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温柔的人,为什么连想要一个拥抱都变得这样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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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了未阑城,直到一个意外之人找上了她。
是之前的那个小丫头,应该是叫程蔓菁。
在南华宗时便时时刻刻黏着他,人人都以为他二人是一对,可祁越看得明白,此人不仅对自己毫无情意,反倒多了些说不上的憎恶。
他觉着有趣,便收作当了贴身侍卫,在沈知晗被曲溪拍卖场公开拍卖那日带她一道前往。
也是此时,祁越才彻底确信程蔓菁果真拥有上一世记忆——她做出了与上一世截然不同的选择,甚至抱着目的强忍对他行事之厌,成为他的下属。
他迫切想与程蔓菁交流,想知道自己如何才能掌控这具身躯,说不定,说不定还能来得及——救下拍卖场中的沈知晗。
可程蔓菁自然不会觉察祁越体内竟有着第二道神识,她端坐一旁,看到场中人时明显惊讶十分,撇向祁越的目光甚至更多了几分藏不住的厌恶与气愤。
无论哪一个祁越,自然都是感知得到的,可祁越目中只有大庭广众下被羞辱玩弄至此的沈知晗,想拥抱他身体,拆下那一个个至淫至邪的器具,甚至痛恨着此刻每一个看到师尊模样之人。
想将他们瞪直的眼睛挖出,讨论的嘴巴缝起,起了反应的器官砍成两截。
这样漂亮的师尊,只能自己一个人看到。
可如今的他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沈知晗被出价之人拍下一夜。他高坐席间,步伐从容,好似这一趟,也只为看沈知晗过得有多凄惨。
相柳又依据自己的喜好寻来各样美人,路舒方与灵雀自然也在内。可如今沈知晗不在魔域,灵雀无人相助,自是被百般折磨虐待,不多时便惨死笼中,被祁越唤人丢到野外去了。
后来一日,许是无聊,亦或属于祁越的情思那一刻占据了上风,他又来到了曲溪。
上一次见沈知晗,已是三年之前。
他嘱咐过不让沈知晗有一日休息时间,细细算来,也受了一千多日的惩罚。
醉欢楼的主人识得他,当晚便安排他入了房间。祁越未以真容示人,进屋时,见到的便是反捆双手,蜷缩床角昏睡的沈知晗。
他身上只一件近乎透明的单薄衣物,祁越上了榻,正要解决,却看到沈知晗胸前那对雪白挺翘的饱满双乳,乳尖嫣红发肿,不知被多少男人含吮过。他胡乱揉弄一把,便见乳孔收缩,缓缓泌出几滴带着甜香的白色乳汁。
是了,既是炉鼎,那身上每一处穴,每一滴汁液都有促进灵力之效,醉欢楼又岂会放过这可些利用之物?
祁越低头咬上一颗乳头,一手揉着另一侧酥软奶子,一手往下胡乱探去,摸到不着一物的下身与悬挂在阴蒂上的小玉环。
乳汁甜香瞬间浸入口鼻,他难得意性盎然,时而去搓那缩不回的阴蒂,时而勾着小环来回扯弄。沈知晗原还是昏迷的,也在这情色亵玩间泄出几声难耐呻吟,两只长腿习惯性张得更开,露出身上最淫贱之处任客人观赏。
祁越骂了一句,“骚货。” 嘴上却不放过被吸得红肿的奶头,这只吸光了奶便换一只,两只都没了奶,便狠狠一扯指间小环,听沈知晗难耐哼吟一声到了高潮,下体潮吹喷水,奶尖也重新流出小股汁液。
祁越两指去搓他肉蒂,玩得沈知晗浑身战栗不停高潮,奶液便也源源不断地流,直到实在产不出奶,神情涣散大敞双腿时才扶着青筋虬结的性器抬身进入。
沈知晗从头到尾都咬着唇,受不住了才轻哼一声,想起老鸨特意与他说的“不要与他多讲话”,起了兴致,一面操他一面故意问:“听说你是被人卖进来的?你长这么漂亮,你夫君也舍得卖你,还是他欠了钱财,便卑鄙无耻,狗彘不如地将你换作抵金?”
