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退维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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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祁越轻轻将他的手机放回，第二天沈知晗是被埋在穴间的舌头舔醒的。

毛茸茸的脑袋挤在他双腿中间，湿热的舌头舔弄昨天‍‌‎被‎‌‌‍‎操‎‍得红肿的穴。

沈知晗收缩了两下‎‌‍‍穴‍‍‌口‎‌，连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只虚虚问道：“你……你做什么……”

祁越狠狠吸了一口他的‍‌‍阴‎‍‌‌蒂‌‍‌‎‍，抬起头让他看自己满口的‍‎‍骚‎‍‍‎‌水‎‍‎‌‌，“师父，我在舔你的逼。”

沈知晗耳朵绯红。

他一丝不挂地被抱了一晚上，对象还是自己的学生。

反应过来一切的沈知晗急切地要往后退，却被压着大腿舔弄肉花，直到‌‌‍‎‎淫‌‍‎‌荡‍‎‎的身体又吹了一次才被放开。祁越指腹捻起花穴几丝粘连黏液，将沈知晗抱回怀里，悉数抹上他翘起的奶尖，手掌揉弄乳肉，问道：“昨晚我‍‎肏‌‎‍得师父舒服吗？”

沈知晗羞恼瞪他，“你怎么能骗我？”

祁越反问，“我骗你什么了？徒弟是不是你自己收的，情缘是不是你自己答应的？逼是不是你让我操的？”抬手捞起沈知晗一只大腿放到臂弯，“老师，屁股翘高点。”

沈知晗惊讶地看他一眼，急忙捂上‍‌‎阴‍‎‍户‎‌‍‌，可怜兮兮道：“不、不要了……肿了……”

祁越道：“手张开，我帮你看看。”

沈知晗怒道：“你刚刚不是看过了吗？”

祁越拉开他的手，又仔仔细细检查一番，直白的盯着那处鼓起的‌‎‎‍阴‍‎‌‎阜‎‎‍‌‌，沈知晗扭过头，‎‌‍‍穴‍‍‌口‎‌在这道视线下不自觉收缩，泌出几滴黏腻‍‌‌‍‎蜜‌‍液‌‎‍‌来。

祁越用手指沾了沾细缝的水，“又湿了……老师很喜欢被我看吗？”见真要将人惹恼了，才安抚道：“好了好了，我不讲了，好像是肿了，老师用腿帮我吧。”不等回应，又将沈知晗摆成趴跪模样，早已硬挺的性器在并起的软软腿肉间抽送，花唇被撞得歪歪扭扭，柱头蹭到‍‌‍阴‎‍‌‌蒂‌‍‌‎‍时，沈知晗光洁脊背颤抖，耳中传来细如蚊蝇的压抑呻吟。

牵着沈知晗回学校时，祁越不经意问道：“周清弦是谁？”

沈知晗步伐有一丝停顿，“是我师弟，你怎么知道他的？”

“昨晚看了一眼你的手机。”

“你看到了啊。”沈知晗并不避讳，声音藏不住苦涩，“是我师弟。”

“周挽尘是他？”

“嗯。”

祁越愤愤盯着他，“他是你前任？”

沈知晗想了一下他与周清弦的关系，垂下眼睫，摇头道：“不是。”

他和周清弦甚至从来没有开始过，谈何称得上前任。

祁越：“那我是你的现任了？”

沈知晗瞪他一眼，却毫无威胁力，“你是我的学生！”

祁越拉起两人相连的手，“你和学生这样牵手？”又迅速低下头，啄了一口他嘴唇，留下一脸呆滞的沈知晗，“还是这样接吻？”

沈知晗更羞了，“你……你怎么能这样不知廉耻，不懂得尊师重道……”

祁越笑道：“这又不是什么封建时代，你下学期也不教我们了吧，你都不是我的老师了，我泡你怎么了？”

沈知晗说不过他，反倒涨红半边脸颊，见祁越还要亲下来，只得妥协，手掌挡着半面，“那你……在学校不能对我这样。”

祁越本就没想给他反悔的机会，顺势问道：“你之前每天就是给周清弦送饭？”

“嗯。”

“为什么，他给你钱？”

“不是。我们以前认识，他吃不惯食堂饭菜，我就多照顾了一些。”

