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现在哪里还有力气。只能恶狠狠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程……大……业，你……是……不……是……皮……痒！”

程大业却不为所动，心里更加开心。

直到，另一边被清空。

程大业抬起头，一脸无辜又暧昧地看着她，嘴角还带走丝丝奶渍。

云嫣然：“……”

怎么有这样的人，占了便宜还装无辜。

关键是他在无辜什么！！

“那么大人了，还像个没断奶的孩子，那可是你儿子的口粮！”

“小然，我这不是在你帮忙……”

程大业幽怨地小眼神看着云嫣然，心里却有个小人在猛点头，“对对对，我就是没断奶的孩子，以后有些小子一口，就有我一口。”

要是云嫣然知道程大业心里的想法，非打死他不可。

“你出去，我要睡觉。”

云嫣然一点不想说话，开始赶人。

“哦！好！”程大业不敢在惹云嫣然，乖宝宝似的点头。

“等一下！”在程大业转身之际，云嫣然叫住了他。

“小然……”程大业眼睛一亮。

“你过来。”云嫣然面无表情的招手。

“哦！”程大业乖乖地上前，心里却是有些打鼓，小然这是生气了，要打他吗？

好吧，打就打吧！

就是被打死，下次他也还要这样做。

“趴下！”

程大业弯下腰，把脸凑上前，心里有些发苦，打人不打脸的。

云嫣然依旧面无表情，缓缓伸手。

程大业下意识闭眼，心里默念，“没事的，没事的，小然不会下重手的，被自家媳妇儿打脸，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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