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随便乱涂乱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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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和周熠枫的家人吃饭会很拘谨,向晚寻惴惴不安了一下午,然而大家意料之外地好相处,一个比一个话多,周熠枫算内向的了。
他们家也没有吃饭不许讲话的规矩,说话的时候也会认真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带着温和的笑。
向晚寻甚至有点不好意思。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让我们举杯,欢迎小晚来到我们家!”
周妈妈端起酒杯,脸上洋溢着笑容,像在公司年会上说祝词一般,看着大家,一圈后,目光停留在向晚寻脸上,笑容又扩大了几分。
向晚寻连忙端起面前的红酒,跟大家相碰,斟酌着开口:“谢谢阿姨,还有哥哥姐姐……”周诺连忙摆手,高兴地说不用谢。
他接着说:“这次来得仓促,没有准备礼物,是我的怠慢,不好意思,希望……”话还没有说完,在座的都急了,周熠枫坐在他旁边握着他的手都没有说话的机会。
“带什么礼物,你来我们家就是最大的礼物!跟阿姨就别客气了!”周妈妈说着周熠枫意料之中的话,手一挥,很是阔气。
周诺跟着附和:“跟姐也是!别客气!”
剩下周越,他暗自叹了口气,被迫站队:“同上。”
周熠枫端走向晚寻手里的酒杯,小声说:“跟老公也别客气。”
向晚寻瞪他:你快闭嘴吧!
周熠枫家人是这个画风,向晚寻属实没有料到,他本以为会是电视剧里演的那种豪门,父母见他之后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一遍,冷笑一声然后甩他一张支票,说,随便写……
向晚寻现在都觉得不真实。
周妈妈实在热情,还要拿才拍的藏品给他当见面礼,向晚寻连连往后退,感觉自己是来被迫打劫的。
还有周熠枫的双胞胎哥哥姐姐,他俩简直长得一模一样,可以说是共用一张脸了,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周越气质偏冷一点,周诺更活泼一些。
从他们的聊天中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很有爱的家庭,他们即使斗嘴也会记得彼此的喜好,关心的动作和言语几乎是下意识的习惯,向晚寻终于明白周熠枫为什么会这么体贴绅士有分寸感,让人觉得像阳光一样温暖了。
“叔叔呢?今晚不回来吗。”他小声问周熠枫。
周熠枫表情滞了一瞬,随后又很快笑起来,贴在他耳边说:“不回来。”
吃完饭大家去娱乐室打游戏,周熠枫玩游戏很厉害,不会的游戏看一遍就轻松掌握,还可以反过来教向晚寻。
周越和周诺爱拌嘴还喜欢一起玩桌游,玩两把就吵起来了,周熠枫负责过去劝架,劝不好还会被群殴,向晚寻想帮他一把都无从下手。
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向晚寻只能待一天,明天就要回家了。他洗完澡躺着看手机,突然发现周熠枫的头像变了,第一眼都没认出是他的号。
“兄弟,你头像怎么用我的照片?”
周熠枫正在摆弄投影仪,在床前的地毯上坐着,躬着身子,只能看到鼓起的宽肩。
“好看就用了。”说完回头,似乎在打量向晚寻的表情,“没跟你说,你介意的话我现在就换掉。”
向晚寻起身趴在他背上,像一片软绵绵的云。
“把你所有社交账号都换成我的照片,快点。”
周熠枫笑着照做,还用之前保存的向晚寻画墙绘的那张照片设了背景图。
手机一扔,反手把人揽进怀里,“什么意思?”听话换完了才想起来谈判。
向晚寻在他身上扭了个舒服的姿势,搂住他的腰,眼睛眨巴眨巴,声音做作,“你要不想换也可以,没有关系的,我不会让别人知道我们在恋爱,你别担心,我很乖的,不给你添麻烦……”
周熠枫头皮裂开,简直想扬手把他从窗户丢出去。
“向晚寻,明天不回家了,咱们去医院吧。”
“去医院干嘛?”向晚寻目光依旧天真又愚蠢。
周熠枫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恶狠狠地说:“你脑子有病,给你看病去!”
向晚寻在床上笑得乱七八糟,周熠枫抓着他照着屁股就打。
“好了好了停!看电影!不是要看电影吗!”向晚寻打不过还爱贩剑,喘着气求饶,都快用牙咬了。
弄好投影仪,两人窝在一起靠在床头看电影。
周熠枫选了一个老片子《在西伯利亚森林中》,向晚寻觉得没意思,看一半睡着了,还做起了梦。
梦里是白茫茫的雪地,身后有一只孤狼在追他,他脚步沉重跑不动,一转眼就被扑倒。
狼通体发黑,身上味道很熟悉,两只前爪把他按在冰冷的雪中,伸出湿滑的舌头舔他。
濒临窒息之时,向晚寻猛得醒了过来。
然而依旧难以呼吸,因为周熠枫正堵着他的唇舌吻他,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偏开头大口呼吸,胸膛剧烈起伏,周熠枫的吻顺势而下转移到他的侧脸和脖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向晚寻感觉自己要被烫化了。
周熠枫的手托着他的腰背游走抚摸,像捧起一碟奶油蛋糕,细细地品尝。
手逐渐往下探去,在饱满滑腻的臀部抓弄,指尖有意无意擦过穴口,向晚寻慌乱间抓着他出了汗的肩膀,声音像受伤的小动物:“昨天才……才做过!”