祁越眉头紧锁，“让他滚。你就算做饭，也只能做给我吃。”

沈知晗道：“我早上已经和他讲过了，他有了男朋友，之后……应该也不再需要我给他送饭了。”

这段话他讲得极为艰难，却好像终于放下一块心里的石头，说不上究竟是轻松，还是其他更多难以言明的情绪。年轻气盛的小男友牵着他，阳光落在少年细碎发间，身前坦荡，路途明灿。

11

周清弦自收到沈知晗莫名其妙一句“你有了可以给你做饭的人，我不想再参与了。”没来得及仔细询问这句话什么意思，便又陷入忙碌工作中，再次见到沈知晗，已经是一周后了。

沈知晗身后跟着一个高他一头的学生，眉目张扬得很，凑在沈知晗耳边不知道讲了什么，便逗得他脸颊漫上酡红——这样的表情，周清弦从来只在床上他害羞时见过。

周清弦去往教学楼方向，沈知晗祁越则是回职工宿舍，三人校道相遇，沈知晗见到他，眼神不停躲闪，倒是身后的小崽子将他当做什么十恶不赦的敌人，神情藏不住锐利，獠牙利爪露了个明明白白。

祁越问：“他就是周清弦？”

沈知晗什么也没说，脸色发白，拉着他的手臂要走，错身而过时，祁越恶狠狠瞪他一眼，猛地撞上周清弦肩膀。回头看时，那只不知好歹的狗爪子已经搭在了沈知晗衬衫下隐约可见的纤软腰身。

当天晚上，周清弦在宿舍门口拦住孤身一人的沈知晗，言简意赅，“上车。”

沈知晗显然没料到周清弦会找上自己，犹豫之后还是上了副驾。这辆车是周清弦父母在他考研成功后送他的，平日二人出去也多靠其代步，更不用说兴致来了，车后座上留下的‌‌情‎‌‎‍‌欲‎‌‎气息。

车辆直直开出校门，沈知晗不明所以，“要去哪儿？”

周清弦目视前方，指节敲叩方向盘，“酒店。”

沈知晗本想问他许琛呢，又料想大概是不想让其知道二人曾经关系，猜测此番不过是想与他说清或是再打个分手炮，要是后者，他便是拒绝，周清弦的性格也不会强迫。

随即又想到，周清弦向来不爱沉迷于此，每周也是他主动提出需求，二人才顺理成章做爱……若是周清弦有多半分喜欢他，应该也不至于次次只要自己一两回。

他与周清弦一道上了房间，不等他先开口，周清弦背包一扔床上，淡淡道：“脱衣服。”

沈知晗“啊？”了一声，放在平常，他定然不会拒绝。可今时不同往日，只觉自己无比可笑，转身就要离去，周清弦拽住他手臂，轻易压到墙壁，冷声问道：“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沈知晗心凉了半截。

他印象里的周清弦向来冷静自持，从不会对他如此语气，苦笑一声，“你非要这样对我么？”

周清弦：“我怎样对你了？”

沈知晗不肯看他了，解下的衣物堆积在脚跟，唇线抿得发白。

周清弦喉咙一动，道：“你从前和我……的时候，总是花样很多。”

他指的自然是沈知晗为了讨他开心，寻常衣物下藏的一点心机，有时是放浪‌‌‎‍情‎‌‌色‍‍‌‎的大胆，有时则是象征纯洁的蕾丝，通常最里处的衣物被脱下时，已经湿得可以拧出水了。

沈知晗想起从前百般讨好，只当周清弦在羞辱自己，一手遮挡胸前，一手遮挡‍‌‎阴‍‎‍户‎‌‍‌，难过道：“你还要讲这些吗？”

周清弦道：“你能告诉我，今天和你在一起的是谁吗？”

“我学生……也是我男朋友，你要上告学校吗？”

“男朋友？”

他如今赤身裸体，周清弦却衣着完整，沈知晗声音小了许多，既没半分底气，又似在躲过这直白的眼神羞辱，“你和别人在一起了，就不要再来找我做了。”他努力装作平静，却还是止不住哽咽，“你不喜欢我……还不准别人喜欢我吗……”

“我和谁在一起？你从哪听来的，还有……”周清弦接住他发抖的身体，道：“师兄，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分手了？”

