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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齐怀风离开时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连自己找的什么借口都忘了。

齐望轩从书架后走出，绕到秦问雪面前坐下。“你还要留下他吗？”

“我还当你想让他在这避一避。”秦问雪诧异道：“怎么，他今早惹你了？”

秦问雪说着，将袖子里的药瓶悄悄塞上。

齐望轩脸色相当难看，他可从来没见过齐怀风说这种话，还说得这么露骨。

“不过我的确不太想让他立刻离开。看他这副样子，哪天被人套了话去他都察觉不出。”

一只纸人从门缝里飘进来，几下就跳到秦问雪肩头，贴着秦问雪的耳朵似乎说了什么。

秦问雪站起身，浅色的细带束在腰间，像齐望轩这种成年男子两只手就可以整个儿抓住握在手里。

他慢慢朝外走去，齐望轩一言不发地跟上，两人一直走到了一道上头画着阵的门外。

“你怎么还跟着？”秦问雪回头问。

齐望轩面色平静地道：“我什么都可以帮你做。”

“其实我大概知道一些你要做的事，你可以利用我。”

秦问雪轻轻侧过头，看向院门上的阵图。“如果是一点欺师灭祖之类的事呢？师兄。”

“你如果放过他我才会觉得奇怪。”齐望轩牵过秦问雪的手腕，让人掌心朝上，露出淡粉指甲和只透着一点点血色的掌心。

他将那只柔软微凉的手贴在自己脸侧那道长长的鞭痕上。“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这道疤具体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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