沈知晗起初不愿回他,祁越便操得温柔了些,又道:“我和他们不一样,没将你当作牲畜炉鼎,你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告诉我,说不定哪日我攒齐了钱,便能将你从这处带出去了。”
沈知晗一直紧闭的双眼这才缓缓睁开,他眼眶因高潮太多次而满是水意,黏成几束的睫毛随着顶弄不停抖簌着,他声音发颤,出口也是断续的呻吟:“你……嗯,唔……”
祁越没有停下胯间动作,手指捻上一片裹着屌根的花唇揉弄,问道:“你恨不恨将你送来这里的人?”
沈知晗摇摇头。
“为什么不恨他?”
沈知晗还是摇头,祁越又将他干上一次高潮,才面色潮红,胸膛起伏,缓缓道:“我、我求求你……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可不可以,帮我去找一个人……”
祁越心中只剩下一个名字,瞬间黑了脸,胯下猛地发力,捞起他一只肥软大腿往臀肉狠狠扇去,打得沈知晗疼哭不止,咬牙道:“谁?”
他抽噎着,艰难答道:“祁、祁越……”
祁越一瞬间有些愣神,随后很快问道:“这是谁,你仇人吗?要我去帮你杀了他?”
“不是,不是……”沈知晗得了缓和,眼睛盯着榻上珠链幔帐,轻声道:“他是我徒弟,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可你若是见到了,能不能替我告诉他一声,让他来看一看师尊……我还有许多话,想对他说……”
“你从前让很多人也去找过他吗?”祁越问道。
“嗯啊、找过,但他们,都没有给我回应……还会打我,太痛了,我就不敢问了……”
祁越心道:“我是魔尊,你不过一个接客的炉鼎,先不谈有几个嫖客信了你话语,便算是真的,你被变卖至此,定然有我所允。敢冒着激怒我的风险替你一个婊子问话?”
沈知晗不知他在想什么,哀哀求道:“可以吗……你可以帮我告诉他吗,转达一声便好……”
祁越压着他腿根,身下进出更为剧烈,答道:“可以。”
沈知晗显然因为这回答而抬起眼,似乎忘记了正是面前之人粗鲁贯穿着自己身体,双目流露出感激,不停道:“谢谢你,谢谢你……”
祁越笑了一声,自始至终也没解开沈知晗身后捆缚双手。
他得了闲,便化作其他模样又来找过沈知晗几次,许是花楼日夜灌的情药多了,沈知晗渐渐记不得事,连意识也模糊了。
那日来时,沈知晗应才被打过,手腕被捆出黑紫痕迹,脸颊胸乳都是透血的鞭痕。
他如同几年前那般问道:“你有什么想让我帮忙吗?”
沈知晗乖顺地垂着眼,只随着操弄轻轻闷哼,结束时祁越拽着他头发往地上砸,问道:“你是不是不记得祁越了?”
沈知晗听到这个名字,瞳孔才极轻地晃动一下,顾不得额头流血,浑噩爬到他脚边,讨好问道:“你可以,帮我个忙吗?”
“帮你找祁越,告诉他你在这里,是么?”
沈知晗反应慢了常人许多,半晌,才点点头,发哑的嗓子慢慢讲道:“我是他师尊,你若是见到他,便替我问问他,能不能……啊啊——!”
讲到一半的话语被生生截断,祁越扯着他的头发,逼他跪在地上,头颅被用力撞在床柱边。
一下,又一下。
响声回荡。
“祁越早就有了无数新人,每一个都比你识趣比你有意思,他将你送来此处,自然也知道你遭遇了什么。”
“这么多年不来看你,是他真的不知道吗?”祁越恶狠狠道:“你还不明白吗?他嫌恶你,厌烦你,光是想到自己是你徒弟便忍不住恶心,恨不得你早日死去,又怎么会来看你?”
沈知晗静静听着,时不时因痛楚闷哼出声。
伤害的是沈知晗,可祁越却如遭受同样的痛楚般,他绝望地看着自己将师尊摔在地上,感受踹去两脚在他温软的躯体上,好似自己也被这般千刀万剐。
这样温柔的人,为什么连想要一个拥抱都变得这样困难。
他听见自己讽声骂道:“别痴心妄想了,炉鼎就得有炉鼎的样子,婊子也只能做婊子该做的事,懂吗?”
沈知晗狼狈点头,眼泪大滴大滴地顺着眼眶掉落,不知是痛的是脑袋,还是胸膛里的那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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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一数,156章的时候会解释,157之后不会在有任何一点虐受了
受会过得特别特别好,一辈子被捧在手心有人疼有人爱,再也不会难过和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