沈知晗闻言一怔，闭上眼睛，“我们从来没在一起过，谈什么分手。”

周清弦道：“我以为我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

沈知晗觉得不对，抬眼看他，见周清弦话语认真，并无半分玩笑之意，“我以为，从我在你家醒来之后，我们就在一起了。”

沈知晗：“那我当时提出……你为什么同意？”

周清弦：“我为什么不同意？你提出和我提出有差别吗？”

沈知晗恍然间意识到，周清弦醉心学术，又少与同龄人玩乐，对‎‍‌‎‌炮‎‍‌‍友‌‍‌‎‎没有一丝一毫的概念，以为他提出的是交往，阴差阳错之间，造就了如今这番境况。

他不甘心，又问：“那许琛又是怎么回事？”

“许琛？”周清弦脑内回忆一番，道：“不熟。”

沈知晗咬牙，“你七夕那天和他在一起。”

“我最近很忙，那天抽空陪你做的任务，之后就回实验室了，他也在。”

沈知晗怔怔望着他，从前想过无数种二人在一起的可能性，却没想到竟早已糊糊涂涂过了这一两年，可叹，可笑。

他失了力气一般靠在周清弦怀里，嘲笑命运作弄，又伸手推开。

周清弦道：“你真的喜欢他了吗？”

沈知晗垂下眼睫，忍耐着泛上的酸意，“是，从你一次次忽略我，拒绝我，但是他愿意陪在我身边听我说话，让我不至于太过难受时……就摆脱不了这种感觉了。”

“那我呢？”周清弦问，“你还喜欢我吗？”

沈知晗怎么也不愿意回答了，周清弦抬起他脸颊，见到被水意打湿黏成几簇的睫毛。

他太明白沈知晗每一个表情了，直白道出肯定句，“你也喜欢我。”

沈知晗攥紧了他的袖口，指节掐得发白。

周清弦道：“你真贪心。”

沈知晗低低应了一声，弯下腰去拾起衣物，“对不起，我会和他说我们的事，他如果介意，我会和他分手。”

周清弦制止他动作，“我呢？”

“什么？”

“你把我当作什么？”

沈知晗只当他在嘲弄自己，回道：“你要是觉得我恶心……不想再见我，我不再出现你面前就是了，学校这么大，反正我们本来就碰不上的，再过两年你毕业了，到时……”

周清弦打断他的话，“凭什么？”

“凭什么你让他能选择，不过问我的意见？”周清弦话中隐隐带了怒意，“我从来没同意分手。”

沈知晗还没消化完全这短短几句话中的信息，一股力气将他拖到浴室墙壁，哗啦水声响起，随热流一起覆下的，还有周清弦的亲吻。

“周、周清弦……”

周清弦低低应了声“嗯”，解下自己身上衣物，将他翻过身子面对墙壁，“自己撑着。”

沈知晗与他做了许多次，两人都太习惯对方身体。浴室雾气蒸腾，恍惚间以为还是从前，只一句话，便下意识地塌下了腰，两瓣软腴臀肉落在了身后人手里。

周清弦搂住他身体，细碎的吻从后颈落到脊背，一手替他抚弄性器，一手抓起方才从背包取出物什，接了水，简单扩张‌‎‌‍‎后‌‎‌‍‎穴‍‎‌便往里探去。

沈知晗一哆嗦，要回头看的脑袋被按在墙边。

这触感他再熟悉不过，一股温水顺着‌‎‌‍‎后‌‎‌‍‎穴‍‎‌涌入，又被放进‎‌‍‍穴‍‍‌口‎‌的软塞牢牢堵住。他的小腹鼓胀如三月怀胎妇人，稍稍动作都能觉察腹内水流滚动。

“不……不要了，我，我有男朋友了……”

周清弦抚上他微微鼓起的肚皮，手指往下摸到温软湿润的密处，拨开花唇捏住‍‌‍阴‎‍‌‌蒂‌‍‌‎‍，随后拿下花洒，一束激烈水流猛地冲击在了最娇嫩的蕊尖处，原本保护的肥软花唇则被冲得变了形状。

沈知晗一下剧烈挣扎起来，呜咽着发出一声哀叫。

“呜，不，不要，周清弦，啊啊——”

