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馅。
-----正文-----
秦川面色阴沉,道:“没完了是吧?”
“……”
阮承青只是恶心他方才那些话,并没有想激怒他,那对自己毫无好处,于是,阮承青放缓了语气,道:“我留意些。”
秦川不依不饶:“怎么留意?”
阮承青想了想:“我多问问他。”
秦川终于满意了,他心里清楚,再逼也没什么用,阮承青对上官明睿,已经是对皇帝的待遇了,就算是朱瞻正躺在那,也就如此了。
秦川心情好了一着,他拖着阮承青往床上去,嘴里不干不净:“白天伺候不好,晚上不得卖卖力?”
阮承青头皮发麻,这样下去,铁打的人都受不了,他今天在明睿屋里坐着,疼的捂着腰。
“我不想做……”
秦川笑了一声。
阮承青扯着手腕,道:“我们说说话。”
阮承青随口一说,秦川却停下了,他回过头,问:“说话?”
阮承青仔细一想,他们也没什么好聊,正犹豫着想要反悔,秦川一下子就把他抱起来,笑着说:“好啊。”
秦川兴致很高,阮承青已经很久不愿意同他说什么话了,他沉默且安静,只有把话递到他的嘴边,才不得不接一句。
以前的世子并不是这样,他眼睛里有光,看着他的时候,璀璨的如同天上星辰,他声音濡软,落在耳朵里,骨头都要酥掉。
可惜,他并不肯同他做爱。
荣亲王府的世子太过小心翼翼,不肯透露给任何人自己的“秘密”,秦川只能让他变成阮承青,让他认清自己不过是一个坤泽,才能捏在手里,放肆碰触。
后来,秦将军如愿以偿,他把天边月踩在脚下。阮承青像块破烂的抹布,被玩透了,能做的,不能做的,都被做过了。
有一天,秦川忽然发觉,他们两个人之间,除了激烈的性爱,已经不剩下什么。
直到阮承青睡着,朱瞻正披着夜色回来,秦川都没把嘴闭上。
朱瞻正解开衣扣,看了眼兴致勃勃的秦川,淡淡道:“他那病,你也染上了。”
秦川心大好,道:“他想同我说话。”
盛清帝手顿了一下,一颗纽扣解了两回。
阮承青睡的迷迷糊糊,胸口又疼又痒,一股瘙痒在腰臀麻嗖嗖的钻,他想翻身,却动不了,他睁开眼,一颗黑色的头颅埋在胸口,隔着亵衣,舔吮他的乳头。
胸口受激凸起,湿哒哒的,很不舒服,他不太清醒,推了下那颗脑袋,胸口倏地剧痛,他叫了一声,立马清明。
朱瞻正抬头,嘴唇上沾着血,浓墨般英俊的脸在月光下,冷淡的看着他。
最敏感的地方被咬破,又被唾液濡湿,蛰地生疼,朱瞻正问他:“明睿怎么样?”
阮承青叛逆地想,他怎么样,你自己不会去看?
嘴上却乖巧道:“挺好的。”
“哈……”秦川笑了一声。
阮承青扭头,狠狠地瞪他。
秦川笑嘻嘻的:“对不起,没忍住。”
朱瞻正看着阮承青“撒娇”,拧住他的脸,逼他对视。
“没什么想要对我说的?”
阮承青想了想,道:“我会好好照顾明睿。”
盛清帝拧住阮承青破皮的乳头,用力一碾。
阮承青抖了一下,被高大的男人笼罩在阴影之下,他这才想起来,只讨好一个秦川没有用,喜欢明睿的,可不止一个秦将军。
腿被掰开了,阮承青梗着气,等着疼的那下,他闭上眼,等了一会,在睁开眼,朱瞻正正正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下面。
今夜月光很好,腿间肿成什么样,被看的一清二楚。阮承青不好意思地夹腿,被朱瞻正按住,拉的更开。
秦川也看过来,皱眉道:“老九,你又做什么了?”
盛清帝眼神冷淡,看着秦川。
秦川冷笑:“看我做什么?我只做了两回……”
阮承青头皮一阵发麻,全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阮承青哆嗦着,生怕再往前倒会被当场拆穿,道:“你那两回,能当二十回用了。”
这话取悦了秦川,没有男人不喜欢被夸勇猛。他低头用力亲吻阮承青的嘴唇,阮承青身下猛然一疼,湿润的冠头直接顶到最深,撞的他要尖叫。
天亮了,阮承青几乎下不来床,朱瞻正给的,他完全承受不了,哪怕最后盛清帝允许他用嘴舔出来,过度的使用,仍让他每根骨头吱呀作响。
阮承青眼下一圈青黑,显得眼睛越发的大,盛清帝早起,衣服穿好了,秦将军还搂着阮承青酣睡。
朱瞻正坐下,摸了下阮承青的脸。
阮承青的眼皮在跳。
盛清帝道:“今日有人会来教你。”
阮承青不敢再装,哑着嗓子道:“学什么?”
“怎么做个奴才。”
阮承青直觉朱瞻正在生气,却拿不准原因,思来想去,也只能是因为明睿。
所以,盛清帝刚走,春红敲门的时候,阮承青掰开了秦川的手,扶着腰套上衣裳。
秦川睁开一只眼:“做什么去?”
阮承青道:“伺候明睿。”
秦川拉着他,不耐烦道:“我今日换个人过去。”
阮承青没有理会,他琢磨不透朱瞻正,却看得懂秦川,这人说话就像放屁,他现在心情好,嘴里能说人话,等见着明睿,心思一动,立马就会改口。
阮承青心里清楚,明睿找他过来,根本不是缺人伺候,是有话想对他说。
他下意识选择回避,是因为他看得出,上官明睿这蹚浑水,未必会害死他自己,却一定能害死他。
阮承青不想陪他犯蠢,他已经蠢够了。
年少时过分惨痛的经历告诉他,朱瞻正不是他们能斗得过的人。
-----