徒劳。
“荼白。”傅凌绝看着身下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崩溃了的妻子,嘴里很温柔地喊他的名字。
“放开我,放开,啊,放开……”发着抖不住哭叫,已经失神了的荼白根本听不进去他要说的话。而这却并不是傅凌绝想看见的。
于是下一秒,龙尾某处鳞片张开,从里面探出两根尺度粗壮到可怖的阴/茎。覆着密密麻麻倒刺的阴/茎蹭过已经湿成一片的腿根,其中一根只试探性地撞了撞软烂的穴/口便不打招呼地整根没入。剐蹭过穴肉狠狠一下顶撞在那个刚刚长成尚且还稚嫩无比的孕囊口。
这一下对于荼白来说几乎是灭顶的快感。
身体里新长出来无人探知的隐秘处就这么被狠狠顶撞,他发出一声短促而高昂的哭叫后边便猛地仰起了脑袋,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因为这毫不留情的一下肏弄而顺着唇角流出,在下巴上留下抹暧昧的水痕。
“他对你有恩?”他想起荼白护在沈宴身前的样子,心里嫉妒情绪在疯狂肆虐,如同数不清的蚂蚁一般在啃噬着他的心肝脾肺。粗壮的尾巴扯着荼白双腿分开,傅凌绝的眼睛变成危险的竖瞳。
“说谎。”沉下腰身狠狠撞进最深处,他俯身盯住荼白:“明明是你爱上了他。”
“啊……啊……不,不”荼白的小腹因为这一下肏弄而痉挛成一片,他手指紧紧捏住傅凌绝的手指,胸膛剧烈起伏几下后口中吐出濒死一般的哀叫。
而傅凌绝却全然没有心软,他本性本就暴戾,往日在床上会装出几分温柔都是因为顾及着荼白的情绪,可这会被妻子背叛了的他只顾着发泄情绪,哪还顾得上荼白,于是肏弄的动作越发粗暴。
“你居然爱上了他。”难言的嫉恨在汹涌翻滚,傅凌绝肏弄的力气便越来越大。荼白腰肢被他握在手中,无力的上身垂下倚向床榻,腰部以下却被他的手臂和尾巴强行提起以为离开床面。
龙族生长着倒刺的阴/茎狠狠操进柔软腔道,在里面蛮不讲理地抵着孕囊口暴虐顶撞多次,然后那些倒刺再一路剐蹭着穴肉抽出。
这个才生长出来的孕囊还是嫩肉,悄悄碰到都会让荼白止不住地痉挛,可是这会却被傅凌绝的阴/茎严刑拷打。硕大的前端带着狠厉的力道毫不留情地撞上去,然后倒刺再勾住囊口新生出来的嫩肉往外拉扯,浅淡血痕出现的同时快感却是疼痛的十倍有多。
他每次撞击都使得荼白脚背绷紧,身体随着肏弄节奏一起抽搐痉挛,身前硬/挺着的阴/茎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眼前一阵阵地发白,喉口吐出的哭声也渐渐弱了下去。
十多个毫不停歇的来回,已经全然无力只被他捞在手臂上的荼白很快就被他操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抽搐着绞紧体内软肉以讨好粗暴的入侵者。
傅凌绝摸到他脑后扯掉遮眼的布帛,湿润布帛掉落,湿透了的一双眼睛就暴露在了光亮中。荼白半睁着眼睛,泛红的眼皮无力地耷拉着,已经是失神的样子了。
傅凌绝看着这样的荼白,内心那点不平的气焰总算消了一点,他低头亲了亲可怜兮兮的妻子。然后再次忍着欲/望耐心地问道:“回答我,荼白。你爱的是谁?”
处在理智崩溃边缘的荼白睁着一双眼睛懵懂地看着他,眼前光影朦胧,傅凌绝的表情看上去格外温柔,是跟从前一点都不同的样子。于是努力抬手摸到他手腕,荼白哑着嗓子结结巴巴地回应他:“是凌绝,爱凌绝。”
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傅凌绝十指缠绕紧紧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夸奖道:“真乖。”然后沉腰狠狠一撞,那个被他撞击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新生孕囊终于羞涩地打开了腔口,倒刺密布的阴/茎就这么撞进了这个与他无比契合的孕囊中。
可怖的快感直击灵魂,荼白猛地合拢手掌握紧傅凌绝的手,干涩嘴唇勉强张开发出无声的哭叫。他小腹一酸,射无可射的前端淅淅沥沥地吐出了一股清亮水液。
傅凌绝也被他体内紧窒的穴肉给绞得额角青筋暴起,抬手锢住荼白的腰肢再狠狠往前一送。然后阴/茎猛地胀大,他终于在这个由他在两万年前亲手创造的孕囊里面射/精。
滚烫精/液源源不断地从前端涌出,将小小的孕囊填充得满满当当,直到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得突起一个可爱弧度。荼白双腿终于忍不住绞紧,腰肢向上挺起弓成一轮弯月的同时他整个身体狠狠一颤。
水液再次从硬得发疼的前端涌出,他也终于支撑不住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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