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前写的旧文,放上来记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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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锖兔挥刀正准备砍下面前下弦鬼的脑袋时,身后突然传来了短促的惊呼声。
“唔!”
来不及多想,他利落的砍下了鬼的头,急忙转身,“义勇!没事吧!”
身后已不见同门师弟的踪影,地上却堆着义勇赭红色的羽织。
羽织里,他三十一岁的同门师弟,他的好友,他的竹马————富冈义勇,带着明显缩水了快十多岁的身体眨巴着眼睛困惑的望着他。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端正的跪坐在蝶屋里,锖兔尽量忽视蝴蝶忍散布出的黑气。
“啊啦,那么锖兔先生,你的意思是鬼杀队的两位水柱大人在对战一位普通的下弦时,出现了人员伤亡,而且受伤的还是柱?”
“……忍小姐,义勇没有受伤。”
“这样吗?那你可以直接把富冈先生领回去了哦。”蝴蝶忍笑着将身旁盯着锖兔发呆的义勇拎了起来,“反正只是年龄变小了而已,说不定刚好可以做你的继子喔。”
明明已经被蝴蝶忍提了起来,双腿都够不到地面,义勇却仍用仿佛盛满海水的蓝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锖兔。
锖兔将视线转移到了他一直尽力去忽视的,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义勇身上。
义勇已经在蝴蝶忍的嘱咐下被隐们换上了勉强合身的衣服,红色的羽织松垮的披在了身上,几乎将他包裹起来。据蝴蝶所说,这次的血鬼术会让中术者的年龄逐渐缩小———这是显而易见的。只是不清楚心理年龄是否会随之变化。
义勇从成年男人变成了青春期男生,锖兔有些糟糕的想着,这可未必是一件好事——从道德上来讲…………
从战斗结束后义勇被锖兔用羽织裹着匆匆来到蝴蝶屋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开口过,也没有什么明确的举动。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望着墙壁———又在锖兔处理完伤口进屋后将对象变成了锖兔。所以蝴蝶也暂时无法确定义勇的状态如何。
“……为了义勇的安全考虑,我不能带他回去。在弄清血鬼术的具体情况之前,还请麻烦你多照顾他一段时间了。”锖兔顶着小孩软软的视线和蝴蝶忍几乎化为实体扎他一脸的锐利眼神,硬着头皮说道,“还有,义勇,你今年多大了?”他尽量让自己的嗓音变得柔和,不想吓到眼前的孩子。
“十,十八…”义勇小声说道。
…还好成年了,锖兔缓了口气。
“锖兔先生,你是不是……”蝴蝶嗓音甜美内容却令人不寒而栗的话语还未说出口,两人纷纷被突然有了反应的义勇夺取了注意力。
挂在蝴蝶手中的义勇在不知什么时候眼睛里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像阳光洒在起伏海浪上的闪烁光斑在里面晃动,他眨眨眼,有些含糊的开口:“锖兔先生……”语调软软的,像猫爪在心上挠。不知怎么,锖兔竟从其中听出了几分委屈的意思。
「不要瞎想。」他告诫自己。还有,“先生”是怎么回事?
锖兔尽量把自己声音柔和下来:“怎么了,义勇?”
义勇却仍盯着他,重复道:“锖兔先生……”
“……义勇?”锖兔伸手在盯着自己发呆的小孩面前挥了挥,“你是被吓到了吗?还是因为自己变小了所以心情不太好……?”
义勇将埋在羽织里的手伸出,白白软软,握住了锖兔比他大得多的,骨节分明的大手。
“锖兔先生,不要走。”他开口。
虽然说对自己竹马那张俊脸在看了十多年后已经基本可以免疫,但被此时缩水了许多的,软乎乎的包子脸竹马眼睛眨也不眨的认真注视着,锖兔只觉得头疼。不对,不止头,下面也硬的有些发疼。
「这是犯罪,锖兔,你是个男子汉,你不能有这么龌龊的想法。」他告诫着自己。边开始继续小心的问义勇感觉如何,义勇微微的点着头,一副很满足的样子。
坐在旁边的蝴蝶忍观察了会两人的对话,手撑着下巴思考着什么。
“诶~富冈先生他看起来心理年龄也一起变小了呢。真是不幸啊,锖兔先生。”蝴蝶忍灿烂的笑起来。
「……你也不需要这么开心吧蝴蝶。」锖兔头疼的更厉害了。
“至于叫你锖兔先生……会不会是因为听到了我对你的称呼呢?”「锖兔先生」而不是「锖兔」,也就是说,他现在不知道你叫什么,也不知道你是谁了,没错吧。”蝴蝶轻轻拍着已经僵住的锖兔的肩膀,“恭喜你,锖兔先生。至少在富冈先生恢复前,你有一个不错的孩子,啊不,继子了呢。”
锖兔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突然觉得不太对劲:“那义勇他为什么让我不要走呢?如果不认识我的话。即使是小孩子,也太没有警戒心了吧…………”回去一定要好好教导他,锖兔这么想着。
“唔,锖兔先生有没有听说过『印刻效应』呢。刚刚破壳而出的小鹅,会本能的跟随在它第一眼见到的自己母亲的后面。但是,如果它第一眼见到的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其他活动物体,如一只狗、一只猫或者一只玩具鹅,它也会自动跟随其后……恩……富冈先生差不多就是这种情况?”
