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架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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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河和孙文心她们几乎是前后脚到达的,男人冲进门,第一件事是检查虞良身上是不是完好无损,最后把他拥进怀里。
“妈的,老子以为你都炸碎了。”
“周河……帮我先解开……”
虞良不太适应周河这样热情的一面,有些难耐地挣扎着,男人替他解开束带,将体内的假鸡巴一齐抽了出来。
“唔啊啊啊!”
那一瞬间的快感让虞良几乎晕过去,但很快空虚感又涌了上来,他扭着腰,就要坐到男人硬挺的阳具上去。
小孩手忙脚乱地解着他的裤子,周河心里有点不真实感,就在一个小时前,他还觉得自己可能永远都见不到他了。
好像今天的甬道都格外湿软,周河爽得几乎要两眼一黑,他尽可能紧地把虞良贴近自己的身体,大手摁在他双肩上,重重地把人压下去。
“小鱼宝贝,小鱼儿……”
周河贪婪地吮吸着虞良的嘴唇,揉捏着他鼓胀的乳房,似乎这样才能完全确认人真真切切地活着。
他想到那三个字,想说又说不出口,最后含着虞良柔软的耳垂,含糊道:“我爱你。”
“嗯?”
虞良还沉浸在性欲里,坐下去就不肯起来,粗长的鸡巴填满了身体,带来那种灭顶的满足感,无法被任何感觉取代。
周河抱着他的臀部,将他抬起又重重落下:“小鱼宝贝,我爱你。”
“唔,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daddy!我,我知道……我也爱daddy……”
虞良说着,左乳开始小股小股地喷奶,他担忧地捂着,又被周河吃进嘴里去:“嗯啊啊啊啊——别、别喝,不,不好喝……”
“怎么会不好喝。”
周河含了一口,渡给他,虞良吞咽不及,咳嗽起来,下面一收一缩地,绞得周河差点缴械。
“甜不甜?”
“嗯……嗯!”
双乳的乳环被拉起,虞良仰着头尖叫,双膝试图收起来,又被撑开,周河把他摁到床上,开始了最后一轮冲刺,虞良的高潮一波借着一波,根本就停不下来。
“小鱼儿,小鱼儿。”周河反复呢喃着虞良的爱称,“我爱你,别离开我,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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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虞良睡不着觉,就和周河聊天。
周河从来不说,但他很享受这种时光,虞良脑子里的想法天马行空的,说起话来没边,但他听着很舒服。
“可是你要生气的,我就不说了。”
虞良又讲到什么,纠结了半天只丢给他这么一句。
“行,那你随便说,我都不生气。”周河把车调到自动驾驶,“我看着有这么容易生气吗?”
“你就是看着不生气,你生的气都在肚子里,然后找机会发出来。”虞良啃完了庄妈给他卤的凤爪,把手指头舔得啧啧作响,“所以大家都怕你,因为你小心眼。”
周河无语死了,也就虞良敢在他面前叭叭这种事情。
“你保证。”
“我保证。”
“唉,算啦,你生气也没用。”虞良有点小惆怅地望向窗外,美国的公路边大片大片都是光秃秃的泥土,看着很没有诗意,“我已经想过了,你大概会在我怀孕的时候出轨。”
一直到八十多岁的周河牵着虞良在乡间的小道上散步时,他都会后悔自己在这一天为什么没有阻止虞良继续编下去。
“你会找一个和我差不多漂亮的男生,但没我漂亮,然后把我给你生的小孩带走。为了给我封口费,你给我打包回了国内,让圆滚滚定期往我的卡里面打钱。”
周河表情复杂地看着他:“怎么就出轨了?”
“因为你是花心大萝卜。”虞良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插嘴,“但我还是心有不甘,所以偷偷坐飞机来到我们之前住的小家门口,在你家门口上吊了。”
“……啊?”剧情进展太快了,周河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对啊,上吊了。可是你是个喜新厌旧的人,你已经不喜欢我了,也就不要那个房子了。所以过了很久很久,你总算有一天,发现小孩长得有点眼熟,想起了我,想怀旧一下,就开车回到了海边的别墅。”
虞良一边讲,一边还在车窗玻璃上画画,海、别墅、还有他。
“你就看见门口有一副白骨,也不知道是谁的,挂在那里。你碰一碰,骨头敲在一起,听起来跟风铃一样。”
这大概是周河听过的,最荒诞,但又透着股独属于虞良的浪漫的故事了。
他没说话,连扭过脸去看一眼虞良的勇气都没有,小孩坐在那里,蜷缩起身体来,小小的一个,他很喜欢把人圈在怀里,带着一种独享的快感。
但谁又能知道,那么小小的一个他,能散发出如此热烈的悲伤来。
“我把你的死也想好了。”
虞良画完了他的风铃骨架,又躺下去,声音绵软而悠扬:“你肯定能活很久,然后妈咪、Kevin、圆滚滚他们,会一个又一个地离开你,那些你喜欢过的小情人们也会离开你,也不一定就是离开,是你会把他们都忘记。”
虞良的声音小下去,带着困意:“但还好你还有个小孩,他坐在你床边,你不知道他是谁,但你透过他看到了我。”
他笑起来,带着那种得逞的感觉:“因为我阴魂不散,在你看到我的尸体以后一直缠绕着你,所以你忘记呼吸的时候,会很悲伤,很悲伤,因为你怎么都想不起来我是谁。”
周河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他酝酿了很久,想要开口的时候,扭头却发现小孩睡着了。
睡得很香,梦里都在笑,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好事情。
他伸手把后座上的毯子拎过来,盖在虞良身上。
原来不管他对虞良说多少次“我爱你”,都是没有任何效果的,虞良会理所当然地认为,爱是有保质期的,并且是一个很短的期限。
小鱼拒绝不了河流,但河流是他赖以生存的存在。
周河看着窗玻璃上,因为雾气有些花掉的画。
他伸手,很笨拙地在旁边补上了一个差不多的,但稍微大一点的骨架。
如果你是一副骨架风铃的话,那我肯定不是晃动你的人。
我是挂在你旁边,陪你一起发出响声的另一副白骨。
“好梦,小鱼宝贝。”
“嗯。”虞良习惯性蹭了蹭周河的手心,在梦里发出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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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是搞化学的啦,道具什么的都会消毒的!!(岂可修)
叔叔好爱,小鱼宝贝就是不相信叔叔爱自己哈哈哈哈哈哈
我没有叔叔这么淫乱的啦,只是住的玩的还有上学的部分稍微参考了一下现实…还是叔叔比较rich!!
会有二姐的番外的!二姐就是天然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