周清弦钳制着他的身体不容动弹，水流持续不断地冲洗着‍‌‍阴‎‍‌‌蒂‌‍‌‎‍，沈知晗身体紧绷，失神‍‍‌‌‎淫‍‌叫‍‍‎‌‎的同时花穴收缩张大，下体‎‍‍‎淫‎‍‎‍‌水‌‍‌‍同时大股大股地喷溅在墙面。

“不，别——嗯啊！！”

“我不行——周清弦，不要了……嗯啊，呜，太过了，太过了……呃啊——”

“周清弦，周清弦……求求你——啊，哈啊……”

酸胀和极致的舒爽让他浑身颤抖，几乎是哭泣的哀求这周清弦放过自己。‍‌‍阴‎‍‌‌蒂‌‍‌‎‍被冲得发麻痛爽，快感如同电流一般蔓延直神经各处，沈知晗快要崩溃了，腹中温水起伏，两种不同的感觉更是令他羞耻到了极点。他从未被这样同时对待过，‎‎‌‍‌高‌‌潮‌‎‌‍‍也比以往来得更加激烈，双腿发麻发软，要支撑不住滑落。

周清弦接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性器从后破入花穴，“你真的当我从来不会生气么？”

沈知晗眼睛失去焦距，高高仰起颈，下体不断收缩，因‎‎‌‍‌高‌‌潮‌‎‌‍‍而痉挛的淫穴嫩肉讨好地含吮住侵入者。

周清弦抽出性器，继而猛地顶到深处，“我们没分手，你哪来的第二个男朋友？”

腹腔内的水流因‎‌‎‍抽‎‍插‌‍‍而不断晃动，沈知晗需得踮脚才能缓解交合快感，他捧着自己小腹，身体绷紧，小腿肚软肉直颤，“肚子，好涨……不要这样顶……”

他甚至能感觉到水流滚动，尿意急急袭来，沈知晗几要哭出声，“周清弦……”

带着凉意的手掌移到小腹，等来的却不是轻柔的抚摸，而是不留情面的按压。

沈知晗哭叫一声，前方性器淅淅沥沥流出‍‌精‌‎‎液‎‍，肚中却因水流无法缓解而发麻发涨，尿意和快感无时无刻不在侵袭他的身体。他抖得厉害，连周清弦的手臂也捉不住滑落在地，性器与淫穴分开，贴到地面又被冰得打了个哆嗦。

他倚靠着墙面瓷砖，捧起自己鼓胀小腹，以跪姿被从身后再次抵进。

周清弦撇了一眼被水流冲散的‍‌精‌‎‎液‎‍，“舒服？”

沈知晗被刻意延长的快感折磨得近乎失神，泪眼朦胧，断断续续答道：“舒、舒服……”

他被抱到马桶上排出液体，没等缓过神，‌‎‌‍‎后‌‎‌‍‎穴‍‎‌又再一次灌入了新的温水。

浴室只做了一次，就被抱到了床上。

周清弦把他的女穴操肿，又开始探入‌‎‌‍‎后‌‎‌‍‎穴‍‎‌扩张，沈知晗吹干头发的脑袋将枕头压出一个柔软的弧度，脸上皆是‌‌情‎‌‎‍‌欲‎‌‎餮足的潮红。

周清弦温声道：“对不起。”

沈知晗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要道歉，是因为今天他没同意就逼着自己上床，还是刚刚不顾自己感受让他‎‎‌‍‌高‌‌潮‌‎‌‍‍太多次。

冰凉指尖探进第二个指节的时候，沈知晗身子又动情了，前穴的‎‍‍‎淫‎‍‎‍‌水‌‍‌‍往后淌，腿心床单皆是湿漉漉一片。

周清弦动作缓了许多，“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喜欢过别人。”

“我不知道正常情侣该怎么样，我上网查过，说要常常见面，要吃饭看电影，偶尔也可以一起玩游戏。可我们每天都见面，每周都出来看电影开房，我在最忙的时候也会抽出时间陪你打游戏。”

“可你从来不和我说，你需要我做什么，需要我怎么样。你总是一味迁就我，我才毫无忌惮，以为这样就足够了，才会……忽略了你。”

他很少说这么长的话，却说得极为认真，沈知晗看着他的眼睛，从前到现在，一如既往没变的只有每次见到周清弦都无法阻止的心动。他想说什么，开口却是压抑的呻吟，周清弦的手指摸到了他最熟悉的地方，也是沈知晗最无法抵抗的位置。