锖兔努力让大脑跟上思维运转起来:“所以说,在义勇眼里,我是他的,母……母亲,这样的角色?”他艰难地吞了口口水。
“不用在意这些啦,锖兔先生。即使被当成母亲你也可以做男子汉哦。”蝴蝶忍趁锖兔仍呆在那时将义勇塞到了他的手上,把二人一起推出了蝶屋,“血鬼术大概在一周左右就会慢慢失去作用哦,到时候有问题再来找我吧。”
她在锖兔难以置信的眼神中重重关上了蝶屋的大门:“那么,祝你好运啦,锖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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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掉锖兔一路上混乱的内心独白,总之小义勇被平安的带到了水柱府邸。
“义勇,把衣服脱了喔。”要不是他其实是想给义勇洗澡,这台词在此刻他也只在腰间围了块浴巾的前提下,显得自己像个变态。锖兔暗自吐槽。
男孩乖乖的把衣服一件件慢慢脱了下来。还把最外面的羽织小心的叠整齐,才裸着身子走到锖兔身边。
“锖兔先生?”他望着捂着鼻子的锖兔疑惑的抬头。
“啊…!我没事。义勇快点下来,站在那里会着凉的喔。”锖兔能用手挡住流下的鼻血,却挡不住自己脑子里糟糕的思想。这不能怪他吧!!!心上人光着白白嫩嫩看起来还软乎乎的身子靠在自己身边什么的…………清澈的蓝眼睛,粼粼的水光,柔软的少年身体,紧贴着的温热,以及那句软软的“锖兔先生”,都让他非常头痛。
锖兔连做了两三次深呼吸,尽力让自己做到心无杂念,尽心尽力的帮义勇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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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洗完澡,锖兔匆匆递给义勇两件换洗的衣服就飞也似的狂奔了出去。
真是要命………………他不由感谢师傅根正苗红的教导,让自己没有奇怪的癖好————虽然眼下的情况也很糟糕就是了。锖兔望着自己今天不知第几次立起来的下身,叹了口气。
在想着冷淡美丽竹马的脸喘着粗气解决完生理问题后,锖兔整理好衣服,调整好心态迈步走进了义勇的房间。被负责处理他们日常生活的队员领到房间的义勇听到脚步声很快抬头,在看到锖兔后湛蓝的眼睛蹭地亮了起来:“锖兔先生。”
单薄莹白的胸膛上两点浅淡的粉是最显眼的颜色,浴袍宽大的领口正不断从义勇略显细窄的肩膀上滑下,十根葱白的手指勉强从袖口里钻出来,抱着锖兔早已舍弃不穿的龟纹羽织乖乖的坐在那里。
锖兔看着义勇的穿着,沉默了片刻。
………师傅,对不起了。
锖兔下意识就想跑去自己的房间解决生理问题。但回想起之前路上安排好的计划,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步伐。
他清了清嗓子,想把脑子里那些黄色废料一起清掉:“义勇,我有话要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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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蝴蝶所说的那样,义勇的身体发育的很快。一两天后就已经是二十多岁成年男子的样子了。
而在经历了无比痛苦尴尬的第一天后,就算无惨拿着日轮刀逼他,锖兔也不会再自讨苦吃的和竹马一起洗澡了。每天过的也很平淡,仿佛回到了过去在峡雾山上他照顾虽然和他差不多大却很爱哭的义勇的日子。
在义勇变回正常年龄之前,日子就这样普普通通的过去了。
……………本应是这样的。
“锖兔!!”明明还是半夜,义勇却敲开锖兔的门急急的跑进了他的房间。
“怎么了,义勇?”锖兔支起身子,揉着因疲惫几乎粘在一起的眼皮,打起精神问道。
“………………我下面……很难受,胀的发疼…而且还在流水……身体也感觉很热,头也很晕……………”义勇的声音带上一丝哭腔,“锖兔,我是不是要死了。”
锖兔愣住了。他缓缓将视线移向身体因害怕微微抖着的义勇,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他开口,声音干哑的吓人:“义勇,你过来。”
义勇为了避免碰到某个部位,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边走边掉眼泪。
锖兔将他抱到了床上,“不要害怕。”他露出最擅长的温柔微笑安慰道。
义勇还只是少年身体,看上去嫩的像一碰就要碎掉的牛奶冻。锖兔望着义勇努力憋着眼泪,但还是怕的发抖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吻了上去。
义勇被亲懵了。任由锖兔把他的小舌头找出来,含在嘴里轻咬吮吸。
锖兔忍着下身的不适,动作轻柔的帮他弄了起来。义勇被亲的晕晕乎乎的,又被锖兔弄得很舒服;太多的快感夹杂在一起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能边搂着锖兔边打着哭嗝。
虽然在住在水柱府后已经在锖兔的纠正下改掉「锖兔先生」的称呼了,但是在被锖兔弄出来,意识很模糊的哭的时候叫的还是锖兔先生。
锖兔望着虽然他并没有干什么他想干的,却已经一塌糊涂的小孩,叹了口气。
……明天还是去找找蝴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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