周熠枫掌心发热,按在他如雷鼓动的胸口,揉捏,埋头舔弄另一边,啃咬果实一般。
用行动回应他的话。
电影还在播放,白森森的光打下来,西伯利亚的野外雪松落在周熠枫宽阔的背肌上,汗湿的水雾与纯白的极寒交叠着。
向晚寻被笼罩在下面,发出脆弱的呜咽声。
周熠枫猛地起身,一使劲将向晚翻身背对他,手臂从腋下揽着向晚寻的胸口把人捞起来,贴在自己怀里,向晚寻脖子扬起落在他肩上,腰弯着,像一张快要对折的白纸。
他的背抵在周熠枫的胸膛,那里的心跳穿过皮肉震在他紧贴着的上半身,让他一瞬间便乱了呼吸。
周熠枫在他身后,是完全掌控的姿势,抓着他不堪一折的手腕按在床头,命令:“撑住。”
随即腰腹紧绷,挺胯顶入,直达最深处。
向晚寻的声音一瞬间破碎了。
湿软的穴口被欺负太多次,早已适应了周熠枫骇人的尺寸,推拒着又裹缠着,每每抽离的时候,又难分难舍一般紧紧吸附住。
周熠枫感觉自己三魂七魄都要被向晚寻吸干了。
向晚寻被他撞得乱晃,头发铺撒在白得发光的背上,又倾荡下去,肩头颤颤的,手快要撑不住,摇摇欲坠。
“……不行了……”他感觉小腹开始痉挛,周熠枫不停的戳弄他的敏感点,残忍得将他送入半空中再抛下。
他射在黑色的皮革床头上,乳白色的液体,溅开,流下。
周熠枫锁住他的上半身,腰腹快速地抽送,拍打的声音把空气都震响,附在他耳边粗喘,声音包含情欲,“老婆,好爽,好舒服。”
“宝宝。”
“宝贝儿。”
“小画家。”
“看你在我床上画了什么,擦不干净怎么办。”他搂着向晚寻瘫软的身子,凌驾在向晚寻高潮的余韵中,边插边说。
握着向晚寻颤抖的手探前去,用他的指腹擦下床头上的一点白浊,拿到嘴边舔掉。
向晚寻指尖被含入温热的口腔,一抖。
“味道跟你一样。”周熠枫哑着嗓音,在向晚寻脆弱不堪的意志上放火。
向晚寻费力地侧过头,眼尾是潮湿的春色涟漪。
“周熠枫……你……你……”残破的嗓音拼接不上。
“嗯?”周熠枫摸着他身体的每一处,贴在他耳边厮磨,温柔极了。
“你不要脸!”终于凑出完整的字句,尾音带着碎掉的哭泣声。
周熠枫嘴角含笑,低头吻着他湿滑的背,继续不要脸地顶弄起来。
速度越来越快,向晚寻颠簸着,感觉自己快要跌下床去,膝盖都麻木钝痛。
在床上的时候,周熠枫总是像变了个人一样,心底萌生出摧毁欲,想弄坏向晚寻,看他被自己亲手瓦解又拼起,看他汁水淋漓地哭泣。
向晚寻眼尾潮湿不堪,眼眶像涂了颜色红得发艳。
汗从下巴滴落,在深色的床单上晕开斑斑水痕。
“凸出来了。”握着向晚寻的手,周熠枫让他摸自己的腹部,隔着薄薄的皮肉,那里被他的性器顶得一下一下凸起,形状明显,甚至能感受到灼烫的热度。
向晚寻怕极了,抽噎着、颤抖着,制止他。
“坏……坏了……”胸口被从腋下横穿的手臂用力箍紧,大掌扣锁在他肩上,让他动弹不得。
腰在被高速又强势地顶弄中濒临塌陷,臀部像是被钉在周熠枫的下身,不能拔起,只能承受。
掌心被迫按在肚子上,那触感令他颤栗,向晚寻感觉自己正在被周熠枫凶狠的器物分割。
“周……周熠枫……老公……老公……”声音在消弭之际,听不清楚,要说的话被撞碎,散在淫靡的空气中。
“宝宝,老婆,喜欢,好喜欢……”周熠枫在向晚寻化身的温香肉欲中堕落,停不下来地抽插,换着角度地戳弄,下面被紧紧包裹,湿黏的液体自两人交合出飞溅又滴落,周熠枫感觉自己中毒了,恨不能将向晚寻拆入腹中。
射进深处的时候,向晚寻好像变成了一缕很香的烟,被沾湿,然后飘散了。
周熠枫在喘息中,将他吸入身体,得到解救一般发出爽利又痛苦的呻吟。
电影终于播放到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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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前让孩子吃个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