沈知晗抓着他的手臂不住挺身，闭上眼羞耻想着：“我又不知道你把我……当男朋友，怎么敢和你说。你对谁都那样冷冰冰的，我要是对你提要求，怕惹你不高兴，以后连见你也难。”

周清弦知道他舒服，指腹便刻意碾磨过软肉，“如果哪里不好，我可以改。但是，我不想把你让给别人。”

将手机交到他手里，沈知晗打开微信，里面唯一一个置顶，头像是他。

备注是老婆。

“从始至终，都只有你。”

他抽出手指，换上性器深深抵进最里处。

周清弦一直在亲他。

沈知晗一被亲吻便总容易犯迷糊，好像沉浸在了潮热粘腻的情爱之间，没有什么比唾液交融更令他心动和觉得被爱着。身下性器抽送得并不快，也恰好是他最喜欢的节奏，做到后面，几乎是自己挺着腰在迎合索求。

直到几条微信传来。

他忘记了祁越拿起他手机的前车之鉴，这回轮到周清弦看到了。

祁越：老师，你怎么还不上线。

祁越：老师，我好想你。

祁越：想听你说话，想吻你，想操你。

周清弦念出他的名字：“祁……越。”

沈知晗身体一僵，不等他夺回手机，祁越的微信电话已经打了进来。

周清弦脸色十分难看，当着他的面，接下了语音通话。

祁越的声音从话筒传出，“老师？”

周清弦打开扬声器，将手机放在二人枕边，沈知晗慌张地看着他摇头，下唇咬得泛白。

周清弦看他一眼，将他的腿捞到肩膀，重重抽送起来。

祁越又喊了一声，“老师？你在吗。”

沈知晗紧张得甬道都在不自觉收缩，想去拿手机的手被按在耳边不得动弹，‌‎‌‍‎后‌‎‌‍‎穴‍‎‌是一下重过一下的‎‌‎‍抽‎‍插‌‍‍。周清弦下了狠心，次次都往他敏感点顶弄，臀肉撞击与水声在屋内回荡，连祁越也发觉不对劲起来。

“什么声音，你在做什么？”

沈知晗一个劲的摇头，乞求地望着周清弦，得到的只是周清弦俯下身的亲吻，唇舌交融的渍渍声响被手机全数收录。

他快到‎‎‌‍‌高‌‌潮‌‎‌‍‍了，沈知晗绝望地想，一波接一波战栗快感从下身传到脊骨，浑身过电一般酥麻，用尽最‎‍‌‌大‎‌‌力‍‎‌‎气才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

周清弦偏要让他叫。

脚趾绷紧，眼神涣散，他太明白沈知晗的身体，顶上骚心送他‎‎‌‍‌高‌‌潮‌‎‌‍‍的前一刻生生拔出，送入了汁水丰沛的女穴里。

“呜……”

沈知晗浑身卸了力气一样瘫软，忍不住鼻腔间的闷哼。

祁越不会辨别不出这是什么声音，他声音低沉：“老师，你是一个人吗？”

周清弦亲他嘴唇，吮他软软的舌尖，在临近女穴‎‎‌‍‌高‌‌潮‌‎‌‍‍的前一秒再次故技重施，抽出性器插入‌‎‌‍‎后‌‎‌‍‎穴‍‎‌里。

沈知晗再次呜咽出声，他两个穴‌‎‎‍被‌‎‎‌插‍‍‎得酸软，在濒临‎‎‌‍‌高‌‌潮‌‎‌‍‍的边缘不得解脱。

要崩溃了，要死了。

他顾不得什么电话了，两只大腿缠着周清弦不让他离开，挺着胸部要揉要舔，性器只抽出了一点又被紧紧黏上，再也控制不住，在和男朋友的语音里被另一个男人操出声音。

随之而来的是两人粗重的喘息与撞击，交杂着沈知晗断断续续的呻吟。

祁越再反应迟钝，此时也该意识到了如今境况。

他一字一顿，满腔怒意：“周、清、弦。”

听筒传来什么被摔砸声音，周清弦在他骂出下一句脏话前关闭扬声器，只留下能传输声音的麦克风，掐着沈知晗的腰继续加快了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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